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快又准，迟夜就这么看着，数不清究竟刺了多少下，他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嗯？迟夜宗主？什么时候来的？”
“迟夜……宗主？”
似乎是没曾想到从黎泽
中蹦出这么个称呼，迟夜脸上颇有些诧异。
“呃……我没有在外
跟前称呼你那个的癖好……”
似乎是理解到迟夜脸上为什么诧异，黎泽不由得解释道。
“可这里也没有外啊？”
迟夜走近了些，环顾四周，除了她和黎泽，便只剩下程玉洁等的气息。
不过距离这里也有些距离，更不要说，透过仙
印，迟夜也大概猜到了，程玉洁的仙境究竟是怎么回事。
所以她不能理解黎泽中的外是怎么回事。
“这……总之下了床，迟夜宗主也不必称呼我……那个……在床上另当别论吧。”
听到黎泽这么说，迟夜愣在原地，这才察觉到，即便已经成了他的仙，但她好像还真不怎么了解面前这个十几岁的少年。
“那……那也不用叫我迟夜宗主……怪生分的……”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迟夜下意识的有些抗拒这个称呼。
她不想从黎泽中听到迟夜宗主这四个
字。
倒不是心中羞耻，而是觉得有些……生分……
“那我就叫迟夜姐好了。”
黎泽改了，迟夜不由得点了点
。
“那……我也叫你……泽儿？”
“都行，这没无所谓，反正，不是那个就行。”
黎泽将玄铁剑放好，又看向迟夜。
“现在刚好正午，我打算去食堂吃一餐，迟夜姐你……四处走走，参观参观天剑阁？”
“哦哦……好……”
迟夜有些茫然，目送着黎泽远去。
她从未想到，黎泽要了她之后，会是这种反应。
“觉得很意外？”
身后传来程玉洁的声音，迟夜回首。
“有点……我还以为……”
“以为泽儿会天天骑在你身上，把你作弄的求饶才肯罢休？”
“之前是这么想的……”
“呵呵……泽儿是修士，又不是公狗，还不至于做出这种事。”
“……”
迟夜沉默不语，毕竟前些
子待在密室中，黎泽可不就是天天骑在她身上？
“之前和现在不一样，以后你就明白了。”
程玉洁笑着摇了摇，迟夜的目光忍不住移向她的小腹。
“你……”
“我是。”
简单的两个字，解开了迟夜心中不少疑惑，但是更多疑惑随之而来。
“你徒弟究竟练得是什么邪功，怎么你这个做师父的……也……”
“这还是因你而起，不过，木已成舟，那不如顺其自然。”
“你还真是……心大……”
“呵呵，我跟你不一样，所以做仙没觉得有什么，我是顺其自然，你吗，是咎由自取。”
程玉洁嘴角带着笑，可说出来的话，却句句诛心。
“是……确实是我咎由自取，所以我认命了。”
迟夜的眼神黯淡下去，这密室中的子，会是她无法忘记的记忆。
程玉洁上下打量着迟夜，又摇了摇。
“你既不信命，又为何要认命。”
“因我而起，让我自食其果……当年卜卦时，我不信命，可如今……”
“所以啊，我才说你们这群卜算天机的，往往没什么好下场。”
程玉洁叹息一声。
“你想那么多，与道无益，信命也罢，认命也罢，都证不了仙
，可别
费泽儿的天地之力。”
“那你是怎么证的？”
听到程玉洁颇有些说教的意味，迟夜不由得有些羞恼。
“我？呵呵，水到渠成。”
程玉洁依旧带着笑。
“你问我，不如问己，自己想要什么，修道是为了什么。”
“问己……”
迟夜陷
了沉默。
“别觉得仙印是枷锁，泽儿的
子好着呢，后你就知道了，我不打扰你了，还有宗门事务要处理。”
一眨眼的功夫，程玉洁的身影便消失不见，徒留迟夜一，在练剑场，看着那布满剑痕的木桩，陷沉思。
“我想要的……是什么呢？”
……
午后，黎泽回到山上，见到迟夜依旧矗立在原地，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迟夜姐你待在这做什么？”
“啊？哦……我……”
迟夜听到黎泽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