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烽火 第三卷 光明何在（01-04）

出，林儿忙拍手叫好，兴奋地抱住檀羽道：“阿兄真厉害！”在场众也纷纷鼓掌喝彩，似是长出了一恶气一般。

这下到真长气急败坏了，红着脸大声说道：“天下间‘唯子与小难养也’，我新中会生出什么想法？真是笑话！”

檀羽一声冷笑道：“你是小，不宜读君子之书，读之无益，反而有害。‘子曰：唯子与小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这句话让小读了，只道孔仲尼在骂自已，故而拉上子作伴，用新之歹毒可见一斑。我读此句，却有不同感受。对小，则嗤之以鼻，对子，则敬之有加。”

真长怒道：“真是强辞夺理！”

檀羽不慌不忙道：“我适才已经说了，每个都有自已的本分。对君子而言，就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君子的眼光，在放眼四海之内，虽万千吾往矣。岂如小，只重蝇小利。仲尼之时，天下大，诸侯蚕食，无安宁，士多有赴死者。然而依我看来，这天下大事，死生都在一线，又岂可让子来做？不唯当时，就算今，也是如此。这是男子的责任，不应与子。而子的责任，则是守土安邦、生儿育、织布纺纱，一个国，只有有了安于生活的子，才是一个安定的国。而这，也才是真正的男之别。故此，子与小一般的心怀其土，然一者重一者轻，一者是其本分，一者是其无德，又怎能同而语。”

真长闻言，欲待再辩，却已是理屈词穷，只得恨恨地住了。众一番起哄，那真长灰溜溜地一气便跑出群，没了影。

这时台上的白村长重又回到台中，恢复刚才的笑容，说道：“今天非常感谢这位公子的出手相助……咦，那位公子呢？”众忙回寻找，却没寻见檀羽等。原来适才真长见状不对溜走的时候，檀羽也忙拉了林儿，趁不注意，悄悄从另一个方向逃掉了。

直跑出了一段路，檀羽方才停下脚步。林儿喘了气问道：“阿兄做了大好事，吗跑啊？”

檀羽更是喘息难平，咽了唾沫方道：“林儿忘了我们先前的教训？我们来汉中是来探访民的，若刚来两天就露了脸，以后还如何探访？定襄的过错，不能再度发生了。”

说话间，后面三也跟了上来。陶贞宝赞道：“檀兄当真是厉害啊，几句话就把那气烟嚣张的真长辩得无言以对。快说说你是怎么办到的？”

檀羽微微一笑道：“我在暗，真长在明，其实主要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才会胜得如此轻松。那真长虽然表面嚣张，但似乎应变之机略显不足，再加上他一来就露了自己的所学出处，我才容易地找到了制胜之法。”

陶贞宝道：“檀兄如此广博，小弟却没看出他的门派？”

檀羽道：“他的这种观点是属‘天赋观念’，为小乘佛教所有。我们中原佛教以大乘居多，陶兄不知也属正常。”

“在我们诸子百家中，与小乘思想最近的便是荀子。荀子重思辩、重工艺、重法治，认为本恶。因此我一上来就连用《荀子》中‘非相’、‘王制’、‘富国’等篇的内容，引他上钩。果然他一下就被我引到了男之礼上面。这本是我之长项，他自然也就一溃千里了。”

陶贞宝赞了一句：“兄学识渊博，以后舌战一技，还要向兄学习。”

檀羽微微一笑，的确，自从上次与郝惔之舌战之后，檀羽对于舌战一道有了自己的领悟。他开始有意识地在舌战中完善自己的技巧、将自己的所学融其中。今天与这真长一辩，虽然小试身手，但收获颇丰。从此之后，他就要在舌战一道上，大展拳脚了。

第三回饼说

五正要往前走，忽闻得一阵香气飘来。林儿忙循香过去，原来是从路边一个小摊散发出的。这小摊卖的是面皮，白白的面皮铺在摊前，让垂涎欲滴。

林儿这馋嘴被这吸引，哪里忍得住，便嚷着道：“阿兄，天下闻名的汉中面皮，我要进去尝尝。”

说罢，林儿便拉着檀羽进了摊铺坐下，每要了一碗面皮。

林儿夹了一根面皮，正要往中送，耳后忽有道：“总算找到几位了。”众回去看，是一个家仆打扮的，站在后面道：“几位，刚才怎么走那么快。我们鲍家公子请各位去虎桥边的望江亭相见，以答谢刚才救急之恩。公子已备下酒食，专等几位赏光前往。”

林儿听完，嘟囔着嘴道：“怎么每次好吃的东西刚要，就有来请。”那仆笑道：“这位小姑喜欢这面皮，让端几碗回去就是。”林儿道：“不，我要先尝一再说。”说着，便将筷中的面皮塞到了嘴里，细细地品尝。

檀羽笑道：“林儿真是孩气。请这位朋友回去转告鲍公子，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小可几尚有要事在身，就不去赴约了吧？”

仆道：“公子料到公子必拿此话来推辞，她说既然诸位有兴趣参加诗会，又岂是有要事之。刚才几位匆匆离去，想必是要避耳目，因此公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