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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蒜臼捣蒜，咱为啥不捣好子哩？有活时候嘀咕，解放了，肚子还不如不解放。

俺也寻思着，咋解这个怪套哩。

」「二哥，说实话，咱家要是不倒腾点手艺活，能滋润吗？」「都不敢哩老五，你是没有尝过斗争你时候厉害劲，动不动都打死了。

不讲理哩。

」「咱是和大伙一块跟着党走，又不是往自己家里装。

大家伙，还有啥说？」「老五啊，读书，别读迂腐哩。

远的不说，咱村大点地主，都是万恶不赦，坏事做尽？上纲上线时候，没救你！」看老五不服气，二哥耐着子，「还有，咱祖上做那些事，是不是光明正大地做哩？为啥藏着掖着？不要以为太平年代，啥都太平哩。

脑子和想法，要看准。

想想咱祖爷刘学林，哪一样失手了？」看老五，若有所悟，又补充一句，「一次失手，万世不复。

好好悟道悟道哩。

饭，不是白吃，话不能轻易说。

你以为二哥这个队长，轻巧哩？一句话，思前顾后，唯恐落话柄哩！」见弟弟不吭声了，拍拍弟弟肩膀，「要是看准了，提着脑壳朝前闯，这是咱家男的胆色！」说完，出门开会去了。

「哥哥哩，啥是『胆色』？男有，我有没有？」老四等大娘出去忙碌，脑壳伸过来。

「孟子说的大丈夫。

」「丈夫还分大、小？那一个的，是不是俩男？」「孟子原话是，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富贵不能，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

又说，吾善养吾浩然之气。

孟子生不逢时，说的是气话，也是真话。

活着，除了表面，关键看内心怎样坚持自己的那一套。

他话，说出来了，大致，也做到了。

不过，心里不顺气哩。

」「哥哥，我，我想让哥哥做大丈夫，活着顺气哩。

」「好多事，哥哥也不当家。

尽力而已哩。

」「哥哥净说些我不懂的话！是不是想让妹妹不顺气哩？」「好，好哩妹妹，咱们轻声唱歌，怎样？」「中哩，中哩，妹妹最拿手，就是唱歌和舞蹈，我唱，我跳……哟哟——」「咋哩？」「哥哥，我，我疼，以后我，我不贪心了哩。

」难为地低下。

「那咱们唱，哥哥吹笛子。

竹笛子太响，来，咱用柳树枝皮做个。

」「嗤啦，嗤啦」，将家里编筐用的柳树枝，去掉枝叉，小刀旋五个，上绿皮，轻轻刮去，放在嘴边，「呜呜呀呀」地吹。

老四靠着哥哥，听哥哥吹了一遍，心里甜蜜蜜地，跟着第二遍，柔声柔气，「让我们起双桨，让我们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

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

小船儿轻轻，飘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唱完了，老四静静地靠着哥哥，整个地，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之中。

「啊，哥哥，好美呀。

真想一直美下去……」刘作伐揽着娇小，若有若无的感，也有一丝涟漪起，「是啊，歌曲里那么美好，咱见到的，知道的，为啥灰暗的、痛苦的多呢？」老四迷离地看着哥哥，好像发，全缠在哥哥身上，从到脚……歪斜的光，从门、窗外洒进来。

屋里，一半明亮，金黄；一半暗，发冷……65、第065章、重亲胡巧凤咋着都觉得，这一会，弟弟在自己身上，和刚进门感觉一样，有些戾气，不是他这个岁数的孩子了，说是「饿虎扑食」，一点也不为过。

没有温存、体贴、问话，进屋就兜起自己，眈眈凛凛、虎虎脑、扬鞭奋蹄地压着冲进去，里还稍微涩，就被一气冲开：没有往常的抚摸。

接着逮着子就啃，像三天没吃饭的娃娃似的。

在自己光滑的、平静的、喜庆的皮肤上，钻钻拱拱，热气随着布满了整个甬道，好似月光辟开了一款狭长的明亮的云汀，闪闪地颤动着，银鳞一般，连绵起伏地撞。

自己的里，霎时大锅煮水，开始蒸腾。

啊，弟弟，弟弟，胡巧凤搂紧弟弟的，把自己的力气，使出来，迎合着弟弟坚定、强壮的一次次冲击，心里呼唤着，柔着，恨不得把两个，变成绳索，此时此刻，拴在一起，狠狠地，恨恨地，让弟弟耍着他的威风。

弟弟就是那灯塔上的红光，给自己的生活，镶在黑暗的空间，像是一颗闪烁的，解开了垂死的心结。

啊，弟弟，多好的弟弟，一下，两下，三下……多么能的好小伙，我的！冲击一下，击在肚皮上，砸在凸起处，那不是狂的不测的可怕的遭遇，而是幽静的和平的愉悦的秘，是自己枯寂焦盼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