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杏花村（31-40）

丹的故事，老说南山上有两个红狐狸，都成了，每到月圆的晚上就在石砬子上炼丹，从嘴里吐出蛋大小的红球球，就飘在空中，两只狐狸就对着吹气，那红球球就越来越亮，还越来越大，村子里都看得清清楚楚。还有说那狐狸早就成了，还是一公一母，尤其是母狐狸还能变成漂亮的下山。村子里的俊俏小生小杨田才十六岁，就被狐狸给迷住了。在一个月圆的夜晚鬼使差地上了南山，就再也没有回来。等找到的时候见他光着腚，雀子上全是白沫加血，说就是狐狸把男雄给吸光了，尽亡。

以后月圆之夜就再也没有男上南山，再也没有看见那个狐狸炼丹。几个胆儿大的骚婆子还去看了看，想沾点什么仙气，可是什么也没看见，还有的崴了脚。五老婆就是一个，可是回来之后，那狐狸的故事传的更开了，就是旧批修也没有拦得住，这个故事比语录背得还1。

孙卫红会不会是狐狸？

不是狐狸她怎么还吃自己的雄（子的意思）还舔腚沟子，狐狸就舔腚沟子，村里都知道，它们就是舔腚沟子知道是不是公母。

稻子是狐狸？孟繁有嘀咕着，可是要不是狐狸怎么胳膊那么白，晒都晒不黑？还有那，滚圆滚圆的，还不大，就像狐狸的一样。

英雄孟繁有的真是惊动了很多，这样的英雄怎么能没有。县委书记亲自到了杏花村，苟万年也跟着，苟明华也来了。这个参加过朝鲜战争的老革命说：“武大郎是旧社会，再说也不是英雄。孟繁有可是新社会的英雄，为国家做出了贡献，他怎么能没有呢？这不是说明我们县的姑娘们素质有问题吗？”

他嘴里念叨着不行，县里的姑娘素质必须提高，苟明华就说：“我嫁给他

，我的素质可以了吧？”

书记高兴了，刚要说话，英雄就不了，摆着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似乎书记的到来让他不在害怕苟万年给自己穿小鞋，就大声说：“我要稻子！”

“看看，英雄就是英雄，给他说媳还想着庄稼。”

这个书记还是见过东北的稻子的，在跨过鸭绿江的时候，看见过满平原都是稻子，还吃过，好吃得很。“大家都要好好学着，文化大革命好就好在我们大家都在为这个国家做贡献，忘了自己，想着伟大领袖毛主席。今年我们就种稻子，秋后就给领袖送去，让他老家也常常杏花村的稻子。”

大家似乎都沉浸在杏花村种稻子的事了，完全忘记了孟繁有的媳问题，就连苟明华眼前都是稻子，把自己的感都放在田地里了。

书记说：“那就好好种稻子，把稻子嫁给他。”

他笑着就走了。这句话留下来却成了稻子在杏花村几十年无可奈何的命运的起点。

麦子和谷子都种完了，玉米子也种了，水库也修好了，正好把南山的雨水都给截住，们期待着来一场春雨。但更多的期待是王老五去辽宁营淘换稻子种子。孟庆年每天都到村看一下，顺便也溜达溜达，可是孟繁有却躺在炕上不起了，他要稻子。

孙卫红不时地和他睡觉已经不能满足英雄的，就是吃开始还是新，后来就感觉吃雀子还不是和捅进去差不多少，牙齿白，可也尖利，几次碰得孟繁有都差一点骂娘，要不是看着一身白太稀罕，比五老婆好的太多，他都敢揍她。

如果稻子也给自己吃该多好呀。孟繁有开始幻想稻子的小嘴了，娇滴滴的，每次在教室外听着就能硬起来，还用吃？就是那小嘴一张就把给迷死。

38、吃吃什么滋味儿

孙卫红也有些吃醋，和顾长生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敢说出来，她再也不敢和顾长生在饲养圈里了，天也暖和了，就跑到南山朝阳的地方。还有杏花，虽然有些谢了，还是很香，孙卫红就摘了一把放在手里来回的揉搓着。

顾长生说：“红，我娶你好吗？”

“你娶我？帮帮忙，你拿什么娶我？”

孙卫红一说，顾长生愣住了。自己就三间土房，爹妈住一间，自己一间，如果到了冬天，连一床厚被子都没有，只好把炉子烧得旺些，裹着露着棉花的被子缩成一团。还自我取笑升了团长，春天来了，不当团长就忘了自己是吃几碗饭的了。

“我已经存了四十多块钱了。”

顾长生很有底气，这四十块钱是自己在生产队里拉咸盐的时候偷偷攒下的，连爹娘都不知道，一直藏在墙缝子里，包了好几层油纸，还放了一个铁盒子，要不就会成了耗子的晚餐。

“四十多块？”

孙卫红眼前一亮，这可是工好几个月的工资，她来到了杏花村快一年了，心思早就不在杏花村了，可是要想回城去纺织厂里还做那个护士可不是容易的事。她在和孟繁有一起作报告的时候悄悄地打听过，要大队书记鉴定说已经过了劳动关和再教育的思想关，还要县委批才行。这也是她为什么要和孟繁有睡觉的原因。

她想到公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