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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这样，娘还是显得很不满足，嘴里喃喃地直叫唤：「儿呀！再用力些，再快些……我受得了！」克军听了，赶紧抖擞起十二分的来，挺动着奋力地抽送起来，一时间便在里快速地大出大进，大有纵横捭阖的气势。

「哇呀呀！……啊……啊……呜噢……呜噢……」娘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顾忌，蹙着眉放声呻唤起来，底下的那鲜红的子被地推陷进去，眨眼间又被拉扯着红的褶披翻出来。

克军紧咬着牙关，脸色凝重得像块生铁似的，太阳上像蚯蚓一般的青筋鼓凸而出，就像发了狂的野兽一样越抽越快，直撞得胯里发出一片响亮急促的「噼噼啪啪」声。

娘的大腿颤动着想向中间紧张地拢过来，却被男的双手牢牢地攀附在上面，一时也动弹不得，她只得向条水蛇一样地在床上扭动，浑身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抓扯得床单想狂风吹过河面一样地皱缩起来，看得我直揪心。

半晌过后，娘终于嚷了出来：「呜啊……就要来了……来了！」克军也不言语，铁青着脸又是一阵狂抽猛耸，眨眼过了五六十个汇合，娘再也忍受不住了，绷直了身子长长地迸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呜哇……」声音透露着一种疲力竭的惬意，身子在半空里挺直了几秒钟，便像被抽了所有的气一般软瘫瘫地松弛下来成了一根蔫耷脑的瓜蔓。

克军一时收刹不住前进的势，张开嘴沉闷地低吼着兀自抽不休，娘在床单奄奄一息地嘟哝道：「在外面！在外面！」他也全然不闻，我心里一急，赶紧扑过去搂住他汗涔涔的腰身猛地往后一拉，直听得前面「噼扑」一声响，像是水塞从温水瓶的子里被生生扯出来时发出的声音。

待到我拿眼去看时，长甩甩的正在伸露脑地颤动着，克军趔趄着恰恰站稳了身子，一浓浓白白的「扑扑」地从马眼上溅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啪啪」打在床板上、娘的大腿上、床单上……溅得到处都是。

克军兀自闭了双眼，像喝醉酒了一样摇摇晃晃地往后便倒，我在后面抵扛不住，只得奋起吃的力气用力一推，他便「扑通」一声栽倒在娘身边的床褥上，「呼呼」地狂喘起来。

再看母亲的胯间的，那淅嘻嘻沥的活像一张疲劳的嘴在一开一合翕动不止，「咕咕」地吐出一团团纯白的汁来，在上迟迟疑疑地滑落到会上，蜿蜒流淌过她暗红色的粪门，最终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漫成了一滩水迹。

我从枕下翻出一大卷上茅房用的黄表纸，撕下一截来揉成一大团在娘的那里揩擦，用了好几团，才揩擦得净了，又将在她大腿上和下的床单上漫开来的渍水的擦净后，才将纸扔给克军自己来料理。

我俯下腰身将娘软踏踏的腿子来挪到床上去的盖上被子，挨着她赤条条的身子边躺下来的时候，她已经从昏迷的状态里恢复过来，张开一双迷离的醉眼来喃喃地说：「好舒服！好舒服！就像到云彩上飞扬了一番掉下来一样，美死娘了！本来，我还有好多的家当要给你们……」「行了呀！都被得死去活来的了，还要说这种要强的话，有啥家当明早再教也迟不了的！不急在这一时！」我疼惜地说，从被子里抬起来看克军，他已经清理完毕，正要踏上床钻到被子里来，便骂道：「你还不滚回去！像个癞皮狗一样，吃饱了还要蹭下一顿吃食，明早睡过被爹发现了，看他不将你劈成两块！」克军「嘿嘿」笑了两声，涎着脸说：「娘不是说还有家当要教的么？就算被劈成两瓣，也是值当的了！」扭「扑」一声吹灭了高脚凳上的油灯，还是钻到被子里贴在我身后躺下了。

我见他是这种死不要脸的做派，也懒得和他理论，自己搂了娘的身子在沉沉的黑暗中迷迷糊糊地合上了双眼。

第十一章良宵苦短第二天清晨在朦朦胧胧的天光里醒来时候，募地觉着怀里不见了软玉温香的娘，搂着的是竟是克军那火热结实的躯体，不由得「啊呀」地叫了一声，顿时清醒过来：「怎么换成你了？夜里我明明抱的娘哩！」克军得意地笑了两声，看来他是早就醒过来了的，扭过脸来嗫嚅着打趣道：「看看……你说的话，倒像是抱着我睡觉……不应该似的，这么大个了，一醒来……还要找娘，莫非还断不了水么？」我很怪他的声音变得怪怪的，有点像尖声尖嗓的味道，脸部的肌一溜溜地扭曲得难看起来，便反唇讥笑道：「看看你，这声嗓模样，倒像是被阉割了一样，好好的公偏要学母打鸣？！」克军听了也不懊恼，只是蹙紧眉阳怪气地哼了一声，看上去很是痛苦的样子，只见他从被子里扬起手来指了指下面。

我耷拉了眼皮顺着指向往下面一看，棉被在齐腰的地方隆起来一个小山包，正在微明的光线中一抖一抖的浮动着，一搭手猛地将被子掀开来一看，娘的便从凌发丝从中抬起来，脸上挂着一种令难以置信的表，咂咂嘴略显尴尬地说：「你……你这就醒过来了呀！」「原来娘好好的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