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十六）

在门里抽得快活。马氏见是王保儿进来，嘻嘻一笑，却努着嘴儿，朝那处示意。

但见这生得一张银盘似的圆脸，双颊遍布麻点，额下两只圆鼓牛眼，宛如铜铃一般，颈上一张肥厚大，恰似门横生。这身躯胖大，腰间挂着好一圈肥厚白，如座山一般，端得是骇。只是她虽肥胖，却生了一对极妙的肥儿，珠儿红艳欲滴，皮儿白如玉，圆鼓鼓，颤巍巍，恰似一对白玉大钟，吊在熊拍得啪啪作响。再看裆下那门，亦是张极佳的缝儿，一张无毛肥牝略略分开，唇皮虽厚，却不外吐，虽，却收得极紧，中间一个通红的圆孔儿，含着根黑卵，出之时犹要拖出些极的，若不是看到皮儿紫黑油亮，单看那门模样，却与那不经事的雏儿亦是相差无几。

那善缘躺在案上受用，却伏在他身上浇蜡烛，将那对肥胖子吊在他脸上蹭着耍玩，下面一张门，却套着和尚的黑卵，上下巅弄，卵子便在中出个不休，弄得颇是快活。那万缘却耍了个隔山取火，跪在身后，将根卵儿捣在她那个黑油油的眼里，只是大抽，弄得这肠油四溢，粪门之中噗嗤之声不绝于耳，如水般连绵不断。

却说明慧与王保儿进到房中，那肥胖骇了一跳，轻叫一声，作出副娇怯的模样，待见进来的两个汉子却是相识的，又宽下心来，涎着张麻脸朝着二嘻嘻一笑，俗谚道是丑多作怪，她只当自己这模样是风万种，却叫这厮骇得心中一紧，险险一气呛肺中。那正是得趣的时候，卖弄了一番，又哼唧哼唧，如母猪拱食一般，晃着儿，颠着弄个不休。

这本是个牙婆子，俗话说得好，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这也不知哄骗过多少良善，终究报应不爽，落在王保儿手中，月前又经王保儿送来和尚处。明慧只诳她道是不害命，只要她安生在此，做个箍卵儿的营生，她生贪，心中竟有些欢喜，又见这些吃喝不缺，又有粗卵快活，便安下心来，只当此生便这般过下去了。

今二僧诓骗这，只道要其与另一个一道去厨房耍个嬲戏，她裆下竖嘴已是数未曾尝到味，心中哪不欢喜，到了厨房，抢着要先受用，没料这马氏倒也识趣，非但不与她争抢，反倒还教与她个前后夹攻的戏法，果真是爽利得紧，此时正是做到快活时，眼见着便要丢了。

二僧两条黑卵塞在门眼里受用，吃她箍得一阵紧似一阵，自是晓得将丢，万缘自案旁摸出把解耳尖刀，捏在手中，腰儿却耸动得飞快，将个油亮黑卵捣在眼之中，抽得如飞一般，那白花花的肠油竟是带出许多，尽皆堆在粪门四周。那善缘亦是合力大弄，挺着卵在肥上一耸一耸，大捣一气，吃他二前后夹击，不一刻便溃不成军，肥一紧，四肢颤，却是大丢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万缘将那刀刃在肥颈上轻轻一划，竟将她半个颈子割断，但见血水迸出，一歪，骑在善缘腰上，吃他死死抱住，丝毫动弹不得，双手却是舞个不休，一身肥颤，她叫不出声来，颈上刀中只是嗬嗬作响，血沫四溅。丢了一半，正快活得胡言语，突然吃了这一刀，一时尚回不得来，孔粪门犹自收一气，竟较方才更是紧上许多，却将二僧箍得爽利，先后关一放，便在里泄了水。

一众等得许久，这只是浑身抽个不住，约摸盅茶功夫，方才死得透了，两个贼秃就着她那锁死的孔眼，又猛抽了数下，将卵中余尽数捋出，但觉畅快无比，但听得两声水响，二齐齐抽出卵子，将尸首摊在案上，那尤是时不时的抽搐上一下，便带着一身肥似水波一般晃不已，叫见着只觉好笑。

那马氏将根角先生在自家中捣得飞快，见毙命，又加紧抽了数下，方才抽出，放在一旁，嗔道：“怎的这般快便送她上路，家却正要丢哩，这般不上不下，叫好生难过。”明慧走上前，探手在门处好一阵抠，带出一片水响，笑道：“你这小，俺哥哥来见你施展手艺，却还这般骚，做这脸色与俺看，莫非昨夜洒家未曾将你这无牙嘴儿喂饱？”这马氏却是娇嗔不依：“爷这宝贝哪是能受用够的，家只恨不得将这宝贝放在中，永不要抽出哩。”她虽是与和尚笑闹不依，却也不敢托大，几步走了过去，在胖身上四处细细揉捏，道：“这等肥胖的，皮子也恁得软了，却是不太好做。亏得二位师傅让她丢得狠了，浑身绷得极紧，此时动手，却是恰到好处。”二僧与她合力，将这放在木桶之中，桶内早已备好清水，马氏笑道：“初剥之皮见不得风，须得在水中动作。”便挽起衣袖，在这桶中细细剥洗起来。

她手法极是麻利，只半个时辰，便将所需皮块尽数取下，又割了两团肥，她见门大开，心中觉着有趣，竟将张紫黑牝户亦是剜了下来，并在一道，放另一盆清水之中，取了把木勺，细细将皮下碎，内脂油尽数剜去，好半方才弄得清爽，又濯洗一番，方才放在锅中。那锅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