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虽然不大,但两
相距,还有两三丈远近。
那汉子慌忙迎了过来,大笑一声,抱拳道:“果然是夏老大,兄弟一向自诩眼力不错,方才只看到一条熟悉的
影,一路腾跃而来,除了你夏老大,还有谁能有这份轻功?”石中英根本不知道这
是谁?但只要听他
气,定然和夏子清是极熟的
,一时不便称呼,只好摸着酒糟鼻。
呵呵笑道:“自己弟兄,这不是给我戴高帽子么?江湖朋友就因为兄弟只有这点轻功,才给我弄了个鬼影子的外号,若是兄弟的轻功真算高明,为什么不给我取个仙影子呢?”那汉子也大笑道:“夏老大这么一说,兄弟这”双环将“更差劲了,只不过是个聊备一格的偏将、牙将而已。
”原来他叫双环将。
石中英在他笑声之中,拱拱手道:“咱们一见面就说笑,兄弟还有急事,必须在三更之前赶到,面见副老总,可要失陪了。
”双环将听说他身有急事,不敢挽留,也拱拱手道:“夏老大既然有事,那就请吧。
”石中英不再多说,纵身掠起,一连几个起落,便已登上第二道峻岭,眼看山径果然又开始往下,心中觉得暗暗好笑,自己只是听常慧说过,龙颈拗地势险峻,预料必然有
把守,才乔装夏子清而来,不料却扮对了
,居然一路通行无阻。
如此看来,夏子清在他们教中,
缘相当不错。
龙颈拗三起三伏,石中英越过两重山岭,一路往下,又行了一里光景,如今山径又开始往上了,等他登上山岭,但见岭上一片平地,两边站着四个一色天蓝劲装,背负长剑的少年男
。
两个男的年约二十六七,一脸彪悍之色,两个
的长发披肩,也有二十左右,丰姿绰约,妖艳动
。
他们一眼看到来的是夏于清,慌忙一齐躬身去,同声说道:“小侄、侄
叩见夏师伯。
”石中英听他们
气,便知是独眼龙许傅经的门下,这就摸着酒糟鼻,呵呵笑道:“四位不可多礼,今晚是你们值班?”夏子清有个习惯,时常用手摸酒糟鼻。
左首为一个答道:“这十天,
到咱们师兄妹四
值夜。
”石中英连连点
道:“好,好,老朽身有要事,找你们师父去。
”左首那
躬身道:“夏师伯请。
”其余三
也一起躬身为礼。
石中英和他们略为点
,就举步往岭后山径行去,现在走的当然又是下坡。
龙颈拗三起三伏,这是第三个下坡。
山径两边,依然峭壁夹峙,星月无光。
正行之间,突听身后“嗤”的一声,一道黄色火花,冲天飞起,“叭”的一声,散作满天花雨,缓缓消失不见。
石中英心知这是他们的暗号无疑,脚下加快,一身奔行而下。
不消多大工夫,便已走下山坡,地势渐平,一条山径、沿着山脚,朝上绕去,这样又走了半里光景,山谷已到尽
,前面一座峭壁,挡住了去路。
壁下,是
工开凿的一个穹门隧道,拦以大铁栅,中间是两扇铁栅门,敞什无阻。
栅门两边,雁翅般站着八名身穿天蓝劲装的汉子,腰跨单刀,身子挺得笔直,看到石中英走近,一齐躬下身去,动作划一。
石中英中心中暗暗忖道:“自己若不是乔装夏子清前来,光是三处山岭上守卫的
,和这道铁栅门,就不知道要费多少手脚。
”这条隧道,不过一箭来远,出
处依然是个穹门,穿过隧道,是一处四面峭壁环绕,地势如盆的一座绝谷。
中间有一条铺着青石板的大路,两边种了不少花树,月色朦胧,花影迷离,居然别有天地。
石中英因贼巢已在眼前,他纵然艺高胆大,心
也不期有些紧张,只是顺着青石道路行去。
谷底不过半里见方,转眼工夫,便已行北首一座高峰之下,但见石阶百级,矗立着一座黑压压的巨宅,雄踞山麓。
石中英登上石阶,就见大门中并肩走出两个十六八岁的绿衣少
手执纱灯,朝石中英躬身一礼,驾声历历,说道:“家师已在花厅等候,特命弟子前来迎近。
”石中英心中忖道:“看来独眼龙是个狂妄自大的
。
”一手摸着酒糟鼻,呵呵笑道:“二位姑娘请啊。
”二名绿衣少
手提纱灯,转身在前领路。
石中英随着她们身后,进
大门,但觉左转右折,穿过几重门户,一直走
一座花木扶疏的庭院。
两绿少
在三间敞轩前站停,一齐躬下身去,说道:“回禀师父,夏使者来了。
”敞轩中传出一个狼曝般的声音,叫道:“快请。
”两名绿衣少
迅快侧身退下一步,躬身道:“家师请使者
内相见。
”话声未落,门
湘帘,已经一左一右撩开。
石中英也不客气,呵呵一笑道:“兄弟又来了。
”举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