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微
闭，有长长的睫毛。白色的吊带衫掀上去，
房不大，被自己纤细的手掌盈握，
是浅浅的咖啡色，裤子褪到左腿的脚踝处，腿张开，放肆地搭在桌子上，
毛不很密，淡淡的在三角洲上分布，腿间的手在舞蹈，无名指
进去，还带着璀
璨的钻石戒指。
她的眼圈已经不红了，但是鼻尖还有一点红。当然，她的那张小脸也是红的。
「小兰雪……」
韩露一下把自己的身体扔到兰雪身边的懒
沙发上，软软地陷下去，很舒服
——托着腮，看着她，也看着屏幕，痴痴地笑——兰雪却似乎没有觉察，眼睛眯
着，看电脑屏幕上一幕幕地切换。脸颊是美丽的晕红，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皱着
眉，呻吟很放肆呼吸很急促，手在胸前抓出一道道的红印，纤细的腰随着手指的
进出揉搓激烈地扭动。画面定格的一刹那，腰忽然身开，直着脖子，腿一下子紧
紧绷直，把座下的转椅推出好远，然后放松，喘息着回，朝沙发上的韩露看，
表
里有些疲倦。
「喂你知道吗？你让我看得想要你了。」韩露没起身，只是靠在懒沙发上
朝兰雪笑。
「好啊，现在吗？」兰雪的嘴角向上翘了翘，起身，衣衫不整地把双手张开，
做了个拥抱的动作。
「等会吧，刚才洗澡时我自己偷吃了，所以要缓一缓。」韩露咧开嘴笑，然
后把大拇指放到嘴里装模做样地吮了下。
「从来没见过你用大拇指自己弄。」兰雪苦笑，「别装了，我知道刚才你听
见我哭了。」
「诶？我家小兰雪转
了呀？」韩露笑得更开心了。她伸手抓了抓，却抓
到了那块撞到的地方，疼得咧了咧嘴，「既然你想说，那就把想说的说出来，我
一直想听的。」
「嗯，」兰雪点了点，随手把桌面的影集关掉，然后一层层地打开另一个
文件夹，「刚才你洗了好久，我把影集都维护完成了，然后在看这个。」说着，
她打开了一帧照片。
那是个小小的男孩子，两三岁，正去摘一朵野玫瑰。他露着小肚皮，肚脐的
形状有点怪，似乎给他接生的手艺不太高明。
「可
吗？」兰雪问，抽了一下鼻子。
「嗯，当然，我猜你想告诉我他是谁。」
「他叫赵雷，是那个叫霞儿的小
孩的弟弟。」兰雪又抽了一下鼻子，然后
用力眨了眨眼睛。
「我记得你家Adm似乎姓李来着，所以我在考虑要不要买台相机送给他，作
为韩朋朋的妹妹，起名叫韩梅梅，这样，他俩就和咱们小时候的英语课文[24]呼
应上了。」
「我说了他是霞儿父母的小儿子，霞儿的弟弟。」
「哦。你的娃，你说了算。」
「韩露，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我有四只眼睛啊哈哈，你看他的眼睛和你多像，鼻梁骨高高的，不就是你
家那帅哥的样子。这孩子长大了一定比你高。」
「韩露，我恨你！」
「哈哈，说过了，老娘近视，但是不瞎……诶小兰雪，我去趟厕所。」
「不要，你明明刚从厕所出来，不许走，看着我哭，抱抱我。」
听见兰雪这么说，韩露又笑起来，然后一把把兰雪抱住了。
「说起来，我也是瞎，看不出Adm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竟然也是个不负责任
的。」
「不许你说他，不负责任的是我。」兰雪把扎在韩露怀里，声音毫无掩饰
地带了浓重的鼻音，「我记得你好过我这件T恤衫上的图案是吧？」
「对啊，那是牛吗？也不大像……我不像你这个国家地理记者……在这方面
老娘我是白痴。我以为你应该穿印着狗图案的。」
「那对我不一样，」兰雪并没有把抬起来——这让韩露觉得自己的胸
开
始热起来，「这是东非大
原上的一种群居的食动物，长得像牛，但是实际上
是一种大型的羚羊，名字叫做……」
韩露觉得这个平常看起来很「硬」的小个子的声音一下子软下来，甚至
有些迟疑。
「这种动物的名字……叫做角马。」
说到这里，韩露发现兰雪把抬起来，那张小脸上已经满是眼泪。这个小
抬起手招了招，一直伏在远处的那条大狗便站起来，把一本不大的影集叼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