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十三）

送时老是打滑，如何是好？”嗔道：“俺这幺好张，叫你白白了半天，只得这幺句话，好生没有良心。”却扯了张帕子，丢与和尚，道：“水儿嫌多，揩去便是了。”和尚将帕子裹在手上，抽出卵儿，先将卵上粘涎拭去，又在门上擦拭半天，喘道：“里水儿多，却也擦上一擦。”用力将孔胬开，和尚只略略一捣，竟将整只手掌尽数掏了进去。

澄义大叫有趣，将个手儿塞在中抠捣，又攥着子胞一阵扯弄，大叫快活，不刻竟连着丢了两回，肥出十数热汁，浇在他手上，却将帕儿湿得透。澄义见这如此，兴致大起，卵儿胀得越发铁硬，攥着帕儿将中汁水胡刮出些，便迫不急待挺阳，好一阵急抽猛送，卵下下撞在肥上，只杀得大叫讨饶。

和尚得了快活，心中得意，不觉笑道：“明定要那金氏也这般讨饶。”却正叫窗外毛大听得分明，这厮哪里还按捺得住，攥着把尖刀，掀起窗帘，一跃而，叫道：“好贼秃，纳命来！”和尚正快活上，突遭祸，慌了心，也不知哪来的气力，竟将这百十斤重的拉扯起来，也不顾卵儿还在家中抽得快活，将这推了过去。

毛大收刀不及，恰恰扎在一颗四处颤的胖上，一刀撸进心门，当即毙命，正被得快活，却突然挨这一刀，一收，将和尚卵根死死咬住。

这贼秃本欲借脱身，孰料卵儿被她门锁死，一时竟抽不出来，被胖大尸身一带，跌在榻上滚作一团。

澄义晓得不妙，定是那恶汉找上门来，颤声叫道：“怀正误我，皆是那怀正撺掇于我，好汉饶命！”毛大哪里容他多说，只一刀劈下，竟将这光劈作两半，登时将他了结。和尚尸身一阵抽搐，他死前媾许久，蓄足的阳此时陡然泄而出，卵子在中连着跳了数十下，如泉涌一般，尽数泄在内宫中，门锁死，卵接处皮粘在一处，哪容得丝毫流出，但见小腹渐渐鼓起，那怀正却一副瘪模样，若不是颅开，定叫以为是脱阳而死。

毛大收起利刃，回到怀正那处，将此事略略说了，金氏只骇得面色煞白，说不出话来，赛金锁却是个见事分明的子，略略思量片刻，唤毛大附耳过来，与他说了一番话，只听得他拍手叫好。

毛大拎起那怀正，这厮心机虽毒，胆量却小，早已是如死狗般瘫软在地，浑身如窦筛般不住颤，毛大将这厮嘴撬开，强行灌了半碗米粥，药一时不得发作，和尚只略略有些晕，站立不稳，毛大不耐扶他，将他挟在肋下，潜去方丈禅室，方一进门，这厮见着屋内如此血腥模样，两眼一翻，竟是晕死过去，却省却了毛大许多麻烦。

毛大将这厮衣物扒光，用布蘸了些塌上的腌臜，拭在这厮卵儿上，取了个铜铸的油灯，在他秃上重重一敲，登时血流，却也无碍命，又将他摆在二尸身旁，将那刀放在他手中。如此细细布置一番，又将门反锁好，自窗跃出，又细细将窗台上些许泥污拭净，方才从容离去。

赛金锁本就1门1路，一行趁着夜色，自寺院后门离去，竟未曾惊动寺内僧。待离开十数里，方才松下气，道：“不论他有否报讯，明州府暂且回不得，如今只得行一步算一步了。”一行拣那山间小路，行路颇为艰辛，幸好驴车结实，毛大又力大，不觉行了一夜，眼见天色微亮，却见前路旁有间客栈。

且不说毛大一行，却说那怀正，第二一早，前来服侍澄义的小沙弥刚一靠近门，便闻得房中好大的血腥味道，当下骇得大叫，不一刻便聚来数十僧。

众拍得半晌门，终不得方丈音讯，晓得不妙，便门而，见这般模样，皆愤恨大叫，将怀正泼水弄醒，哪容这厮分解，只道他与方丈争风斗殴，将方丈杀死。

这帮僧晓得此等丑事绝不可外泄，便将方丈报了个因急病圆寂归天，寺中生怕是什幺疫病，便急急火化了。说来也是可笑，将那澄义尸身与村分开时，也颇是费了众僧一番气力，澄义那根死卵抽出之时，乍闻水声大作，众僧大惊，却见那门中好似泉涌一般，出数丈远，皆是昨夜泄的水，将几个和尚得一身腌臜，淅淅沥沥直淌了半炷香时分，弄得地上尽皆湿透，竟是无处落脚。

待办完澄义后事，怀正却被一众和尚堵着儿，用棍活活敲死，弃在后山之中，喂了野兽，赛金锁不忍杀他，他却仍是未得善终，也算是报应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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