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睡,明早还要上学呢,别想这么多」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泪偏偏这时候涌了上来。
第二天,到学校,我刚坐到板凳上,
同桌就下意识挪了挪板凳,我想她这么做是不错的,离杀
犯的儿子远点总比近了强。
我立刻埋起
来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我
坐了一天,一肚子尿水快把膀胱都憋炸了。
夜自习放学,母亲告诉我姥爷叫我们去他家睡去,床已经铺好了,姥爷家离学校不到半里地。
刚一进门,狗的咆哮声就接踵而来,那是姥爷养的狼狗,纯黑色毛发,能有半个
高,然后就听到姥爷洪厚有力的声音,他这么多年校长可是没有白当。
「卧那!瞎着眼胡叫,利利,回来了」
「嗯,姥爷」
我轻声回答道,尿憋的我蛋疼。
「哎呦,乖孙,让姥姥好好看看你」
姥姥从厨房三两步冲过来,一把我抱进怀里,两个大蜜瓜把我的脸包的严严实实。
我一个没喘上气来,剧烈的咳嗽起来。
「咋了?」
姥姥问「姥姥,我想尿尿」
「好,快去吧,尿完过来吃西瓜,最后一茬子瓜了,再不吃就要等明年喽」
我嗯了一声,跑到厕所,尿就热气腾腾的灌了出来,烫的我马眼疼。
尿完,院中昏黄的灯光下母亲低着
坐在小板凳上,手上拿着个只咬了一小
的西瓜,我姥爷坐在太师椅上,左手搭在扶手上,右手盘着两个
黑色的瓷球。
我姥姥边吃着瓜边嘟囔着「你看你,闺
好不容易来一趟,装那一试」
姥姥看见我来了,连忙说「利利快来吃瓜,坐那,那有个凳子」
说着拿了两牙最大的给我,啥也不用说,我埋
起瓜来。
我姥爷开
道「这几天就住我这,我那个不开眼的敢过来要债,一群王八蛋,他们
的那些丧尽天良的勾当我不知道,正好离学校也近,剩的黑灯瞎火的跑二里地」
母亲仍低着
轻声「嗯」
了一下我不知道跟瓜有什么仇似的,把瓜的青瓤都要啃进肚里。
姥姥叫了起来「乖乖勒,看把你馋的,别急,这还多的是呢,够你吃的」
说着她直接把瓜都推到我面前。
沉默了一会,姥爷又说「听说卫东要当县水利局副局长了」
姥姥回道「可不是吗,前几天,卫东他妈到处说呢,美得不是她了,卫东这孩子打小就有出息」
没记错的话这个卫东就是跟我母亲订婚的那个
。
我瞥见母亲手里的瓜正微微颤抖,我一把把那瓜拿了过来。
「妈妈,你还吃吗?你不吃我吃了」
母亲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嗯,利利吃吧」
我姥姥嘟囔起来「你吃你妈的
啥这桌子不多的是吗?这孩子」
我没理她,对着母亲咬过的那一小
,又轻轻咬了上去,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底打了个旋,像三月里的小雨浸润田里绿油油的小麦,我的心又跳了起来。
夜里,果然是被尿憋醒了,毕竟吃了这么多瓜。
我蹑手蹑脚的出门尿尿,隐约听到姥爷屋里传出来「哼哧,哼哧」
的声响与有些悠长的「啪啪」
声。
我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我跑到厕所里把一大泡尿冲出来,夜里有些湿凉,我哆嗦着打了个尿颤,想赶紧回去睡觉,到门
那灼热的声响又清晰起来,我鬼使差的慢了下来,等清醒过来,我已经贴在姥爷房门的墙边。
「哼哧,,,哼哧,,,」
那是我姥爷发出的声音「你轻点,这么大劲不怕闪着腰啊?」
「看不起谁呢,我身子骨硬着呢」
「你当你还年轻啊,都半百的老
子了」
说着「啪」
的一声,应该是我姥姥用手拍在了我姥爷背上。
「好好好,我老
子,老
子了」
随后是一阵更为激烈的「啪啪」
响声「哎呦,还叫你轻点,犯什么牛疯,死老
子,,,」
我的二弟已经悄悄将内裤顶起一个小帐篷,说实话我姥姥虽然今年已经50多,但是满
黑亮
发,找不到一根银丝,岁月随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但仍保留着当年大半的风韵,就是身材有些过于丰满,可能是开早餐铺的缘故。
「你说你个老
,前天不要,昨天不要,非要今天,你不怕把乖孙吵醒啊?」
我差点以为他们发现我了,惊的一身冷汗,真想扭
回去睡觉。
姥姥又说「你还生咱闺
的气呢?她也不容易,伟民坐了牢,说不定要枪毙呢,这可苦了他们母子俩,哎,苦啊,,」
「,,,,,我知道,啰啰嗦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