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十五）

还未喘大气儿，却见王力冷笑一声，白光一闪，熊大痛，只惨呼一声，低去看，但见把尺许长的尖刀正正在自家心，待要讨饶，却眼前一黑，当即毙命。众将他衣物扒得光，堆在一旁，只待造饭时拿去灶中焚烧。王力心细，怕是死得不透，又在要害处补了几刀，将首级割下，尸首弃山谷不论。

处置完那才，众扭再看那丫，年约二八，相貌平平，只看那脸面却是蠢笨不堪，待褪去衣物，一众小厮却喜笑颜开，叫好不迭，但见这丫生得细皮白，丰隆，两只胖儿更是肥白鼓胀，扒开门一看，虽已非完封，却也极是紧窄。几个小厮瞧得起，膫子挺的老高，那王力自有美艳娇娘收在房中，哪里看得上这等丫，只与众排了个次序，便拿着那张具结与老爷禀报去了。

这丫蠢若猪豕，睡得极死，叉着两条白胖腿儿，任在中肆意抽送，直弄了半个时辰，换了七八条卵子，数十浓，肚皮微微凸起，门红肿不堪，水汩汩而出，那孔儿敞得如盅子般，再合不拢，亦是不觉，只躺在宰登上，睡得酣美。

这些恶汉得了快活，宰直如割，方在她中丢完，却无一丝怜惜之意，只一刀便将这丫颈割断，可怜她稀里糊涂，便成了黄泉路上一缕冤魂，似她这等糊涂鬼，便是到了阎罗王前，也不知如何喊冤。

这丫颈被一刀切断，只余些许皮相连，那小厮再补一刀，将她颅割下，丢杂物筐中，再自两只胖之间一刀攮，往下用力一拉，直至阜，却将熊腹尽数剖开，其间花花绿绿，热气翻腾，

俱是那五脏六腑。众七手八脚，将脏腑掏出，止余心肝胞宫，户肥肠，又将手脚斩去，并着脏器皆弃筐中不论。

须知身上具皮细，滋味最是鲜美，有那手脚伶俐小厮执着把柳叶弯刀，贴着根儿，轻轻一旋，将两团肥胖儿自熊取下，摆在一旁，又走到丫裆前，将阜并着粪门划了个扁圈，又自腹上刀探腔内，将胞宫膣道细细捋出。这丫被好一顿弄，胞宫内却是灌得满满，只稍一触碰，竟是大张，水汩汩而出，这小厮大觉有趣，拿住胞宫，重重一攥，但听得噗哧一声，一道白水自孔之中飞出，直出丈许，却溅在个汉子脸上，众轰然大笑，谑闹不已。那小厮颇费了些气力，直捋出碗余白浆，方才挤尽，割断粪门后天的肠管，将丫物放水桶清洗。

那丫无身子被当中一刀，分作两爿，那腔子之中的血水，只略略拾掇一番，内外抹上粗盐花椒，腌制成脯，晾在室中，似这般斩去脚，剜割，腔子分作两爿的肥白身躯，已是挂得满满，直如那猪羊一般。只须切成片儿，细细烹制一番，哪个晓得中是甚幺儿。

待将身子拾掇停当，尚余两只胖一张门摆在一旁，诸般妙物虽是鲜味美，却形色与寻常食大异，绝不可示，只用清水泡着，将血水浊物洗去，再用上等盐香料细细腌制，备着自家享用。

却说这王保儿将抱室中，心中欢喜，方进房中，便使取来清水，撒在面上，不一刻，这嘤咛一声，昏昏醒转，方睁开秀目，却见个醉醺醺的髯面汉子坐在面前，直直盯着自家，不觉大骇，却叫出声来。

这厮笑道：“小心肝儿莫要惊慌，只乖乖从了俺，定不误而命。”惊怒加，道：“贼子敢尔，须知我家老爷是何。”这厮大笑道：“俺管他是何，便是皇帝老儿却又如何，你既得此处，俺便是那天王老子，你只说从或不从，从了俺便叫你锦衣玉食，快活，若是不从，一刀宰掉了事。”骇得花容失色，却是个极倔强的子，心道：“我已失了一次节，若再从这贼，岂非禽兽不如，今死则死矣，却万万不可屈节从贼。”只紧紧闭着儿，却不做声。

王保儿不耐，却唤了几个，道：“你等且劝上一劝。”自坐在一旁闭目养。

这林儿也是个子极烈的，任凭那几个花言巧语，直说的唇舌燥，却稍不理会，王保儿等得心焦，以往掳来，他只消关着，好酒好养着，再叫几个巧舌夜劝说，便是再烈的，也熬不得数，必是服服帖帖。只今却不知怎的，心中极是焦躁，恨不得这立时转变心意。

正自恼怒，却见王力进来，忙道：“拷问得如何？却细细禀来。”这王力将方才那才所言一一细叙，却无一丝遗漏，王保儿闻言大喜，只笑道：“亲亲心肝儿，你那宝贝汉子如何待你，方才可曾听得清楚，似这等负心薄的畜生，却念他何用，还不快快从了俺，定叫你快活。”他这番话不说则已，这一说，却是绝了心意。林儿原本叫那几个的如簧巧舌说的心烦意，稍稍有些动心，心道：“我已是败柳之身，只消叫他担保李郎平安无事，便是从了这贼亦是无妨。”孰料她那李郎竟是如此龌龊，王立所言却听得清清楚楚，字字俱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一般，叫她心如麻，只闭着眸儿，两行清泪沿着面颊不住的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