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片避孕套从胸罩里面掉出来，落在她脚边。
她知道今天晚上这些套套一个也不会剩下。
杨梦菡
在
道里抽动的那根带着避孕套的
很硬，也很热，但是杨梦菡不记得这
是今天她在这间房间里用过第几个避孕套了。
她只知道杨琳告诉过她，看到这些官能的场面应该对默儿的恢复有好处。
——所以，就做吧。
虽然杨梦菡知道，即便
椅上的那个
恢复了，能站起来了，沈默儿也不
再是陈晓静了。
从前她们疯的时候，有时会去那个连点电灯都显得奢侈的集体宿舍。煮上火
锅，拿上啤酒，点上蜡烛，叫上男。
所以今天杨梦菡也选择点了蜡烛，希望能尽量还原到从前的样子。
但是，她知道，回到从前其实只是个幻想罢了。
怎么可能回得去呢？她们几个都是，其实在那个晚上，那个叫做陈晓静的
孩子就已经死掉了。
而且，杨梦菡知道，当床上的这个真的能站起来的时候，这个叫做沈默
儿的就也要死掉了。
——孙峥，谢雪，从前的陈晓静，还有现在的沈默儿，她们或许都有小小的
不甘心，但是，在她们死的时候，或者到她们死的时候，至少都释然了吧。
——可是，我自己呢？
——那后半个该死的任务。孙峥，你到底有没有妹妹，那个所谓的叫孙柠的，
柠檬味道的？
——他妈的，是不是就像孙莉说的，这是不是就是你为了不让我去死，才故
意算计我的？是吗？
——孙峥，你是坏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而且，如果不是这次的寻找，我
也不会知道，那只红蝴蝶就是那个恶魔的儿，不会接下那个叫做被她叫做「化
蝶」的任务，更不会再见到晓静。
——可是孙峥你知道吗？我恨死这种半途而废的感觉了，更恨死这种有心无
力的感觉了！挥起拳
，打在对手脸上也好，打在石上让自己的手完全碎掉也
好，总比打在空气上强多了。
杨梦菡想着，觉得胸
很憋闷，而体内进进出出的那个大家伙似乎把更多让
她烦躁的分子摩擦出来，挤在她的胸——那双男的手从她瘦得可以看见肋骨
却紧致有力的腰抚摸上来，握住她的
子了。
她没有叫，她还是不喜欢叫出来。只是她的脸更红了，而她的呼吸声也更沉
闷粗重了——她双膝跪在床上，稍稍把腰抬起来一点，给了下面这个筋
强劲的
健身教练相对宽松的活动空间。然后她抬起来，在昏黄摇曳的烛光里，去看对
面椅上的——是的，她醒了，很久之前就醒了，而现在，她把那蒙在身上
的白布扔掉了。
现在，除了腰间手术创血迹斑斑的纱布，沈默儿已经是赤
了。
杨梦菡当然还记得那具身体，曾经紧绷而充满活力的——哪怕是她们四个在
一起的时候，她也很少要陈晓静，更多的时候，是四男四胡天胡地的组合，而
当只有她们四个的时候，陈晓静一般都是谢小雪的，而杨梦菡会和孙峥在一起。
杨梦菡始终记得陈晓静那对大白兔一样的可
房。现在，沈默儿的这对
房似乎比从前陈晓静的小了一圈，稍稍有点下垂，
红而鲜
的蒂如同绽开的
蓓蕾，随着呼吸剧烈的上下起伏。
长期坐在椅上，让这原本红润的皮肤显得苍白，原本健美的肌显得
萎缩。她依然美丽，只是美丽得有些残酷。
杨梦菡看到她在颤抖，细腻洁白的皮肤被摇曳的烛光映出层次分明的高光和
影，显出柔和而曼妙的身体曲线。那张脸庞苍白而清丽，几缕发丝贴着脸颊，
眼睛大而清澈，目光明亮却有些湿润，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小巧的鼻翼紧
张地翕张，娇鲜活而有些苍白的唇紧抿着，洁白的门齿咬着下唇。
齿际是血，额前是汗，眼角是泪。
杨梦菡知道她在哭。每次，谢小雪那坏家伙按住她，挑逗似地笑嘻嘻地吃她
的，却不给她的时候，陈晓静都会急得哭，现在她变成了沈默儿，但是也一
样。
她坐在椅上，左手按着房，近乎粗
地揉、搓、拧、掐，右手却从那瘫
软的双腿中间挤进去，那被黑色丛林掩映的
里费力地抠挖。
那两条腿很白，比从前细多了，膝圆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