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五）

饼肥硕的，这数十年害的命可不比俺们少哩。」

二被他唬得抱紧熊，竟是一番楚楚可怜的模样。

王保儿嘿嘿冷笑一声，又道：「你们师傅白云老尼都五十多了，却还是三十许模样，倒也是有她那养颜秘法的，俺多年前去你们峨眉，倒是亲眼所见，老尼常常采阳补，选阳具粗长的男子，行采纳之术，直吸到尽亡，再将枯尸丢弃后山，老尼一张中只怕箍着不下数十条命吧？」

二如五雷轰顶，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待回过来，二细细回想起来，师傅每月必会去后山闭关数，出关时必然容光焕发，此时想起，却颇似方才见到对方云雨之后的娇媚模样。而且二幼时贪玩，曾在后山禁区见到数具极为枯的男子尸首，回去禀报师傅，却被师傅呵斥责罚，又严令不得外传。当时师傅只道是来窃取财物的蟊贼，被她毙了后丢弃后山，现在想来，必是被师傅采尽阳而死的男子了。

王保儿嘿嘿笑道：「这世道便是如此，管你黑道白道，活得快活才是正道。

俺们这些恶自是要行恶事。俺说你二今保住命不易，以后还是多习练些床第上的功夫吧。」

二被这厮说得昏昏脑，后却是死心塌地随了他二，专心习练媚术。

她二天资还算聪颖，貌美丰腴，肌肤白，又生了一对名器，不多时却成了王保儿和明慧和尚顶尖儿的心，每月流待在庙中或是客栈服侍二，到得后来，王保儿放她二自由行走在两地之间，她二也不逃跑。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不说这二尼，单说众围着王氏被蒸得烂1这一身肥，待得稍稍凉却些，善缘提起双臂，万缘用个平铲，自根下细细铲起，将两只水囊般哗哗作响的硕大球取下，分别放在两只大瓷盆里，再用备好的凉水一浇，笑道：「这下冻住便能吃了！不然一戳便全散开了。这叫美鲜冻，用调羹一勺勺挖着吃，可是即化！」

善缘用把小刀挑开缝扎熊腹切的麻线，将剖开，一异香扑鼻而出，室中众连同那两个娃都重重咽了唾沫，心道：「何物竟有这等香味？」

待二僧将腹中之物一一夹出，却是一只数月大的羊，二预先已将羊羔烤得酥软香，待得宰杀了，又将羊羔塞腔中，再在那羊羔四周灌满熬了整的高汤，高汤混杂着羊之鲜美，自体内透浑身皮之中，将全身味都吊了起来。

那羊肚腹鼓胀，显得另有内容，待万缘剖开羊，众却见里面赫然一只极肥硕的球，皮已是煮得稀烂，上面撒满各式香料，难怪这羊香扑鼻。万缘笑道：「这才是正宗羊的做法，必要先用煮得半1的房塞在里面，这才开始烤制，如此香便能透羊之中，羊也能倍增之鲜美。」

善缘将连着阜的一整块门都细细剜下，并着香瓜般大小的子胞，放在瓷盆中，道：「看俺变个戏法。」用刀尖将肥处扎紧的麻线挑断，顿时滚热汤汁自胞中噗噗涌而出，幸亏他早有准备，用碗盖挡住，须臾，子宫中的灌汤溢尽，却是刚好满满一大碗热汤，整套物漂在汤水中，那门煮得烂透，松松散开，两片肥厚唇皮裹着一大嘟颤悠悠的肥，恰似一朵盛开的花儿一般，中间那颗硕大的肥中犹夹着两根葱尖，极类花瓣中探出的花蕊一般。

善缘道：「此菜其实是道汤菜，将内膏脂伴着九月蟹黄打散搅匀，用高汤煮上稍许，再灌子胞，将胞扎住，待得蒸透，便是满满一胞宫的膏蟹黄汤了。这胞宫既是汤壶又可食用，一举双得。再看这物，散开漂在里面，却是极似一朵牡丹，古云露滴牡丹开，诚不我欺。」这厮说到得意之处，竟也吊起书袋来。

二僧运刀如飞，片刻将拆成一堆块，分盆装好，将个大桌上满满摆了十几盆大菜，四围坐在桌前，各搂了个，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大快朵颐。

桌下照例唤了四个替他四咂卵，四吃得阳气旺盛，不多时便在中放出水，稍稍泄了火气，却又硬挺起来，直让四个咂得角生疼。

一顿饭下来，四吃得挺熊腆腹，心满意足，那王氏一身肥竟被他四吃去一半，剩下半桌佳肴便让众拿去食用，玉清玉瑶二饿了一一夜，被一众劝着竟也食了不少，待事后思想极是不妥，虽是后悔却也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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