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娘妻-赵永年篇】（6）

，你跟来嘛，在家献殷勤呗。”

“嘿嘿，还不是怕我妹离家出走呗。”表妹一再打趣我，我也不能不还击。

“走了不是有更开心，每天去找不同的相亲相亲，要多快活有多快活。”我愣住了，表妹这是嫌我相亲吗？我都30多岁的了，还没个，眼看这一辈子就是光棍一个了，相亲有错吗？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难道她发现了我和姑姑的事？那就更不可能，我跟姑姑虽然做的很多，但一直都很小心，特别是，姑父表妹回家的时候，我们从来都没有做过。姑父表妹不在家的时间远多于在家的时间，我们有的是机会释放，甚至在茶园里，我们都很少做，大多都是晚上，上门尽的，我们不需要冒险。表妹更不可能知道。

“嘿嘿，都怪你哥没本事，又丑又穷的，30多了，还光棍一条。让你笑话了。不过，姑姑姑父都特别疼你，她们百分百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要惹她们生气才好。如果有气的话，就冲你哥发吧，反正我皮糙厚的，打几拳踢几脚都没问题。”

“噗，皮糙厚，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我哪里惹她们生气了，我哪一句话说错了？”表妹居然被我说笑了，我心里松了一气。

“姑姑姑父这么疼你，你说什么儿子婿的，让她们怎么想？会不会伤她们的心？”我大胆的说出来，就是想验证一下，我是不是听错了，同时我也想知道，表妹是有意说的，还是无心说出来的气话。

“那我就是这么想的呢？会让你失望吗？”表妹没有躲避我的目光，而是直直的看着我的眼。

“我，我，沁妹，我还是不明白”在表妹看来，或者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但是我还是不敢往这方面想，表妹是城里，跟我千差万别。这不可能。另外，我已经跟姑姑，姑姑的上下两张嘴都随便我用，我可以用嘴亲，也可以用，用姑姑的小嘴姑姑的，姑姑才是我的最，表妹是城里，将来是在城里吃国库粮的，我一个30多岁的老光棍，不要痴心妄想，更不能“毁了”表妹的一生。

“哼，谁知道你是真傻还是想扮猪吃老虎。”表妹说着坐在一块青石板上。小桥旁边是一个有几块青石板做成的台阶，一直通到水里，白天有在这里洗衣服。那时候，天还很蓝，水也很清，也和单纯。

我腼腆的坐在表妹的旁边，故意拉开一点距离，怕表妹反感。

“真傻，你哥没用，只能点儿粗活，帮不了你。”我低着，没有看表妹。表妹的心事，我也看不透。

“傻了才好，傻子才没跟你过”。表妹幽幽的低着像是自言自语。

“哥，你说，咱俩都不找，就这么过一辈子好不好？”表妹说完第一句，看我傻乎乎的没有反应，又接着来了这么一句。

“那怎么行，哥是找不到，家嫌我又穷又傻。你不一样，我妹这么好的条件，可以在城里随便挑。听姑父说，有几个小领导都托转面子想跟你好呢。好像，好像说，你都没相中家，我知道我妹要求高，一般也配不上你……”

“哼，稀罕！我心里容不下别，你要是不愿意，我自己过，……”表妹说着，大着胆子向我这边移动了一点，然后就靠到了我身上。

第一次跟表妹有肢体接触，我也禁不住心里砰砰跳。虽然有各自的衣服隔着，我还是开始胡思想起来。这种感觉，跟姑姑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

我已经跟姑姑那样了，怎么可能再跟表妹？但是，如果表妹只是表达的一种兄妹之呢？我拒绝了，岂不是太残忍，太不近？我该接受？还是拒绝？

尽管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这双粗壮的胳膊，可以抱着赤身体的姑姑肆意寻欢作乐，这粗糙的手指可以在姑姑娇的里嘴里任意抠挖，但是，现在面对柔柔弱弱的表妹的依偎，我还是不敢伸出有些发抖的双手。我已经明显感觉到，此时此刻的表妹，需要我的安慰，甚至需要我的紧紧拥抱，面对冰清玉洁的表妹，但我还是不敢冒险。我已经污浊不堪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再去“玷污”我冰清玉洁的小表妹……

“我愿意，我愿意陪着沁妹一辈子。我只是，只是不知道，沁妹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找男朋友。”我任由表妹单薄的小身子靠在我庞大的身躯上，半点不敢造次，但还是身不由己的答应了表妹。

“你个傻子，笨蛋……你就是真傻，傻的可，我不找男朋友，我要你陪我一辈子什么？你我你妹真的没要啊……”原本背靠着我肩膀的表妹，突然钻到我的怀里，躺倒我的腿上，嘴里不住的骂着，还用小拳捶我胸脯。

此时，我就是再傻，也知道表妹的意思了，我表妹已经表明心迹。我回想一下，从第一次表妹说不找男朋友，到现在已经一年了，这一年里，她一直跟姑父和姑姑“对抗”着，却原来是表妹上了我？

如果没有跟姑姑这样，此时此刻，我会毫不犹豫的把表妹抱在怀里，紧紧的绝不松手，但是，我，我已经跟姑姑那样，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