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紫妈妈如此忌惮？”老鸨道：“公子有所不知，眼下青楼最时兴的霓龙丝衣，便是紫妈妈家的产业，没有紫妈妈点
，我这楼里连一寸的丝衣都买不着。
若是以往也就罢了，但如今客
一来，先要看的便是霓龙丝衣，若是没了这身行，客源至少要丢掉七成。
”程宗扬暗赞一声，死丫这手段真不是盖的，连老鸨都服贴。
老鸨停住脚步，“就是这里了。
”程宗扬点了点，踏
院内。
一阵“淙淙”的琴声流水般从阁中淌出，他虽然不通乐理，但这时听来，仿佛能听出抚琴者的彷徨与焦虑。
“绷”的一声，琴弦断绝。
帘下的玉回过，望着程宗扬，半晌才勉强一笑，柔声道：“家主。
”一
不见，李师师似乎憔悴了许多，她白玉般的皓腕上带着一只银镯，白衣下的娇躯愈发纤弱。
程宗扬咧开嘴，露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傻坐着
吗？走！我接你回家！”李师师笑着摇了摇。
“这儿有什么好玩的？”程宗扬道：“你放心，今天这事我用钱砸得玉露楼上下全都闭嘴，绝对不会传出去。
紫丫那边我也警告过她了，肯定不会再给你脸色看。
”李师师微笑道：“是我自己要来的。
”程宗扬摸了摸她的额，“你不是发烧了吧？”李师师垂下眼睛，然后抬起，笑道：“是我自己要来的。
”程宗扬坐下来，盯着她的双眼，“为什么？”李师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鼓足勇气道：“自从家主收留了
家，家就在想自己可以怎么帮助家主。
家会医术，又很用心地学习账目，我对自己说，无论如何，我不会是一只只能供摆设用的花瓶。
”李师师确实很用心，刚接触商业不久，已经是个合格的秘书——虽然离自己公关经理的要求有一点差别。
李师师自失地一笑，“见到紫姑娘，我才知道自己错了。
”“死丫说什么了？”“家只是外堂弟子，医术不值一提。
论修为，紫妈妈身边任何一个侍都在我之上，至于账目，紫姑娘告诉我，家主身边有个
子，能轻易进行亿万数字的心算，只不过怀了家主的孩子，才没有来临安。
”死丫这番话分开来没一句错的，合起来全不是那回事。
但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程宗扬只好不去辩解，“还有吗？”“我被紫姑娘说服了。
”“她说服你什么了？”“紫姑娘说，勤奋与天赋之间有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
勤奋可以做到中等，甚至优秀。
但真正优异的成绩，需要的是天赋。
我即便再努力，在账目、修为、医术上，都只能做到中等。
而家主需要的是真正优异的材。
”“千万别信！她在胡扯！世上哪儿有那么多天才？”程宗扬是不相信天才论的——虽然小紫有那么一点天才的嫌疑，但自己倚重的祁远等，和天才这两个字根本就不沾边。
对自己来说，一个踏实能的，比一万个天才更值得信赖。
李师师道：“紫姑娘还说，每个都有自己的天赋。
找到自己的天赋，比一味的努力更重要。
”程宗扬哑
无言，这个说法不太好否认，就像自己不能把秦会之和祁远对调一样。
虽然死
臣很出色，但让他和车把式们挤一起吃饭，祁远肯定会比他表现得更自如。
车把式们也许会佩服死臣，但祁远会被他们当作自己。
这种天赋是勉强不来的，更不用说吴战威、易彪和他们的区别。
“紫姑娘告诉我，我的天赋在色和艺。
”程宗扬终于明白过来，这姑娘生生是被死丫给忽悠瘸了。
他试探道：“你要当名
？”李师师有些羞怒地看了他一眼，“不是！我要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