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
流转……看来好运气也会飘走呢。」她苦笑，把刀再次抓起来。但
是，当那滴着血的刀尖真的指向红蝶时，这个长
发
孩却明显犹豫了。
「小蝶……你要不要……」
「要不要再想想，是吗？」红蝶扁了扁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愿赌服
输，你说的，妈妈看着我们两个，对吧……别忘了，现在的主题是美
嗜血，所
以……」她说着，心里忽然很冲动，忽然一把抓起了菲儿握刀的手，同时把自己
的两条腿毫不顾忌形象地岔开，让刀尖隔着她的热裤顶在自己大腿内侧的根部。
她觉得手里菲儿握刀的手在颤，觉得自己牛仔热裤的布料质地有些硬，也觉
得被刀顶住的皮肤有些疼痛。
——应该是这样的，茧，总是要被自己咬
的。
——妈妈，看着你儿吧。
——爸爸……
红蝶想着，手上猛地用力，把那把刀压进去。
锋利的刀刃没有费太大的力气，就把那块硬得有些顽固的牛仔布料割开了，
皮
绽开的撕裂感觉仿佛另一把刀，直直地刺进红蝶心里。
在菲儿的尖叫里，红蝶
地吸了
气，用力地张大眼睛，低下去看热裤
上这个新割开的伤——稍大，但是不，皮和布料向两边咧开，仿佛另一张
大笑的嘴——鲜红的血从这张「嘴」里涌出来，在牛仔裤上晕开，然后顺着洁白
的腿流下来。
红蝶就这样低着看，疼痛让她不停地吸着冷气。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把握
着菲儿的那只手松开，搭在菲儿肩上，仿佛这样可以给自己多一点点力气一样。
同时，她伸出另一只手，去摸那些渗出来的血，然后把那些尖端沾满鲜血的送到
自己眼前。
看着那些血，红蝶忽然开始笑，笑得浑身发颤，笑得歇斯底里。
而似乎受到红蝶的感染，对面一身赤
的菲儿也开始笑。然后，她用她那受
伤的手腕把红蝶的身体环住了，然后，捉起红蝶那只蘸了血的手，张开嘴，开始
吮她的指尖的血。
软软的舌卷着手指，像在舔冰淇淋。这让红蝶觉得有些痒。
「真好吃，小蝶，我湿了。」
「嗯，我也是，每次都是。」
「你看，我和你一样，也是嗜血者。」
「是吗……或许吧……哈哈……我是个废物吧……连你也留不住。」
「什么叫连我也留不住，好像我是个乖乖似的……那天，陪着茗茗姐的时
候我就知道了，一个如果真决定了什么事
，别再怎么拦也拦不住……她是，
你是，我也是，我拦不住她，你拦不住我，同样，也没拦得住你……小蝶，今
天，姐夫也会来，对吧？你会让他看见你……所以他也会看见我……对吗？」
「菲儿，别说了，该你抽牌了。」
「嗯，也对……还有，中间休息的时候，再要我一次。虽然不是相
的，
但是也可以有，对吧，比如你和伍凌……说真的，你过伍凌吗？哪怕……只是
……一点点？」
「李索菲你还玩不玩了……」
「好好好，抽牌，抽牌。」
红心9，方块J.黑桃6，
花5……
一张张扑克牌被丢到地上，牌面上花色纷纭，带着血，鲜红。
那些数字和脸仿佛在笑，而那两个越贴越近的孩躯体上，更多的鲜红次
第绽开。
洁白的床单上，鲜红扩散……
司徒冰冰
曲凡终于扣下扳机的时候，司徒冰冰本能地闭了闭眼睛。她以为会在蒋宁的
高挺的胸看见那片鲜红的血，可是，并没有。
撞针回位，枪没响，这一发，并没有子弹。
司徒冰冰长长地出了气，抬起手，擦了擦从额淌下来的汗——她的短
发已经完全湿透了。
被打的是蒋宁，是这个自己平素很讨厌的，为什么自己会紧张她，她说
不清楚。
总之，枪没响，这让她长长地舒了一气。
「嗯，不错，黑丫，恭喜你。」曲凡微笑，甩开枪，用手一拨，让枪
又一次随意地旋转，然后再刷地扣上。她用手握着枪管，让枪对着自己，把枪
朝蒋宁递过去，「按你说的，估计你是要问我问题，对吧？。」
「嗯，」蒋宁接过枪，冷着脸，掰下了击锤。
看着那把左手枪的枪朝曲凡瞄准的时候，司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