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十一）

融融，只愿此生便这般过下去。

他娘金氏与赛金锁子一久，竟齐齐生出个念，均思忖道：如此男儿，岂能一独占。这清晨，金氏醒来，唤醒毛大下去溺了尿，待他上了床，翻在他身上，拿个滚热的门套着亲儿的巨卵，她何等的1稔，肥抵在那独角上轻轻一胬，胞宫便套在卵上面。一边拿胞宫与他箍卵，一边暗自思量心事儿，不一刻，便将毛大水给箍了出来，她吃那滚烫的晨一激，却也大丢了数回。

待毛大抽出卵子，那胞宫如往一般，大半都被他卵扯出在门外，她一手捏紧肥，怕子宫中水外溢，如今肥孔被通惯了，早已收不拢，哪能将这一腹浓丝毫不泄的闭在腹中，她自有办法，探手自枕后取了根皮带儿，将肥根处系紧，再将灌得满满的胞宫塞回到牝内，门用力一收，将胞宫略略缩回一些。腹中胀满儿子滚热的阳，心中便极是安逸喜乐。她静心思量片刻，终定下了心思，抬起螓首，轻启朱唇，对毛大道：「为娘晓得你每要去会那个，你且莫要争辩，但听娘说。娘这些时每都在思量，今却是不知怎的便想通了，只要那今后能守道，再不去与其他男子不清不白，娘便许你将她纳家中。」

那赛金锁本名叫做徐芳，虽说早已习惯了迎来送往，夜夜同房，这些时一颗芳心却尽数系在毛大身上，渐渐便生了从良的念。这毛大虽然家境一般，但胜在身高体壮，相貌端正，更是腰间一根万中无一的独角龙王，堪称床第间的等物。与他欢好之后，再遇到其他男子，却是味同嚼蜡一般，毫无趣味。她自知自己非是良家，出身低贱，也不敢奢望能做个正堂，只求能得毛家做个妾室，前几正厮缠着毛大哩，只是这厮能得金氏默许与徐氏来往，自觉已是烧了高香，要他再与娘提纳她为妾，便是再借他个胆子亦是不敢，只是与支吾敷衍一番，回家竟不敢提起丝毫。

这毛大此刻听金氏所言，心中大喜，欢喜道：「她实则是个良善，心地是极好的，如能蒙娘不弃进我家门，定会好好孝顺与娘哩！」

他见窗外天色尚暗，又是得了这番喜讯，起了儿，涎着脸笑道：「娘，俺那东西却还硬梆梆的，这可叫怎生出去做活？」

金氏笑骂道：「你这小畜牲，总不能叫娘省心，罢了，总不能叫你挺着根槌出门。」中虽是骂着，却去边上取来个海碗，松开门皮，登时将个肥鼓鼓、沉甸甸的胞宫挺了出来，她解开勒住肥的皮带儿，将肥对着碗，如便溺般，噗嗤声不绝于耳，将宫内水挤出，直挤了大半海碗方才挤尽。

她见宫中水排净了，又将子宫纳回中，翻身骑上毛大腰间，将那铁硬的巨卵慢慢套体内，待卵顶肥，便使出浑身解数，一条管箍在他卵儿上，好似活物一般，胞宫亦是一收一放，扭个不住，套在毛大卵上揉搓箍勒，弄得这厮大叫快活，不消半刻钟，便又箍出个二道来。

毛大终究将这槌弄得软了，金氏取了块陈妈妈，将二卵擦拭净，便去备早饭，她子宫中注满了滚热阳，暖意不刻散至全身，只觉四肢五骸，乃至肚内腑脏，无处不是暖烘烘，真真爽利到毛孔中一般，边在灶边烧火，边端着碗中香的浓，慢慢啜饮，心中着实欢喜的紧。

金氏布好早饭小食，毛大也爬起身来洗漱好，娘儿俩边吃早饭，边亲嘴咂舌，毛大一双大手上上下下，竟是不得一刻安生，一会儿揉子，一会儿又塞到她门里，搓她肥耍儿，金氏被亲儿弄得娇喘吁吁，心中欢喜，却还不忘时时喂他吃饭。他要摸抠，手里一刻也不得闲，金氏便自己吃一，再嘴对嘴喂他一。吃了几，还要把递上去，让他吮些水吃。

如此香艳不堪，二用完早饭，毛大洗好手，便赶着那驴车出门觅活，金氏收拢心，澡牝净身，收拾完一片狼藉，自去做针线，母子二倒也各安其份。

毛大赶了半车，得了贰百多文钱，便收了工，赶到赛金锁处。重重拍得两下门，那丫菊香早知是他，笑嘻嘻开门将他迎了进来。这丫前些子见小姐与毛大媾得快活，终是按捺不住，抹了半斤香油，花了近半个时辰，一张无毛的小小门，竟终是将毛大卵吃了进去，虽是胀痛得紧，还略出了些血，但其中滋味却也极妙。这丫得了趣，每次待毛大与赛金锁欢乐完了，便厮缠着他给她塞一回门，她倒也不贪心，只消把个半软卵塞进门，暖烘烘的卵在她里磨蹭上刻许，便也能丢上个三两回。数次下来，她虽方才一十五岁的妙龄，一张的缝儿却被弄得好似养过娃娃的一般，牝唇大开，孔不闭。

毛大进房，见赛金锁云鬓半坠，睡眼惺忪，尤躺在床上补眠，便脱掉衣物，托着那根垂垂累累的巨物，笑忒嘻嘻的爬进被窝，搂住一身白花花，暖烘烘的温软儿，一手摸，一手抠，弄得不一刻便鼻息粗重，娇喘吁吁。

那赛金锁这些时接的恩客早是少了许多，只是昨夜有个待她一向极厚的孤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