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元圣女(18)

什么地方……”

秦雨萍喉的唾沫半天无法下咽，她咽喉哽咽，舌尖战栗发麻，眼前的灵位粗略估计足有数千个之多，而当她仰望去正好看到视线平行的对面是空旷无痕的雪白墙壁，而一幅幅自己无比熟悉的场景正被刻画在墙上，栩栩如生。

那是一个巾帼将手持宝剑穿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少的凄惨画面，孩的脖子上还戴着枷锁，举手求饶，而将军则毫不留的抽出利刃，血花四溅。

下一幅则是密密麻麻的孺被驱赶下海，葬身鱼腹的骇景象，将军擦拭着染血的宝剑，面色如常，而那些无辜的百姓则在水中哀嚎不绝。

最后一张则更为沉重，男被压在斩首台上，双目被残忍的剜出，他到死都在丧心病狂的咆哮着，直到尸首分离。在画面的角落，一叶扁舟随风而去，在小舟的四周则是无数的鱼儿在啃食着难以下沉的尸体。

秦雨萍双目久久无法闭合，壁画上的是谁？那张脸为何自己如此眼熟，她下意识的后退，直到自己无处安放的手掌触碰到腰间的佩剑，那熟悉的触感再一次涌上心。

对……就是自己亲手用这把剑杀了那个手无寸铁的孩，剜下了那个男的双目，指挥着军队残忍的屠杀了八千条命。

自己后悔过吗？

不……自己从未后悔！那是它们应得报应了……倭必须死……必须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萍，你知错吗？”

男孩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她摇了摇，刚想张，但脸上却浮现出心神不一，极为扭曲不堪的神态。

“萍……萍……不……不后……”

“秦雨萍，你的手上沾满了鲜血，你忘记了你要

守护谁了吗？”

“我……萍……好痛！我应该守护的是……是秦……”

“秦雨萍，你要保护的是你的主不是吗？是你挚的国家！是东瀛，不是吗！？”

秦雨萍双目逐渐涣散，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啊，自己已经有了守护的对象，有要用生命为代价效命的国家……

可她脑海中的印象为何愈发的模糊了，眼前壁画中那个也在山本崇一声声的呵斥质问中变得生疏，她开始觉得这个是否过于残忍，那些手无缚之力，但却被一一杀害的平民明明是无辜的……

“萍，忘记那个她，找回自己。那个残忍狠辣的曾经犯下过弥天之错，她的手上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她要守护的对象是邪恶的，是不正义的，是曾经一度禁锢她灵魂的。”

“我……难道那个真的是我？”

“没错，曾经的你万恶不赦，罪恶滔天。曾经的秦雨萍是一个杀不眨眼的魔，是一朵绽放于所谓正义信念下的恶之花，是它们的手中刀！是一个没有灵魂，没有自我的战争隶！”

秦雨萍眼前不断闪过当年黑松山下的画面，孺凄惨的哀嚎在她的耳中曾经是那般的悦耳，手起剑落，剑刃贯穿孩身体的瞬间，铁器刺心脏时那种绝妙的快感让她的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她以杀戮为快，只有不断的杀伐，永无止境的屠戮才能让她的压抑得到短暂满足，直到那个男孩的诞生……

“不……我不要成为她！那不是我！你在欺骗我……萍……不！要炸开了……她不是我，救救我……”

“我会救你的，萍。我会让你得到升华，让你的灵魂得到洗涤，忘记过去，就要杀死那个曾经的自己。这些都惨死于你的屠刀下，只有得到亡灵的宽恕，不渡者的原宥，你才能够真正解脱，真正的去守护你该守护的与国，不是吗？”

秦雨萍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一排排森然林列的灵牌，在她的眼里，这些灵位仿佛在哀鸣，在控诉，在化为一道道幽魂抓住她的躯，扼住她的喉咙，将她吞噬。

双膝不知为何弯曲，身子也匍匐而下，她跪了下来，毕恭毕敬的扬首望着高高在上的男孩，又一次在脸上露出了那副如妻子望向丈夫的崇敬与恋。

她在祈祷，渴求着灵魂的解放，期盼着杀死另一个自己。

她仰着张开嘴，媚眼如丝，抿着唇叼起男孩的裤袋，螓首一倾，一条扑扑的根弹而出，带着一让她难以抗拒的雄气

息砸在她高挺的鼻梁上，粗壮的棍耀武扬威的高悬于的俏颜之上，在幽昏的烛光下倒映出一道可怕的廓，这道影击碎了她的幻想，压弯了她的脊梁，也践踏着她的灵魂。

“吃。”

男孩冷漠的眼神投在的眉间，言语中带着无法抗拒的威严，那两道曾经巍峨的娥眉随之倾倒，眼神扫过她的眸子，那双昔凌厉的眸子便闪烁起了娇羞与臣服。扫过她丰润的朱唇，将军号令三军，杀伐果断的那张嘴也终于缓缓张开，在微凉的空气中吐出一道眼可见的环状哈气，露出其中的腔和最前段不断蠕动的喉，她将男孩的肿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