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娘妻-赵永年篇】（2）

9分钱一斤，8分钱一包的香烟，我没舍得买，我抽自己卷的烟习惯了。

回来后，被小姑姑一顿埋怨，说我不会过子，花钱。但后来我发现，其实姑姑和表妹都挺高兴的。也就是那次，我知道了，这些常用品，姑父那里多得是，还能买到紧缺的，村里书记李宏泰儿子结婚，都是托我姑父在供销社给他买的烟酒糖茶，六毛钱一斤的猪，也是通过我姑父的关系买的。

之后，我才知道，姑姑每个月给我的5快钱，其实真的不少。

变化是从半年之后开始的，那个夏天，烈炎炎，我在茶园里，只穿着一个大裤衩子，尿急了，就转身撒尿。哗啦啦之后，一阵快意袭来，我习惯的抖了抖手指捏着的东西，抬才看到小姑姑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我顿时羞的无地自容，顾不上上还滴着少许的尿，就急急忙忙的塞进大裤衩子里。虽然我年龄三十多了，但是我还没有过，没有过任何经验，被姑姑看到，就羞红了脸，觉得很可耻一样。

姑姑看我羞红了脸低着，像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不敢看她，姑姑嗤嗤的笑了“姑姑看了也这么害羞，怪不得你找不到个媳，都这么大的了，一点也不闯实。”闯实，是我们老家说的不开放，不大气，不大胆的意思。

“我，我没有。”我心里一阵不服气，我在我们赵家村算是能说会道的了，在我们山沟沟里，我也是喜欢文学的青年。如果说有缺陷，就是一个字：穷。

“嘻嘻，我侄子身高体壮，本事也不小，好好历练历练，不怕找不到好姑娘。”姑姑还靠近我，拍着我宽厚的肩膀盯着我被尿湿了一小片的大裤衩子跟我说道。

我理解姑姑说的历练历练，就是让我多学果园的管理技术，至于她说的“本事不小”，我们老家的土语，有调侃的成分，说男的大，男那方面的能力强，也说本事大。

我装作很勇敢的抬，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看着姑姑，姑姑今天穿的是灰布裤子白背心，裤子是那种刚到膝盖下的那种，好像是半截又不是的，露着一截白白的小腿，为的就是夏天凉快。很久以后我知道，那叫“七分裤”，很时髦的。背心是护住肩膀的半截袖，露着白的大半截手臂。背心被汗水浸湿了，里面的胸罩痕迹非常清晰，鼓囊囊的胸脯，很容易让欲望膨胀。

我不敢再看下去，她是姑姑，是我的亲，就像父母一样。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发现姑姑总是有意无意的看我一眼，那种躲躲闪闪的眼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以前没有过这种感觉。睡下后，躺在床上，我听到了一楼传出来的声音，是姑姑的声音，一会儿像嗯嗯嗯嗯，一会儿又像呃呃呃呃呃，我一下好像明白了，姑姑在自慰。我在自慰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声音，虽然音调不一样，但在那个时候，应该就是这样的声音。

我很想去看看，是偷看，但又觉得这不地道，她是姑姑，如同父母。就这样，我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滚，楼下的呻吟持续不断的传上来。

我开始给自己找理由，别是姑姑有什么毛病吧，如果是姑姑病了，我应该送姑姑去医院才对，姑姑对我好，我关心姑姑是应该的，于是我轻手轻脚的下床，屏主呼吸赤着双脚，走向楼梯。

一楼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到，再仔细听听，声音已经没有了。但我没有折回，就那么站在楼梯，手握住自己硬挺的东西，想象着白天看到的姑姑，一会是白的手臂，一会是那截好看的小腿，一会又是姑姑高耸的胸脯，一两三，在了楼梯上，还有些粘在自己粗糙的大手上。

完了，一切释然，却有一种犯罪的感觉，姑姑是亲，就像父母一样，我怎么可以想象着姑姑手？我太混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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