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弹琴。」冰冰说着，叹了
气，解开了牛仔裤的裤扣，
「还有，看着我吧。」
「嗯，阿牛哥，你对我最好了。」小北浅笑着起身，把刀尖上的前两块香肠
吃掉了，然后，她伸出舌
舔了舔刀刃，忽然把刀尖递到冰冰嘴边，「喏，你也
吃。」
——如果是张晨这样用刀尖挑着东西喂我吃，我敢吗？
潘德忽然有这样怪的想法。当然他知道他不敢，那
脾气
说不定会把
刀往前再送两寸，那就一切都完了。
但是，那个男婆却想也不想就把嘴张大了，任小北把刀一下子探进她嘴里。
然后，她用牙齿咬住刀刃，把
在刀刃底部的那两片香肠也吃掉了。
「老公，现在也算是三个，我想弹《三个的时光》[8]，好吗？」走向
那架三角钢琴的时候，小北问。
「好，一会咱们
换。但我想你不愿意当于小雪，我也不愿意当拓跋玉儿，
这家伙更不是陈靖仇。」冰冰说着，把牛仔裤和她的平角男士内裤一起脱掉了。
「嗯，我们或许可以当一次Mnu和Nde[9]，那他……」小北咯咯笑着，
笑声如她的说话声一样沙哑而
感，然后钢琴的声音响起来了。
潘德觉得脑子很
，他觉得这两个说的那几个名字有点1悉，又觉得这
钢琴曲似乎也有点1悉，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
他顾不上想这些了。
当这个什么冰冰背对着他跨坐上来，沉下胯把他涨得有点发疼了的
一点
点吞进去的时候，潘德才知道这个男婆的腿原来比她穿牛仔裤时显得更长，也
知道她原来这么紧。
——比张晨紧多了，那婊子说得没错，她一定被很多男
过了。而这个男
婆，或许是我尝过的最紧的几个之一了，除了……
潘德胡思想着，一点也动不了，只能任这个短发男婆地粗地在他身
上上下起伏。说实话蛮爽的，但是他猜这个男婆的表说不定是咬牙切齿的那
种。
开始时，这的手是撑在他大腿上的，但是一会儿，她就把手伸进自己的
白衬衫，去揉自己的
子了。潘德只能看到这脑后的短发和她上下起伏的
挺拔后背，还有从后面时而露出来的，琴凳上那张有些晦暗的的瘦脸。
发·*·新·*·地·*·址
那没看谱子，也没看琴，只是盯着这个冰冰看，那种眼仿佛是在触摸
这个，又仿佛是想把她身上的一点一滴都记住。
潘德忽然知道，他身上的这个男婆也在看着那个黑衣服长发的病，
所以他知道这男婆的表或许不会太凶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控制不住想
了，其实他蛮怕自己过之后就没用了，就
像《黑猫警长》里的螳螂小伙子一样。
但他终于还是忍住不住了。
「老婆，我
你，小北，小北，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
男婆冰冰开始大声地呻吟，她没有把身体移开，反而一下子把
坐到底。
的时候，潘德感觉自己的
碰到她的子宫了。
「老公，摸我，来……摸我……」钢琴声里，小北的声音更哑了。钢琴的声
音显得单调，似乎和弦一下子消失了。潘德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忽然就被这个疯
抱起来，然后背朝下重重摔在地上了。
——卧槽好疼！
潘德知道自己身下的那把绑着自己的椅子散了，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骨是
不是也被摔散了。他也不知道这男婆哪来的这么大力气，能直接把他拖死狗一
样拖到那钢琴旁边。
还有，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条已经几乎了一天的枪到现在还是硬的。
当然，这是好事，还硬，他就还有价值。
那个瘦已经跪在琴凳上了，她的一支手还在键盘上，黑裙子掀起到腰际，
另一只手从下面绕到自己胯间抽动。她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直到她抽出手，潘德才看清。
——那是一把手枪！他妈的那是一把真枪！！一把货真价实的瓦尔特P38！！！
——她们要
什么？这两个疯了，她们一定都疯了！！
「给她，温柔点儿。」男婆冰冰的声音很冷，把他用力推到那个瘦小
北身边，再把他已经被捆得僵硬的双手放到小北盈盈一握的细腰上。然后，她接
过了小北手里的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