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那是在飞机上,曲凡帮她穿的。
开始孙莉只是吮吸,然后,就开始拉扯,从轻轻地到用力地。
疼,当然疼,可是,越疼,就越痛快,她湿得就越厉害。
——疯子的血,最后了。
那时,灵儿想着,于是,她也开始咬孙莉的小
唇,然后再是她的
蒂。
「灵儿,咬下来吧,喜欢的话就咬下来吧……」
被那两条长腿紧紧夹住的
时候,灵儿听到孙莉这样悲叫。那时,她觉得自己的血沸腾了,她不是没冲动过,
但是她终究不忍心咬下去——就像她同样不忍心从孙莉身上起身,只是把身体和
她紧紧贴着,任这个梳着长辫子的
要了一次又一次,泄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她听见不远处两声轻轻的咳嗽和大狗低吠的时候,她才知道,她的时间
要到了。
「灵儿,别走,你去哪?」起身的时候,孙莉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孙小白,我想唱歌儿,而你该跳舞了。」灵儿低下
吻了孙莉的手,然后,
她轻轻把她的手掰开了。
「喂,灵儿。」孙莉坐起身来,却没急着起身,「那天,在聂远那里的,还
有在我车上的,不是别
吧?」
灵儿皱了皱眉毛,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坐在黑色礁石上,长辫子从身侧垂下
来的孙莉——她抬起手,想把蒙着自己的眼睛的绸子解下来,但想了想之后,她
还是放弃了。
「我问了个傻问题,那当然是你,」孙莉顿了顿,接着说下去,「我不是想
问你和聂远的关系,也不是想吐槽当时你假装不认识我害我在车里哭了好半天,
我只是想……」她的声音埂住了一下,然后她轻轻叹了
气,「你知道的,这次
是我要去死了,投海,像咱们从前说的一样。我太脏了,我要把自己洗
净……
听到Amy说你可能在这里的时候,我就想,孙莉,这就是你该去的地方啊,不管
我是不是见得到你,我都决定从这里跳下去了。」她又顿了顿,这次,灵儿看见
孙莉蒙着眼睛的丝绸上晕起了一片湿痕,「我的灵儿变得厉害了,能保护自己了,
真好……所以,你发现,我不再叫你董小弱了,只是,刚和你重逢我就要死了,
好舍不得,我,有点不甘心呢……」
「孙小白,我想唱歌儿了,而你该跳舞了。」灵儿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堵,
于是狠狠地抽了一下。
「灵儿,一直看着我。」孙莉说着,双手一撑,站起来,「如果我失足摔下
去的话,帮我和高梦她们说声对不起,因为我不是故意的。」
「喂,孙小白,」灵儿终于开
了,「如果……我要你一直陪着我活下去,
你愿意吗?」
「活着也好,死了也好。从现在起,就你和我,咱们两个,别的我什么都不
要了。」孙莉把身体转向灵儿说话的方向,点了点
,然后,她忽然笑起来,
「好了,灵儿,我想跳舞了,而你该唱歌儿了。」
「嗯,对呀,我该唱歌儿了。」
灵儿轻叹,点了点
。或许是刚才做得太疯狂了,她忽然觉得有些累,于是,
便把身体懒懒地倚到立在悬崖边的粗大高耸的木桩上,她倚得很用力,似乎有几
根木刺扎进她后背了。
而这种刺痛又让她的
体开始兴奋了。
——孙莉,你知道吗?葡京那段地狱般的生活,其实是灵儿最快乐的
子。
那时候,灵儿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歌
董朝灵,忘记了自己曾经是秦灵儿,忘
记了从十三岁开始做蜘蛛杀
的
子,甚至也忘记了怎么和鸟儿说话。所以,我
就柔柔弱弱的,你叫我董小弱,我叫你孙小白。我被欺负,你吃尽了苦忍尽了辱
来保护我,你有梦,我有你,那段
子,多好。
她想起那首老歌,那首古意盎然的歌,那首她为了这个长
发
孩子重新写
过歌词的歌,于是她开
:
「我本飘零
,薄命历苦辛。罹
得遇君,感君萍水恩。
相怜缘同病,红颜堕风尘。含泪歌一阙,翩翩映血痕……」
孙莉就那么俏生生的立在礁石上,听到灵儿歌声的时候,她的身体轻轻摇晃
了一下,然后,她开始舞蹈了——她的
扬起来,她的熊挺起来,她的臂抬起来,
她的足踮起来。她身上唯一的布匹挡住了她那双顾盼生姿的眼睛,但是,灵儿却
觉得她愈发地美目流波,而她雪白的身体上也似乎披上了霓裳羽衣。她旋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