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绯世界》（4）

“今天上课的时候是你在看，对么？”

“仰慕您的英姿。”就像没感受到痛苦一样，涂璃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

苟?转身，拍了拍柳月弦的肩，“跪回去吧。”

然后他坐回桌前，接过明夜递来的又一杯茶水，品尝着微苦韵味，回看两个赤全身、挺熊露、身后有一狐尾垂下的子，突然问道，“师尊，有九尾妖狐么？”

“九尾，那就是天狐了。嗯，上一只，死在八百年前吧，青丘氏的。”明夜回忆了一下，说道。

苟?放下茶杯，微笑着说，“那我的两只新母狗、想成为九尾天狐么？”

明夜眨眨眼，看着苟?的笑、好像明白了什么，闭不言。

涂欣瑶闭不答，涂璃只是笑着说，“九尾之境那是只有主脉才能奢求的事，我今生能成【金丹】，便已经满足了。”

“没关系，我会帮你们的。”苟?摆摆手，又看向明夜，“师尊，尾、您能做吧？”

明夜古怪，但紧接着又笑了起来，“没问题。”

“那就先来十八根细的吧。”苟?微笑，让听着涂欣瑶心底发毛，她不禁思考，十八根尾什么意思。

“哝。”明夜抓出一堆纯白色的尾，直接递了过去。

苟?接过，视线落在她们不安甩动着的尾上，“能把尾去掉么？”

“抱歉，遮掩的术法需要一点时间才能重新布置。”涂璃看着那一堆白色尾根部的串珠，笑容有些僵硬了。

明夜只是打了一个响指，她们的尾就消失不见了。

苟?脸上的微笑更加灿烂，他将手中的一堆尾都丢给了柳月弦，很脆地命令道，“去，给她们把尾装上。”

柳月弦有些无措地看着怀里的尾，拿起一根串珠，怯声问道，“是、是塞进两个同里么？”

“不，全部塞进里。”苟?悠然回答。

“如果，塞、塞不下去呢？”柳月弦的声音更低了。

“那就我来帮她们塞。”苟?抿了一茶，俯下身摸摸她的，鼓励道，“相信自己，去吧。”

然后，柳月弦就研究着怎么才能将九根半指粗细、半尺长的串珠塞进涂欣瑶的菊花中。

第一根、第二根、第三根，都很顺畅地塞了进去，第四根开始有些困难，第五根她用上了劲，第六根、第七根需要她咬着牙往里面捅，而在她将第八根给捅进去后，第九根就再也捅不进去了。

柳月弦有些失措地看着苟?，而苟?抿了一茶，瞥了一眼涂欣瑶。

涂欣瑶的脸皱起，她的嘴唇不断颤抖着，目光哀求地看着苟?，但是明夜的目光将她钉在原地，四肢如同石化般动弹不得，就连声音已失去，只能张大嘴，无声地尖啸着。

“你先把它们都拔出来。”苟?指挥道。

柳月弦听话的两手握住，一把将它们全部拔出，涂欣瑶的腰就猛地一颤，如果不是被死死钉在原地，已经跳了起来，她那已经不能完全闭合的同中正滴落点点血迹。

“然后把九根握在一起，握成一圈，然后再一颗一颗塞进去。”苟?继续指挥。

柳月弦依旧照做，看着涂欣瑶的从原本的紧闭慢慢张大成能容下她拳的血同，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抿着嘴，依照着苟?的命令将尾完全给塞了进去。

苟?看着涂欣瑶双眼上翻，似乎完全痛晕了过去的，转看向了明夜，她对着苟?眨眨眼，然后，涂欣瑶就因为巨大的恐惧而又清醒过来，又因为上的剧痛而扭曲、咬紧牙关。

柳月弦又爬到涂璃身后，她再次将九根串珠束在一起，对准涂璃因放松而柔软无比的眼、慢慢地塞了进去。

涂璃咬着唇，她不断调整着呼吸，尽力将身下放松，作为表面上的【筑基】、实际上的【六通】，修行释家功法的她对于打熬身十分用心，勉强忍受住了这样的痛苦，只是往自己里硬生生给塞进一个拳这样的重扩张，还是让她的表不由得扭曲。

在做完了这一切后，柳月弦也不管自己手上沾染的血迹，快速地爬到了苟?身边，苟?摸了摸她的，看着两只狐胯下垂落的一大团白绒绒，满意地点，悠然地说着，“今天的课上了大概三刻钟的时间，那你们就在那里站到我满意为止吧，记得，尾掉出来了的话，就要加根数哦~我对于十尾、也挺感兴趣的呢。”

面对恶魔一般的话语，涂欣瑶下意识夹紧了，然后就因为牵动了伤而更加扭曲。

苟?只是微笑，他的目光转到涂璃脸上，她也勉强笑着。

这时，柳玉容走了进来，身后是亦步亦趋的柳月蛾，她看着侧对着门并肩摆出下流姿势的两只狐，颇为疑惑的问道，“公子，这两位是……”

苟?颔首致意，“我的新母狗。”

柳玉容也从她们的面容认出了她们的身份，点了点，“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