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王耀番外下H

被砍掉了手脚……”他每停顿一次，感觉背后都有温热的体掉出来。

“吓坏了吧。那缸里还有体，是不让流血过多的药——”

“阿耀，你为什么不去阻止？”她几乎崩溃，都没有力气抱他了，一闭上眼睛就有全是血红的颜色和青白的皮肤在脑海中出现，那团球还在里面翻滚：“要不脆就结束了……”

“我为什么要去阻止？那是后宫的事。”青年望着夕阳投下的云彩，整个被笼罩在金色线毯中，嘴里面吐出来的话，却充满了鬼魅的气息。

“可是……那是个呀！”

“？”王耀一根一根掰开围在他腰间的小手：“王都没有去管……我为什么要去？”

“你……你！”

“我不知道你天真的想法是从哪里来的……丫，事实就是这样，子的地位就是这么卑贱，男让她们死她们就得乖乖去死……不用说男子了，你心疼过那些被阉割掉的男么？”

“班婕妤⑨你见过吧，她是个才没错，但她首先是皇帝的嫔妃。”

泪眼婆娑的小姑娘重新打量了他俊美非凡的容貌。她以为柔和如水的五官变得无比凌厉，气息变得冰冷异常。整个像是一座黑色的冰雕，这般不语望着她时，像她赤身在霜雪中，连琥珀色的眸子中全是一片漠然。

“还是没长记啊，我上一次把你救下来可是费了我好大的心力——不然，你这双手，现在还在别家里的墙上挂着呐。”

他轻声说。

晶莹剔透的泪珠挂在她脸上，像荷叶上的水珠般净，他低下，继续说：“我涉不了过多的事，你以为我是个好吧？恰恰相反，我没有善恶分明的标准……我杀过，敌，自己，男，，小婴儿。”

“从来没有敢叫我阿耀，你是第一个。”

她哭得更厉害了，抖成一个小虾米：“阿耀……阿耀！”

“我和你之间有着云泥的区别……好姑娘，不要再跟着我了，不然我杀的时候总是能想起你这张蠢脸来。”

“我不！”阿桃自己绊了自己一跤，勉勉强强扶着东西，让昏沉的身子站起来之后大声对他说，“我要跟着你！一般说自己不是好的就是好！”

“为什么？你很碍事。”他皱着眉，“又傻又笨，每天只知道给我闯祸，我又不想养闲……”

“我不！”

“……”

“我喜欢你呀……”小丫又开始抽噎，“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

“我懂了，你是想和我上床？”

“不是不是！”她疯狂地摇。

“那……”青年的表是罕见的疑惑，“想和我上床的子多了去了，你的脸蛋、身材、声音又不算是在她们中间的上乘……”

“喜欢和上床为什么能联系在一起？好吧，好像真的有关系……”她嘀嘀咕咕，“但是阿耀，你一直有心的呀？”

“算了，这种话题不要再说了，今天我就当你没过来。”

揉揉发涨的太阳，男径直离开了。

小姑娘沉寂了一段时间后，不每天出门捣了。

久违的安静让他有些胸发闷，就是那种憋憋的感觉。

她就在他的身边转来转去，陪他作赋咏诗、抚琴画扇，弈棋斗，行酒令，打灯迷，论韵谱，辨古音，释典故……

他习惯了渴的时候有给他倒茶，饥饿的时候和她一起做饭，看见她和猫猫玩得不亦乐乎后，便放轻了脚步。

然后有一天，王耀早上起来的时候没有发现小丫端着盆，第一时间出现在他的房门外面。

以为是生病或者是偷懒了，便去房间里找她。

被窝中凌不堪，并没有呼呼大睡的身影。

消失了？抑或是失踪了？

连早饭也没来得急吃，他动用了所有的力量去找。

一周后，暗卫跪在他面前：“属下无能，只收到了那子在边域出现过的消息。”

“再查。”

一个月后，暗卫低着：“听说是被掳到了大宛国……”

“哦。”

“陛下，您不找了么？”

“不用了。”他挥挥手，此时的胸膛突然生出了一种他之前从来没有感觉到的感。

是失落。

再后来就是很多很多年后了，久到他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存在过的时候，那丫哇地一声朝他扑了过来：“先生！”

“嗯？”

“我好想你呀！”

男侧了侧身子，看她一路猛进，冲到了树上，然后被一个树枝砸到了。

本来要微笑的表嗅到了其他体的味道后开始凝固：“你去找谁了？”

“西边的西边的西边！先生，大陆的那边还有一个强盛的帝国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