又看到有着小猫般可
脸孔的谢楠一身赤
着斜靠在寒雪阁橡木地板的懒
沙发上，捧着一副和她屏幕
上照片几乎一模一样构图的抽象水彩画。谢楠在微笑，眼睛很明亮——这个小麦
色皮肤的
孩似乎走到哪里都阳光灿烂的。
「嗯……这是我想要的，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楠楠……这画……真好
……韩露……会帮我……笛子……给我……笛子……」章萍的身体靠着床
，长
卷发散在额前，放肆地呻吟着，把两条腿分开，用手揉着那颗埋在她
间的
颅上的短发——那跪伏在床上，
翘起来，瘦削的背上，纹着一对墨
蓝色的天使翅膀。
「可惜我和笛子要先走了，不过，我应该可以送给你一曲小提琴做礼物。」
谢楠甩了甩马尾辫，起身，把那张画放在床托，然后带着笑，向独坐在床角的那
个长辫子走过去，「莉莉，说起来，这可能是我们四个最后一次在这边在一
起了，我不管，我一定要你在去法国之前陪着我疯一次。」说着，她忽然笑着扑
上去，用自己小麦色的躯体把那个洁白如茉莉花瓣的身体压住了。
孙莉没有挣扎，只是默默地环住了谢楠的腰肢，然后把修长的腿盘到了谢楠
腰上。谢楠的唇吻上来时，她偏了偏，对着不远处的镜说，「韩露，拍下来，
把我们四个都拍下来……」然后，她反手捧住了谢楠的脸。
韩露笑了。她拿起相机，听着琴声，看谢楠把一条长腿
到孙莉的双腿间开
始摩擦，看章萍翻身把言笑晏晏的吴迪压住。然后，占据主动的两个开始接
吻，被压在下面的孙莉也去吻吴迪。
吴迪把唇凑过去，却在最后一刻躲开了，然后她开始咳，有点点鲜红染在床
上。
「晓雨，你说，以后会有把我们的故事写下来吗？」吻住孙莉之前，吴迪
问了一句。
章萍没有回话，只是松开了谢楠的嘴，开始轻轻念诵：
「光
无
，生命却如此美丽，
如这落花，一去不回。
这世间，很多东西可以
换，
那就让我们，
用生命换美丽，用死亡换永恒。」
韩露听着，看着，忽然很想笑，也很想哭。
「至少，你们会留在镜里，永远留下来，」她自言自语，捧着相机，舔了
舔嘴唇，按对着面前那张大床，按下了快门。然后，她甚至没看自己的成果，就
把自己的牛仔短裤又脱了。
她又自渎了，这次她泄得比清早在游泳池边还厉害。
一曲终了时，韩露喘息着起身，捧起相机，苦笑着，看着
晶屏幕上那张空
空
的床。蓦地，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她走到床，把那张画拿起来，看
上面在那一片血色里漂浮的苍白修长的
躯体，那触手般弥散的肠，还有，右
下角那个她从来没有注意到的，米粒般小小的「星」字。
陈星
和谢楠一样，陈星喜欢淋冷水浴，冷水淋过的皮肤，在风
的时候会感觉很
活泼很生动，让她感觉全身的血都加速了循环——或许，这是一种存在感，无
论如何，她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她在和谢楠有过一次之后，就再没有用热水洗过
淋浴。
只是她没想到杨琳也是一样，更没想到这个古铜色皮肤的孩子会这样直接
冲进自己的淋浴房里。
「你朋友，她还好吗？」陈星开
问，看着花洒下面用凉水冲着脊背的杨琳。
「嗯，默儿还睡着，我想我们还有点时间。」杨琳大声说着，努力让自己的
声音盖过淋浴的声音，「她从前的朋友来了，我想该让她们单独呆会，所以我来
找你了，对不起，星儿，我还想再要你。」
她说着，一下子把陈星赤的躯体拉到花洒下面。
「星儿，对不起，我没多少时间了。所以，我想多做些自己喜欢做的事。」
说这句话的时候，杨琳还是在笑，但是陈星忽然觉得有点想哭，所以，她一下子
狠狠把杨琳的身体抱住了。
淋浴房不大，赤的胴体几乎是紧紧的拥抱。激烈的凉水，从上浇下去，
淋在陈星和杨琳的上熊上背上腿上，淋得两个有些喘不过气。手，在彼此的
身上热切地搓洗、抚摸——脊背、、
房、小腹，然后是湿漉漉的毛和充
血的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