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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惊又怕，又又怜的小白龙，就那么变硬，挺直，挣搏着在她手里出华，甚至就连她第一次尝到的，也是属于儿子的；自己和儿子在梦里纠缠，而他则叫着自己的名字，在病床上释放青春的欲……她就那样闭眼回想徜徉，心沉下去，沉下去，半空中有扯了一下，开始悸动，腿间满涨涨又空的，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虚……等林徽音回过来时，恍然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不知不觉中，逗留在自己欲望之心周围，攀上那羊脂凝就光洁溜溜的丘，中指探进紧闭成一条缝隙的殷红厚唇，食指轻轻把线条柔和的贝分开，捻弄着更里面柔的唇片和小红豆，雪白大腿内侧的绷紧又舒缓着，十个红贝壳般的脚趾蜷缩着紧紧抓住浴室的地板。

“这，”林徽音全身僵硬，好像给点了道，一切都静止了——“我竟然边想龙儿边——”这个念让她的心慌了，无处躲藏，好像有一个防线给忽然攻了，汩汩春水漾着涌出。

她红着脸，看着自己纤指上湿滑的体。

那样粘腻，刚出壳的蛋清一般，在微微分开的指间连出几条透明稠密的丝，这绝不是水，她已经把水关了；这又是水，是她的心底冒出来的欲望和渴慕之水！也不知怎么洗完澡的，林徽音胡擦身体，懒洋洋的换上睡裙，朝儿子房间走去。

步履套了铅块似地沉重，连往前一寸似乎都要挤出骨子里的最后一丝气力。

终于，她再次站在林天龙房间的门外。

她听到林天龙在极度自制下痛苦的低咽，像一只小狼独自躲在角落舔舐伤，发出“呜呜”的呻吟。

儿子在哭泣！他十三岁的时候就说自己和哭泣说拜拜。

从此以后真的再也没哭过。

而今晚，在剖白心迹，却得到她沉默拒绝后，伤心痛哭。

第五十四章、眼似潭，面若桃花林徽音一下愣住，隐隐的哭声牵扯着她，心如刀割，她伸手抵住门——这是一扇高三丈，重逾千斤的门，这门伫立在前，也伫立在心里，这是伦之门，是道德之门，是禁忌之门！她下意识回望望，好像背后有盯着，那是“反老处”庞老师的眼睛，镶在在那可恶而狰狞的核桃脸满是鄙薄蔑视，故作正经的眼睛闪着礼义廉耻的光，教导别如何如何，自己却在孤独和对男的恶毒怨恨中凄惨死去，那苍白的病床，惨白的墙壁和乌黑执怨的眼，她难以忘怀……而她呢？在那令窒息的阁楼，在那寂寞如雪的夜晚，如果不是肚子里儿子的陪伴，抑郁痛苦的绪早就将她摧垮。

如果不是儿子近似蛮横的对外警告，将有多少疯狂的蜂蝶对她虎视眈眈？若不是儿子充满血的保护，她也许早成了那位矮院长的玩物，从那晚之后，不得不成为他众多中的一员。

那一晚，如果儿子没有把被下药的她救回家里，她也许早就因为无法接受事实而自杀！如果没有儿子这次奋不顾身的扑救，她已是冰冷的尸体，骨灰说不定已经飘洒在天地间，再无瓜葛。

“老娘这条命本来就是儿子用命换的！”林徽音拿出刚参加工作时的泼辣，一挺胸，一踏步，仿佛把庞老师那张瘦寡老脸重重踩在脚下！她终于作出决定，手上加了力——心中对儿子的胜过一切！门被推开，“吱呀”一响。

林天龙探，林徽音披着雪白的缎面睡裙，轻薄通透。

袅娜而娴静的身影依着门，仿佛乘着轻风而来，被天上的皎洁月色和房里的橘黄柔光共同浸染，半仙半凡尘。

他半躺床上看地脖子酸疼，脸上的兀自挂着泪珠：“妈妈？”“哭鼻子的小皮孩儿！”林徽音白莲花般笑着，云雾般轻盈地来到林天龙身前，意盈盈的看着他，眼似潭，面若桃花，“都是小男了还哭？还说自己多厉害多成熟——”林天龙不好意思的笑笑，嚯的站起，拿手臂揩泪，颤着嘴唇迟疑道：“妈妈，你——你——”“妈妈你！”林徽音张开皓臂，窗外正在行进和游着的月光照在她脸上。

这柔和的光线，柔媚的诉声，柔热的气氛……林天龙一下子扑上去，把她的馨香柔软紧紧抱在怀里，吸她身上的气味，紧贴她的娇脸蛋！妈妈我，妈妈我！“妈妈！妈妈！我……是做梦……吗？”林天龙激动地几次咬到舌，全身不可抑制的战栗着。

林徽音没说话，大眼忽闪忽闪看不清，藏着望不见底的。

“等等——”他又意识到什么，冲着林徽音问道：“是哪种？”“就是那种。

”“那种是哪种？”“你说呢！”林徽音瞪林天龙一眼，仿佛在责怪他不懂风，那双诱的眸子水汪汪似春泉盈溢。

她轻咬唇，害羞了似地缓缓勾了抵着林天龙强健的胸襟，额一碰一碰的触着林天龙的胸，长发垂散，半遮半掩脸上泛红，眨眼间就将成熟的风散发到极致。

“是母亲对儿子的——”林徽音的声音有些低沉。

林天龙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浑身失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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