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念诵里，杨梦菡俯下身，眼前是红蝶
致的桃源溪谷。
毛不长，软软地很可
，血滴挂在上面，宛如露珠。她用力把红蝶的腿大
大地分开，让那个同
随着张开，拉出寄到黏
构成的细丝。然后，杨梦菡把
鼻凑上去，闻着那炽热而迷
的少
芬芳，混杂着淡淡的血腥。
杨梦菡知道现在这个孩需要什么，而且她也知道，现在她也只能做这么多
了。
于是，她用双手扶住红蝶颤抖的大腿根，把披肩发拢到一侧，伸出舌
，缓
慢但坚决地进
了红蝶的身体。
进去的时候，她能感觉到红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然后，那条道里仿佛
长出了无数个小吸盘，一下子把她的舌紧紧裹住了。
耳边，红蝶虚弱而有些哀伤的吟诵继续，夹杂着颤抖的呻吟，「一缕香……
香魂……无断绝……嗯……是耶？非耶？……化为……蝴蝶……」[46]
声音似断未断之际，这个伤痕累累的孩子忽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痛苦呻吟，
把双脚踩在浸透鲜血的床上，身体一下子紧绷，炽热地下体紧紧地贴到杨梦菡的
唇上，开始如痴如狂地激烈摩擦，随着大声呻吟，然后便是一
湿湿热热的春水
一下子泄出来。
杨梦菡不禁一呆，好半晌，她才抬，却一下子愣住，眼睛睁得好大。
红蝶的手在颤抖，却紧紧握着刀柄，而整个匕首的刀身已经在她高挺的熊前
再次隐没，依然只剩下刀柄。
刺下去的地方，赫然是左熊那只血色蝴蝶。
那个圣诞夜，她亲手刺进去的地方。
「小蝶！」杨梦菡忽然有些
难自已，扑上去，把这个颤抖的娇小身体揽在
怀里，感觉红蝶的皮肤火烫，看着那些鲜红的血从刀溢出来。
红色蝴蝶的翅膀被鲜血浇灌，霎时间变得异常鲜艳，在刀下随着呼吸舞动，
妖冶而迷。
——这些血，也流到我的身体上了吧，现在我小腹上那朵红玫瑰，也和这红
蝴蝶一样了吧。
杨梦菡想着，觉得自己一下子湿透了。她怔怔地伸手，握上了那个在红蝶熊
前起伏的刀柄。
红蝶的娃娃脸一下子扭曲，仿佛感受到了钻心的疼痛，大量的汗一下子从她
额渗出来，也有更多的血从嘴角淌下，
「别拔……就这么着，留在这里……我不想……这么快死……你还……没
出手……我只是觉得……这个造型……适合我。这一刀，还是老地方……」红蝶
微笑，眼睛明亮，忽然有些振作，「梦菡，刚才你给我的……真好，对了，
知道当时……平安夜，你那一刀……我为什么没死吗？……其实你下刀很准，应
该是……心脏的位置的。」
杨梦菡愣在那里，只是怔怔地摇。
「琳子她们……给我检查的时候……发现我的心脏，位置和正常是反的…
…在右边……我生下来，就是个……畸形的……怪物呢……」红蝶苦笑，「其实
……我宁愿那个时候死了……也就省了这么多烦恼……不过……也好……」
「小蝶，聂鑫……你真傻，」杨梦菡的大眼睛里已经满是血丝，「你爸爸的
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非要……」
「爸爸妈妈生了我……这是个错误，我该把我的血
……统统还给他们的…
…就在这间房里，这间他们怀上我的房间里，」红蝶的色有些灿烂，脸庞渐渐
红润，更多的血从身上遍布的伤涌出来，眼睛却依然明澈，「但是……杨梦菡
……是我自己的选择……从那个平安夜，你刺我的那一刀开始，我就决定了……
以后的
子，我常能梦到你，虽然当时在被子里……看不清你的脸，可是……我
一下子就……上你了……」她皱了皱眉，抬手，轻轻握了杨梦菡有些冰冷的修
长手指，「我找得你好苦……但是……在候机室的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是你
了……我躲在你旁边……的厕格里……手
……真是……忍不住……杨梦菡……
死在你的身边……你的手里……这是……我的梦啊。」
「那个平安夜的事是真的？」门的声音清冷，却发颤。杨梦菡回，红
蝶抬眼，看到门伫立的黑皮肤短发孩——发凌
，眼睛里有血丝，脸上有
泪痕，嘴唇上有鲜红的血印，色之间再没了高傲，反而显得有些憔悴。
蒋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