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吵架

想，叫道：“齐姐姐好！”

后来，齐湍把尹韫兮抱在怀里，时不时逗她，时不时和大们对话。

他们侃侃而谈，聊得似乎很开心，可惜，尹韫兮那时候太小，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记得了……

“没关系，兮兮，我们慢慢来……很快就会回到原来那样……”齐湍抱着尹韫兮，一刻也不肯松开，生怕她跑了一般。

尹韫兮挣扎了一下，但知道齐湍不会轻易松手，便任由她抱。她还想多过两天安生子，所以，趁两心都好，就用这种方式哄哄她吧。

齐湍把靠在尹韫兮肩膀上，静静地盯着她吃饭的样子，享受她身上属于自己的味道。

她可以等，等到她的兮兮原谅她，她知道兮兮一定还是着她的。现在已经更进一步了，不是吗？

平静的时光总是短暂，又或许是因为这段关系本就不健康，从根到枝，全是扭曲的，所以，只要稍有一点风吹动，便会崩坏。

“齐湍！你给我滚出来！”尹韫兮气势汹汹地跑进尹宅——不，现在应该改成齐宅才对。

李阿姨急忙跑过来拉住尹韫兮，问：“尹小姐，这又是怎么了？”

“齐湍在哪里？”她冷冷地问。

“齐夫在——”

“我在书房，兮兮有什么事来找我吧……”从遥远的书房传来熟悉的声音，尹韫兮越听越是怒火中烧。

“啪！”书房的门摔在墙上。

好吧，又要叫吴玺来换门了。

“齐湍，你这个控制狂！”尹韫兮大喊。

齐湍一脸无所谓，叹了一气，软绵绵地跌进靠背椅，乌黑的长发披散在两肩，有那么几根多余的发丝在挺拔的鼻尖上掠过，竟有一丝憔悴。

“怎么了？兮兮，我想你最近应该很开心才对，我把所有东西都还给你了，还给了你自由。”齐湍故作难过。

尹韫兮怒极反笑。

“自由？你管这叫自由？”

“一天派几十个跟踪我。”

“给我的手机装监听。”

“还是自以为是给我安排工作！”

说到激动的地方，她抄起柜子里的一块瓷碗就往齐湍身上砸。

没砸到齐湍，砸到了桌角，一个漂亮的古董瓷碗就这样碎了。

……

还是有点心疼。

齐湍嘴角抽动了一下，不过没关系，如果兮兮喜欢的话，全部砸掉也没关系。

“兮兮，好好说话。”她双臂叉，换上严肃的表。

“齐湍……我早该知道的，你就是一个彻彻尾的变态！”

说完就往门外冲，她已经订好了机票，即便她清楚齐湍会知道她的行踪，她还是做了，她只是想尝试一下，就算提前知道失败的结局。

“保镖。”齐湍打通电话。

没几秒，尹韫兮就被关回卧室。

齐湍并没有急着去看她，而是点开了她藏在卧室里的微型摄像软件。

从左面，从右面，正面、背面，总之，每个视角都有，她可以全方位观察她可的兮兮。

她在做什么呢？难过地哭泣吗？那也太可了吧。好像一只犯了错被主惩罚的小狗。

还是会气得摔东西？也很可，就像一只被气恼的小猫，张牙舞爪的。

还是会伤害自己？哦，天哪，虽然这样博取同的方式也很可，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得花很多时间和力去处理，小孩也会因此而受伤，得不偿失，希望不会发生吧。

不过，她万万没想到……

“钱肖，抱歉，我恐怕得在C国多待一段时间了……”她边说边抽泣，生怕别不知道她在哭似的。

“韫兮，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对面传来温煦的男声，“如果出什么事了，一定要告诉我，我们一起承担。”

这种时候，越是安慰，越是难过。尹韫兮本来已经忍住了，现在却再次开始。

“没事的……钱肖……我很好……我很好……不用担心我……”她哭得青筋起，脑发胀。

这样的语气，任谁都不相信没事。

“韫兮，一定出什么事了对不对？我来C国找你，我帮你处理。”对面的很是着急。

泪水冲了闸门，狠狠地决堤了，她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再发出一丁点声音。心脏像被丢进绞机里，刀片不停地旋转，把那颗完整的心脏搅得稀烂。

“不……不要管我……”她从肿胀的嗓子眼里挤出几个紧绷的字眼，“钱肖……如果我一直没回来，你就再也别来找我了……”

“不，韫兮——”

“嘟嘟嘟……”

挂断了。

尹韫兮挂断了这通电话，她担心她再不这么做的话，就会忍不住向钱肖求救。

她不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