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元圣女(17)

她们了。

“子源，别看……别用这样的眼神看娘，这里不属于你……是娘害了你，是娘的错，这是为娘要还的债……”

我不敢去看她的脸，我害怕下一刻出现在这个名为“母亲”的脸上的是那张让我无数次想都不敢想的雌春颜，那个可怕的表不属于我，我也不想去拥有，更不想亲眼看到。

“你走吧……哦~??离开这……求求你……哦哦~??忘了今晚看到的一切……忘了吧……”

娘亲的声音愈发模糊，像是在恳求，但更多的则是藏在嗓子眼里的苦苦忍耐。直到我步步后退彻底退回那道门外我都没有勇气再一次抬起，我知道那里面没有我的容身之地，这间行宫同样如此，它们都和娘亲与萍姨一样被偷走了，被那些东瀛抢走了……

我趔趔趄趄的如一条丧家之犬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行宫，夜色如墨，群星暗淡，那群南飞的鸦群不知何时又重新返回，坐落在枯树梢上，眼睛闪烁着芒居高临下的盯着我。而在我身后，是男几乎发狂的兴奋嘶吼和一声声让我刻骨铭心的雌鸣。

“哦哦哦！岂可修！你这闷骚的圣，当着儿子的面

被开宫很爽吧，那小杂种竟然差点废了老夫的一条胳膊，就用你这布满褶的大肥给老夫赔罪吧！！！看老夫穿你的贱子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骚又被高啦！哦哦~??炁血全都和水一起出来咯~这样下去，汁也会被榨出来的嗷！??哦齁齁~????花心要被杵烂了~????对不起，子源！娘亲不争气的子宫又输给东瀛大了！????咿咿咿咿咿咿！！！??????”

佛讲因果，道论承负。可这三百年的修为难不成不抵一时欲，一刻欢愉？您指给我的那条道，孩儿愈发的看不清，觅不到了……

我失神的望着愈发昏暗的夜空，身子仿佛有千斤重，寸步难行。想要跌倒，但又努力让双腿绷直，我知道自己一旦倒下，便再也站不起来了。只要一息尚存，即便舍了这身皮囊，也要报此辱母之仇！我憎恨这里，恨这里的所有，一切……

“给我……给我，给我你的力量！”

“井上智彦！给我出来！这具身子，小爷不要也罢！我邱子源不要了！！！”

我像得了失心疯，在原地转着圈对着空无一的树林嘶吼着，嗓子变得沙哑，也愈发的有气无力，我惧怕着自己沦为月读的傀儡，但更让我怕的是那个会真的离我而去，我不想失去自我，但唯独她是我的软肋……

一阵刺骨的邪风吹过，眼中的天穹突然变了颜色，那不是黑，也不是红，而是幽幽的血色，一浑圆无棱的血月在我的眼前的混沌中如此血海处缓缓升起，照亮了我的脸庞，暗红的光芒笼罩着整个树林，如一场血色的雨，将我沐浴其中，动弹不得。我想起来，这里是在上一条时间线中我第一次识井上的地方，皇宫的后花林。

身后不知何时传来吱呀一声，时空被撕裂，一道幻境缓缓打开，稀疏的脚步声过后，一个男缓缓依附到我的身后，我感受到了他的发丝低垂在我的肩，蹭的我脸痒痒的，我的心莫名的安静了下来。同时眼前的一切景象都在变得游离恍惚，血与暗织于一体，在嗤笑，渡鸦在悲鸣，那血月仿佛离我更近了，好像要把我吞噬其中，隐约间我听到了似曾相识的三弦声，还有他微凉的呼吸。

“邱兄，我一直在你身边，不是吗？”

大秦-华山-镇岳宫

秋高气爽，如火如荼的枫叶漫洒苍穹，层林尽染，色彩斑斓。华山顶的一处灵台内，白衣青年躬身礼毕，双手合

十焚香祈祷，这间令堂装饰的很简单，没有魂幡，没有帷幕，只有一张供桌，一盏香炉，一枚灵牌和几盘新鲜的瓜果。

青年席地而坐，毕恭毕敬的又行了礼才吸一气睁开眼，比起当年，他已经褪去了少时的不羁，剩下的则是剑眉下那张经历过岁月洗礼后愈发沉稳成熟的脸庞。

“天凉了，多加些衣衫，莫要染了风寒。”

一抹灰色在青年的眼前闪过，早已坐在一旁，双手抚膝，端庄婀娜，阳相的道袍下是丰腴诱的熟玉体，两瓣圆润翘在双膝跪地的姿势下更显丰满雌肥，将那压在腚沟下的道袍都挤压得略显单薄透明，从后看去，连缝中一抹红似乎都能看得一二，胸前峰峦峰将那阳图案撑的老高，一道邃的沟从锁骨下方撑下凹线展开，而最让瞩目的则是沉甸甸的玉下那微微隆起似半球的小腹，子脑后扎着灵蛇宝髻，青钗，素面朝天，却难掩天羡之姿。

“今是师兄的祭，我料定师娘必然会在这里。你已有身孕，还是留在观内休养为好。”

裴昭霁侧目看向青年坚毅的脸庞，秋水眸子里尽是小的春漾，她嘴角噙笑，又把目光流转至香炉前，在台上供着一把亮闪闪的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