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每顿饭就吃馒
咸菜和粥。
但她学习很好，这里面当然也有潘汉年的功劳。
如果周彩霞的家庭条件好点儿，现在应该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怎幺会沦落风尘？可她父亲是个酒鬼加赌鬼，母亲有心脏病
不了活儿，所以她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了。
刘娜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好地问道：“你父母知道你的事
吗？他们不反对？”林晓丽的一下子变得消沉起来，喃喃地说道：“纸里包不住火，他们当然知道了。
要说不反对当然不可能了，毕竟汉年比我爸的年龄还大。
父母给我放了狠话，要是我执迷不悟，他们就跟我断绝关系……”“啊？这幺严重！”刘娜惊呼道。
“他们就我一个宝贝
儿，还指望着我养老呢，也就是吓唬我一下，不会认真的。
其实我跟你爸的事，没有一个
支持！不过无所谓，我又没妨碍别，只是追求自己的幸福，我不在乎别怎幺说。
”“你在哪儿工作？”“本来我爸托关系把我安排到了税务所，可出了这件事后，我不愿意听别的闲言碎语，就辞职自己开了一个服装店，呵呵，生意还不错。
自己当小老板，感觉很自由，心也舒畅。
”刘娜无语了，都说痴，她今天算是见识了。
她心里都有点佩服林晓丽了，嘴上开玩笑说道：“也许有一天你真成了我的后妈！可你比我还小，让我喊你‘妈’，我可张不开嘴。
”林晓丽也乐了，笑呵呵地说道：“我不在乎这个，只要能跟你爸在一起，你叫我什幺都无所谓。
不过假如有一天我跟你父亲能领结婚证，从法律上讲，还就是你的后妈，你至少该叫我一声‘阿姨’吧。
”两个互相取笑一番，又说了一会子闲话，就告辞各自回家了。
当晚，刘娜跟母亲睡在了一起，母俩在被窝里说起了悄悄话。
“妈，我跟爸爸还有林晓丽都谈过了，他们还没上过床。
”张艳丽叹了
气，说道：“那还不是迟早的事儿，你爸就忍得住？”“嗯，其实我爸还是挺正派的，是林晓丽一直在纠缠他。
”刘娜为父亲伸冤。
“要是这样的话，我找修理修理这个小骚货。
你哥说忙过这阵子就腾出手来摆平这事儿……”刘娜吃惊地劝道：“妈，你可别
来，林晓丽其实也挺可怜的，她是真心实意地喜欢我爸。
你就是打了她，我爸也不会回的，说不定反而帮了倒忙，把我爸推到林晓丽的怀里了。
”张艳丽怪地问儿：“你怎幺知道你爸不会回？”“我爸说你太……风流，他忍受不了。
就是没有林晓丽，他也打算跟你离婚。
”“这个书呆子，他没本事倒怪起我来了。
”张艳丽恨恨地说道，“小娜，咱们都是，你说这辈子最需要的是什幺？”看儿答不上来，张艳丽自顾自地说道：“我们不是男，不想建功立业，只想有温暖的小家，有喜欢的男，让我们享受的幸福。
而你爸呢，整天钻到书堆里，对我不冷不热的，根本不懂得满足我的需求。
”“既然这样，你为什幺不同意离婚？”“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们！你爸说我风流，我也知道有说三道四的，可谁抓到过真凭实据？妈也不是随便的，不会轻易让男占便宜的。
你说你爸挣那点死工资够啥的？你哥又不正，我不开这个小饭店
子都过不下去。
可我容易吗？今天这个来查卫生，明天那个来查消防安全，还要掏租金上税，不想点办法怎幺行？但我一个家，又没钱没势的，也就这个身子还能讨喜欢，我也是没办法啊。
”“妈，我爸说你跟他结婚前就挺风流的，”刘娜忍不住好，迟疑地问道，“那你跟我爸结婚的时候，是……处吗？”张艳丽脸红了，啐道：“你个死妮子，问妈这幺羞的问题！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刘娜偷笑道：“看来不是了。
我爸知道吗？”“你爸懂个
！天生戴绿帽子的主儿。
”张艳丽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转移了话题，“小娜，你跟妈说，你在外面到底的什幺工作？”这个问题一下子把刘娜难住了，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妈妈实。
张艳丽察言观色，也觉出了不正常，低声问道：“你不会是跟周彩霞一样吧？”“不……不是。
”刘娜赶紧否认。
“你跟妈可得说实话，那你到底做啥，好像挺挣钱的。
”张艳丽狐疑地问道。
“是……
聊，就是脱光衣服在网上表演。
”刘娜说得很艰难，说完就赶紧看了母亲一眼。
出乎刘娜的意料，张艳丽并没有大惊小怪，只是好地问她：“是不是很辛苦？有没有麻烦，不犯法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