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同志的遗体告别仪式上，只有一面红旗，她丢下的配枪和一张她的照片，
伴着苍凉的哀乐。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他妈的，鬼才相信！
蒋宁觉得自己受不了了，那根假阳具终于让她的大腿开始抽搐痉挛了，于是
她开始放任自己呻吟和呼吸，水涌进了她的鼻子和嘴。
同时，她高
了。
灵儿
「喂……孙小白……告诉你个秘密，刚才……我高了。」
灵儿的声音显得很虚弱，她的俏脸上已经满是血污，但是，她笑了。
此时此刻，她的那双纤细的，扎了好多木刺的，被血污染满的脚，已经快要
碰到她们身处的那块巨大礁石了。
「董小弱，你……很疼吧？」
孙莉起身，把灵儿被那根「刺」贯穿的身体搂住了。
「真好，真好……刚才，你帮我的那一下，谢谢你，如果只是我的鸟儿们帮
忙……会慢很多吧……」灵儿开始咳出更多的血来。孙莉踮起脚尖，吻住她的嘴，
然后，她把灵儿嘴里的血一
地都吞下去了。
「我知道这是你想要的，」长辫子
把嘴里的血咽下去，朝她无力地笑了
笑，「你的嘴唇有点
，要不要喝水？」
「不要了……孙小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还想……多
陪会你呢……最好……一直到……」
「还有好久呢……我前面的很多还在，我如果守规矩，估计会在明天早上
……」孙莉苦笑，「别等我了，我也不想
坏规则。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孙小白，你对我……总是……那么好……对了……刚才，我的……最后的
歌……好听吗？」
「嗯，我一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歌……」
「其实，那只黄莺的歌……也蛮好……对了，还有那个……弹吉他的……马
尾辫……孩子。」
「你说婷婷？」
「嗯……她是你那个星儿的……好朋友……我知道……她喜欢她……她的歌
……送走了很多……让她们都……感觉……很开心……当然……我不用她……
送……我要……为她……做事……」海风吹过来，灵儿的身体颤了颤，「走之前
……我请我的蝴蝶妹妹……把她……柳婷婷……葬到……谢楠和梅梅的旁边了…
…她不该……睡在那些……臭男……身边……那个……墓园……你知道吗……
从前，有一对儿……极乐死的……也是……葬在……」
「董小弱你闭上嘴，好好休息会儿。」孙莉抽了抽鼻子。
「可我……不想呢……孙小白……你知道为什么……我选择……从
门……
进去吗？」
「为什么？」
「因为，我的前面，要……给你……留着……现在……你可以吻到……我的
嘴了……我还要……也要你……也要……你……吻……」
孟爽
孟爽知道，很多时候，回忆是又咸又苦的，因为回过
和宋妍接吻的时候，
她尝到了她的眼泪。
而那眼泪也是又咸又苦的。
被骗的感觉并不好，被自己
的骗就更不好——其实，刚才宋妍把假阳
具再次进她身体时她就在想，如果她和宋妍早几年相遇，在自己念大学的时候，
或者至少在宋妍还没戴上那颗黑珍珠的时候，她俩可能会在一起，做一对岁月静
好的
侣，一起骑马放羊，那样，就没有后面这些事了。
只是，这个世界上根本没那么多如果的。
所以，她还是那个从小就羡慕李家那条「赤狐」的小孩——三岁时第一次
看到她穿着一身红衣骑马飞驰的样子时是，四岁时最后一次在自己家里见到已经
小腹高高拢起的她的时候更是。
孟爽记得那个时候还不懂事的她没有听爸爸的话，摇摇晃晃地走到赤狐大姐
姐面前去看她身上的枪伤，然后看见那个漂亮的，挺着大肚子的冲她笑，拍
拍她的，把颈上的红珊瑚吊坠摘下来挂到她脖子上让她躲到一边。但是她没有
听话的转过身去，而是呆呆地看着这个用刀在自己的腹部切开了一个巨大的
血十字，然后把一个呱呱啼哭的小孩子从肚子里掏出来，再伸长脖子，让她丈夫，
那个后来被她叫做「远哥」，再后来称作「老板」的一刀斩下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