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举国征兵

吃了。药刚下肚，便对云浅月急声问，“你说真能将招来的兵马给我们用？”

云浅月狡黠一笑，“举国招兵，真要招得百万兵马，那该是多少？京城被管辖得固若金汤，也能下得去手，更别说各州郡县各地了。谁招的，不一定是谁的，也不一定不是谁的。这里面，如今能没有文章可做？”

沈昭身子顿时挺得笔直，苦相尽褪，也了不少，眼睛清亮。

“更何况，圣旨刚下那，你以为为何那么多立即涌去了兵部？真当那些想要当兵？为了皇上和景世子报仇？要为攻打南疆征战？”云浅月挑眉，慢悠悠地道：“不过是有布置而已。”

沈昭微怔，片刻后恍然，“你是说……”他看向容景，“景世子布置的？”

云浅月撇了容景一眼，“是他，也不是他，他不过是借了个势而已。”

沈昭不明白地看着二，见容景依然笑而不语，也不解释，他只能盯着云浅月。

云浅月抿了一茶，解释道：“夜轻染想要兴兵，已经不是一两之事。去年三国自立，夜天逸和夜轻染就已经准备了兴兵，粮、兵器、各种军饷，都筹备聚齐。一个冬天过去，天圣虽然发生了许多事，当权连番换，但也只是表面震动，也没影响根基，西山三十万兵马未动，举国兵马一直安稳，京城四门严格把手，边境一直在夜天逸和夜轻染的掌控下严密防范，整个天圣虽然风雨飘摇，但是没丢失主体结构，所以，虽然不稳，但是也不容轻易倾泻。如今冬去春来，万物复苏，他已经筹备妥当，只欠东风，就可以兴兵。”

沈昭静静听着，不话。

“而叶倩就是东风。”云浅月继续道：“叶倩在夜轻染登基之，报他夺胭脂赤练蛇之仇，想搅了他的登基大典。而殊不知，即便叶倩不出手，夜轻染也安排了夜轻暖出手，而也会嫁祸给叶倩。那一，他与其说是试探我，但是真正的目的就是想兴兵，不过是寻了个理由，将我和他的纠葛置身于风尖，转移全天下的注意力而已，而令猜不到他的真正目的。”

沈昭一惊，“他竟然如此心机，利用你……他可真是……”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形容。

云浅月凉薄一笑，“他利用我的地方还少吗？从老皇帝驾崩之后，他就不是以前的夜轻染了。以前的夜轻染犹带了三分面具对我，更何况如今的夜轻染？他登基那开始，就是真真正正的夜氏新一代帝王，夜氏王朝的继承，整个天圣皇朝的主。我是最合适她利用的那，他又怎么会不利用？”

沈昭脸色变幻，不知道是惊的还是震撼的，他一时没了言语，看向容景。

容景面上的笑容褪去，清清淡淡。

云浅月声音微冷，“我们大婚，他清楚地知道那几都会来，叶倩和云暮寒不可能不来。所以，就有了筹谋。叶倩若是不出手，那时秦玉凝早已经秘密进了京城，她会南疆的咒术，由夜轻染安排，夜轻暖布置，令被施了咒的暗中刺杀，查出南疆咒术，就与叶倩脱不开关系。因为有了秦玉凝曾经救驾一事，都不会怀疑是她要杀夜轻染。所以，苗自然对准南疆。这个黑锅，叶倩是自己做了就是做了，自己不做，他也会让她背上这个黑锅。”

沈昭轻轻吸了一气。

“南疆国小，在南梁、西延三国中最是薄弱。所以，自然先打南疆。叶倩出手了，他隐而不发，并未宣扬，让叶倩受了些轻伤回到了南疆。而不几之后，利用秦玉凝得不到容景想毁了容景的心思，纵容其谋杀，杀了容景，他除去了一大劲敌，不杀容景，可以利用他的声望，激起天下百姓的民愤。达到君臣子民上下一心征讨南疆的目的。就和如今的形一般，都按照他的预测，一步步达到他想要的效果。”云浅月冷笑一声，“他唯一没有想到的大概就是夜氏帝师的死。没有想到在夜氏如话一般的两位帝师，悄无声息地死在了真武殿。让他失去两大臂力，心中恨极。”

沈昭又抽了一冷气。

云浅月继续道：“刑部的赵穆是德亲王的，德亲王虽然在朝中有些事万般阻止夜轻染，但真要遇到他筹谋之事，他一定帮他。所以，由赵穆利用我给两位帝师开膛肚查出南疆离魂咒之事顺理成章，夜轻染将这两件大案公布于众，德亲王老一辈的朝臣串联一线，群激奋请旨出兵征伐叶倩，即便有云离、冷邵卓等持不同意见，但也阻不住大势所趋。”

沈昭两气憋在心，半响才吐出，感叹道：“夜轻染真是天生的帝王。这等帝王之术，被他运用得炉火纯青。”

“他出生就被印刻了帝王的名字。夜氏出帝王，也出魔鬼。他有这等帝王之术，也不稀。夜氏的男，最会怎么筹谋掠夺。”云浅月冷哼一声，“但是他们会，未必别就不会了。他知道满朝文武百官，空有群激奋还不够，还需要有一个站出来加一把柴，才能将火着得更烈。于是请容景上了朝。”

“既然景世子看透了，那为何那还上朝？”沈昭正是这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