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亮，小北想弹月半小夜曲[44]，因为那首歌里唱
到了小提琴——一曲终了，小北跪在泳池边让冰冰从后面舔她再用手指要她。
然后，她们合奏了g小调恰空[45]，可能是那曲子太悲伤，所以小北哭了—
—然后，她让冰冰躺在琴凳上把
拗过去弯成后下腰的姿势，然后边揉冰冰的
子边给她
。
接着，她们合奏了那首《农夫渔夫》[46]，边弹边唱——唱完了她们就那样
穿着衣服跳到了泳池里。那时她把小北抱在怀里，让她的后背贴着泳池边，戴着
义具一直把她
到眼睛翻白身体抽搐。
小北休息了二十分钟才缓过气来，然后就吵着想听茨冈狂想曲[47].但这次
她没弹琴，却一直偎在冰冰脚下捣
，越到高难度的桥段的时候，她就越激烈的
用手指刺激冰冰，直到她忍不住，扔了小提琴，把小北按住了就地正法之后。她
们才又好好的合奏了一次。
还有……
司徒冰冰懒得想了。
眼前，是泳池里
漾的蓝色池水——阳光照在上面，金灿灿地闪动，斑驳陆
离。司徒冰冰穿着那条还没
透的牛仔裤，高挺玲珑上半身在阳光下肆意地袒露
着，
硬得像石，皮肤泛着晕红，每块肌
都紧绷着。
她垂下，望着依偎在自己臂弯里的小北，眼温柔，笑容却有几分疲惫。
小北的皮肤显得更黄了，那个娇小玲珑的身体舒服地伸展着，抬起手臂勾着
她修长的脖颈，把扭过来，眯着眼睛朝她微笑。司徒冰冰觉得她的眼有些迷
离，有些媚惑，唇在颤抖，很鲜艳很娇
。
她忽然又想吻小北，于是就俯下身去吻了。
两个身体缠在一起，赤
的皮肤温存地相贴。司徒冰冰感觉小北的呼吸很热，
急促而凌，带了一点点薄荷香烟的味道。
于是，她猛地用力，反过来把小北那个颤抖的身躯死死压在琴盖上，然后继
续
地吻，边吻边用手指粗
地要她，任她呻吟着挣扎，任她尖尖的指甲在自
己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她知道小北又要高
了，于是她死死吻住小北的嘴，把眼睛闭上，感觉小北
的
道开始吸她的手指，感觉她的身体开始抽搐弹跳。
就这样好半晌，司徒冰冰才睁开眼看小北，看她仿佛黑黄色的水
般散在洁
白琴盖上的长发，看到她紧闭的眼睛，也看到她的泪。
「小北，你哭了？」她吻上去，轻轻地啄了小北的唇，再吻了小北的泪，
她尝到那泪是有点咸也有点苦，「是不是要改主意？」
「冰冰，不是的，这是我的选择，我愿意的，开心还来不及。」小北的声音
依旧沙哑，细长的手指在冰冰赤的脊背上温柔地划着圈，「我只是忽然想起小
绿姐来了——还记得她点的《当你老了》吗？。」
「当然记得，我还记得当时她哭得好厉害，当时不懂，到现在才明白。」司
徒冰冰吐了气。
——对啊，我和小北也不会老了，不是吗？
她忽然这么想。
「喂，大傻牛，你说，是不是那边比这边还好一点？」小北依然没有睁开眼
睛，「昨天，这里这么多
，除了小绿，还有茗茗姐，晓雨姐，一个晚上，她们
就都走了。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死，但是从来没看到过死活过来，所以我相
信，对岸的世界一定更好。」
她说着，忽然睁开眼睛笑起来，傻兮兮的满脸幸福。
「傻瓜小北，和你在一起哪里都好。」司徒冰冰苦笑，站起身，轻轻在小北
的顶拍了拍，「你这个小脑袋里，总是胡思想，那边会怎么样，一会就知道
了……用咱们喜欢的方式，已经说好了，不是吗？」
「嗯，我只是有点好……能死在你枪下面，是件很幸福的事
，一定会
很舒服，真的值得期待呢……这样，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小北懒懒地笑，从司
徒冰冰怀里挣扎着起身，点了支烟，眯着眼吸，「冰冰，一直没有颠当姐的消息，
如果她还没死，你到那边见不到她……会有遗憾吧？」
「颠当？曲凡？」司徒冰冰愣了愣，轻轻哼了一声，捡起扔在一边的那条湿
淋淋的牛仔裤，套上，「如果她还活着，我希望能亲手一枪杀了她！」
「是吗？」小北吐了个烟圈，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苦笑，「看来你还是放不
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