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禁直起身子活动了一下
和脖子,胸前的衣领也被撑开了一个扣子。
她没注意我的存在,却让我得以饱览她胸前的美景。
我居高临下地看下去,正好可以从她领
看到了她的文胸。
那半透明的白色真丝胸围内,两颗坚实的
弹秘而迷
,随著她身体的晃动,
弹便若隐若现地浮现出来,高耸
云,坚挺的
弹正对准我,距离不足半尺,正在微微起伏。
由于身上微微出汗,真丝胸围变得有些透明,我甚至可以隐约地看到淡褐色的
晕和二颗微微凸起的小
珠。
我的身体开始热了起来,
茎象冬眠的蛇一般开始苏醒,慢慢地又硬了起来。
花瓶眼发现我的异样,酥胸的起伏逐惭变得急速起伏,脸也更红了。
我看着她的樱桃小嘴因为用力,微微张开,嘴里吐出的热气冲到我的小腹和小弟弟上面,痒痒的。
我不禁想到如果我的老二能进到那樱桃小嘴里去,不知会是何等销魂的滋味。
这样一想,我的老二胀得更厉害了,变得铁硬笔直,
还一跳一跳的。
花瓶再也受不了我的丑态,抬起
想训斥我几句,却发现我正呆呆地注视着她的胸前,低下一看发现自己春光外泄,一声惊呼,飞快地将衣服拉紧扣好。
一时间,我们都觉尴尬。
姐姐是为花瓶打下手的,负责清理我的创
处血迹,全程目睹了事
的经过,白我一眼,对花瓶道:“杨医生,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花瓶轻声道:“还有最后二针,马上就好了。
”瞪了我一眼,又开始手中的动作。
我心里有不祥的预感,果然,接下来的最后二针可真是痛啊,花瓶公报私仇,缝得特别用力,要不是我死撑着,差点又要叫出声了。
妈妈的,要么是我的体质和别
有些特异之处,要么就是我痛得麻木了,居然
挨了这么多针也没痛晕过去,都可以和电影里地下党员被敌
严刑拷打相比了。
虽然花瓶在动用酷刑,可这种事又没什么证据,我也没办法去投诉。
最后,花瓶放下手中的器具,对我冷哼一声扬长而去,但眼中却掩藏不住那份得意。
一个护士对我道:“小新,你得罪了她,下回拆线的时候还有你受的呢。
”一双眼睛却瞄着我的下体,轻咬着嘴唇,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这东西可不小呢,以后你的
朋友一定会很幸福的。
”说着,还找来一根皮带尺给我量了一下,居然有16公分,比起几个月前到上海时又长大了一公分,离我18公分的最高理想又进了一步。
这二个护士都是姐姐以前在卫校时的同学,
同姐妹,也都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所以对我又摸又捏的也不避嫌,还说什么小时候都给我把过屎把过尿,我身上还有什么地方她们没见过。
再说了,她们是护士,什么样的男
没见过,还会对我的老二害羞才怪。
其中一个去年刚结婚,更是玩着我的老二不放,弄得我的老二胀得生痛,都快要
炸了。
幸亏这时姐姐洗完手出来,救了我的驾,不然她们都要开始为我手
帮我“泄火“了。
姐姐道:“你们二个都这么大了,就别和小孩子开这种玩笑了。
”“还小孩子呢,你看小新这根坏东西,都快可以结婚生孩子了。
叶姐,你和小新又不是亲姐弟,不如你们二个今晚就拜堂成亲得了。
”姐姐看了我一眼,脸红红地道:“你们又
说些什么啊,小心我罚你们每个连续值上一个月的夜班,看你们还敢不敢
说。
”说着,往我身上盖上一张床单以遮羞,但我的下体处高高隆起一大块,真是欲掩弥彰,不仅二个护士发笑,最后姐姐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姐姐推我出去,张宁已给我办好了住院手续,给我定的就是去年她住院时住过的那间,让我享受高
的待遇。
我问张宁:“你是不是想和我故地重游,再温旧梦啊。
”张宁笑道:“温你的
,伤还没好就想着要动坏脑筋了。
”又问我现在身子感觉怎么样了,我苦着脸道:“我现在难受死了。
”张宁和姐姐、方小怡都是一惊,问我哪里不舒服,我捂着大腿,道:“这里胀得难受。
”张宁道:“一定是那个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