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混社团，跟他们学打架，先是拳
脚，然后是刀子和钝器。妈妈不想我这样，可是也拿我没办法。终于有一天，他
明目张胆地对我和妈妈说，其实他根本看不上妈妈那样的残花败柳，之所以接我
们，全是因为我是个美
坯子，用他的话说，是颗好看的青苹果，而现在，青苹
果1了，如果不让他摘，那他砍了这棵老苹果树也没所谓……」
「天底下的男全他妈的不是好东西！」司徒冰冰的骂声突然地
进来，蒋
宁扭过
，意味
长地看了她一眼。司徒冰冰一下子有些窘，抿了抿嘴，补了一
句，「想不到你这个傲气鬼原来这么惨。」
「司徒冰冰，我用不着你可怜，还有，管好你的嘴，再说一句对
爹不敬的
话，我不介意先杀了你。」蒋宁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维持原有的冰冷，但是回忆里
带来的苦涩，还有那种从心里涌上来的感动让她实际上发出却是一种很少有的
怪声音。
端着枪的曲凡咯地笑了一声，而蒋宁分明从这笑声和她带着询问的眼光里察
觉到了让她说下去的意思。
——很久都没说过这么多话了。
——或许，说完这些之后，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姐姐，虽然他始终说你还在，可是我猜，我没机会再对你说话，可能也
没办法为你报仇了。
——就当是我说给你听的，我猜，你会想听我说这些事
的。
「说那些话的时候，他掏了把枪出来，指着妈妈的，可我没答应他。」再
开
时，蒋宁又闷闷地吐了气，眼睛空同地望着天际，「我对他说，要我，也
可以，但是我希望正式一点，不想这样随随便便的。所以，我希望他再晚一天要
我，然后选一间居酒屋，请我吃一顿饭，给我过十三岁生
，也作为我把自己给
他的一个小小仪式。我没说谎，他也没理由不答应了，而一天，也够了……那一
天里，我先去找了社团里的大哥，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我知道他早想要我了，
给他，远比让那混蛋得到我强多了，然后，再是我能找到的社团里三个和我同级
别的目，最后，是我手下所有的弟兄，我把他们带进一间包房里，用身体满足
了他们每一个。我要的条件很简单，帮我杀掉明天和我吃饭的那个男，如果
杀不掉，就杀掉我和我妈妈也可以。」
——现在想想，蒋宁，你傻透了。
——其实妈妈早就看明白了，所以才会第一次反过来要求我唱那首歌哄她睡
觉，让我答应她以后会把这歌唱给我的孩子听。
蒋宁想，她的身体开始发抖，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说下去，虽然每个字都让
她疼到骨里。
她永远忘不掉那个下大雪的晚上，忘不了那间和室里榻榻米和清酒，忘不了
那个揣着短刀枯坐等待的白皮肤小
孩，忘不了那个眼睛如狼，笑嘻嘻吩咐上
菜的中年本男，忘不了那个端坐在那个巨大的蒸笼里，已经1透的长发
……
「看到那些事的时候我已经疯了，没有等社团里那些，就抽出刀子扑上
去，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帮手』们出现了……」蒋宁几乎是咬着牙把后面的
话挤出来，「他们把我按住，抢了我的刀，然后整整齐齐地跪在那个狗东西面前，
给他磕，自扇耳光，那个要了我处的大哥直接切腹了，而那三个目都自己
斩下了自己大拇指……多可笑啊，多可笑啊，我进社团，学着变强，寻找能够帮
我的力量，谁知道，原来我要杀的，才是那个帮派最大的目……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蒋宁扬起，开始歇斯底里地笑，笑了好半天才止住。
她其实很希望曲凡现在就开枪的，那一刹那，她甚至希望那一枪可以直接打
她的心脏。
可是终究没有，所以，沉默了好半晌之后，她终于再继续说下去。
「他问我是不是服了，说如果真的服了，就吃一桌子上的菜……那时我已
经不哭了，一喝了面前的酒，我当着他的面，含着妈妈的
，就像从前吃
她的
一样，然后，我把它咬掉了，嚼碎了，咽下去，然后把衣服脱光了……他
就那么得意地笑，扑上来要我，先
在我身体里一次，然后再了我的
门，最
后把混着他的
还有我的血和屎的东西放到我嘴边让我舔……我等的就是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