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穿上了一件由鲜血织就的华丽礼服，不再是T台上那个骄傲的菲儿，
却更美。
妖异，残忍，血腥。
但是，菲儿的眼却
净净的。
红蝶没去看那把刀，只是把它塞进了菲儿的手里。
「小蝶……好……疼啊……我……高
了，连着三次……你捅我的时候……
看见……曲凡姐的时候……还有……你拔刀的时候……」
「嗯，你
了我一脸……还有，我也和你一样。」
「哦？是吗？小蝶……我的……好吃吗？」
「嗯。」
「你的……也好吃……可惜……没机会……再吃你的了……」
「想的话，我给你。」
「不用了……累了……知道吗？刚才，我一直觉得……是在……和我姐姐…
…做
。」
「而我觉得是在和妈妈。」
「哈哈，我们两个……是一样的……姐姐……也是……」菲儿笑起来，把身
体往红蝶怀里贴了贴，把已经有一点点卷刃的刀顶在了自已左肋下面，「知道吗？
刚才听到枪声的时候……我在想……不管是谁打中曲凡姐的……那个
……都是
她的……就像，我用刀……刺自已的时候……也是…………自已的……」
她说着，一下子紧紧闭上眼睛，身体在红蝶怀里猛然一缩。
红蝶却只是紧紧搂着这个血污斑斑的身体，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已经被菲儿直
进自已身体，
可没柄的匕首。
「好疼啊，比刚才……更疼了……那个……小蝶……用手指……再……我
一下。」菲儿没有把刀拔出来，随着呼吸，那把匕首刀柄一颤一颤的。
她的嘴唇也是一颤一颤的，连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含混了。
「嗯，好，前面还是后面？」
红蝶问话的时候，紧紧地咬了咬牙。
李索菲
「废话……当然是……前面……昨晚才是……我第一次……还不够……从那
时起……我就不是……翘
……」
菲儿的话没说完，她的
道就一下子被红蝶的手指填满了。
——大概，一下子就有三根手指吧。
——好满，好舒服。
——小蝶，谢谢你。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
菲儿把眉毛皱起来，依偎在红蝶怀里，眯着眼睛看着床
油画里的
，忍
受着红蝶手指的粗
抽。
——菲儿，李索菲，这是你最后一次做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姐姐，你看见了吗？
菲儿费力地把眼睛抬起来，去着红蝶晶亮如水的眸子和遍身被刀子割得七零
八落的衣服——吊带衫的左肩带被割断，从左边松松地滑落下去，肩圆润，
房活泼而饱满，是淡淡的咖啡色，直直的挺起来，挥着翅膀的蝴蝶颜色如血
——皮肤细
，身上的那些刀
仿佛一张张裂开的嘴
，血是红色，绚烂而有些
伤感。
「菲儿，你……还撑得住吗？」红蝶看着怀里颤抖的躯体，忽然伏下身，含
了菲儿右的，孩子般地吸吮。
「嗯……好……好……喜欢……啊……」菲儿的呻吟含糊。
——小蝶，谢谢你。
——姐姐……
菲儿用手抓了肋下的刀柄，用力抽出一点，然后再把它刺进去。
下身，红蝶的手指也是，只是频率更快。
——嗯，应该同步的。
菲儿想。
红蝶的喘息让她想起昨天的风，而红蝶的眼泪让她想起昨夜的雨。
她再把刀抽出一点，再刺
，每一下都抽搐，每一下都疼痛，痛里面带着
异的感觉，越来越快，终于和下身的那些进进出出的手指同步了。
——这进进出出的，和做好像啊。
——姐姐，你看，你的儿在替你和我做，而同时，我，你的儿，也在
和我自已做，用我自已的方式。
——聂鑫，谢谢你，谢谢你帮我做这个实验，让我弄明白最后一件事。
——先在，我都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真好。
「再……快一点……我要……高…………了……」
她嘶哑着把这句话喊出来。她感觉红蝶用一只手顶住了她的腰，而她身体里
的那几根手指的抽也提高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频率。
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