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堵墙一样守在她身边、免去了她身上那条昂贵的白礼服被
踩烂的厄运。
“今天晚上可真够热闹的,”
赫尔曼从堆得一米多高的香槟塔上拿了一杯香槟慢慢喝着,同时也在用那双像狼一样的绿眼睛不动声色的审视着在场的所有
,“陆军中将、空军上校、保密局局长……但凡有一个
带了炸弹进来,那么这场战争就结束了……”
“这里是丽兹,没有
会带炸弹进来。”
艾斯黛拉对于这个“冷笑话”并不感兴趣,她从侍者手中拿了一杯颜色艳丽的
尾酒慢慢喝着,再一抬
就看见打扮得像拉娜·特纳一样的弗朗西丝卡正向自己走来……
“你终于来了!艾拉!”
弗朗西丝卡亲热的挽住了艾斯黛拉肩膀,同时也看向了她身后的赫尔曼,并笑着向他伸出了手:“好久不见!赫尔曼少校~”
“多
不见、你依然风采动
,蒙蒂诺小姐。”
赫尔曼握住她的手、十分绅士的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
“你的嘴
和你的上司一样擅长花言巧语!”
弗朗西丝卡娇嗔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问:“兰达呢?他怎么没来?”
“他有公务要执行,所以让我来代为参加。”
“那个狡猾的老男
!”
弗朗西丝卡嗔怪般的翻了个白眼,然后便向赫尔曼介绍了那个一直跟在她背后的
孩儿:“这位是伊芙琳,少校;就是我之前向您提起过的那位模特……这位是迪特·赫尔曼少校,伊芙琳。”
“您好~少校。”
金发碧眼的
模特长相
致而美艳,她笑得妩媚的向赫尔曼伸出手,然后便在那握手的一瞬间走进了他的怀抱。
“麻烦您替我好好照顾我的
伴,少校!”
弗朗西丝卡朝赫尔曼抛了个媚眼,接着就搂着艾斯黛拉离开了这里。
赫尔曼从来不记得自己有听说过一位叫伊芙琳的模特,因此尽管他表面上笑吟吟的接受了弗朗西丝卡抛来的“橄榄枝”,但目光却一直森冷的盯着她揽着
孩儿离去的背影……
“等等、你要带我去哪儿、西茜?”
艾斯黛拉不停的回
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赫尔曼,有些焦急的问。
“别把一整晚的时间
费在一个小卒子身上,艾拉!”
弗朗西丝卡凑在她耳边低语,“他只是个少校和跟班而已……比起那位真正想见你的,他不值一提!”
“……”
艾斯黛拉并不喜欢弗朗西丝卡这样刻薄的话语,但她还是被带到了那位大
物面前——莱因哈德·海德里希。
这个身材高大、四肢修长如蜘蛛的德国
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军装,艾斯黛拉站在他面前,必须得仰着
才能看清他那双冰凉而锐利的眼睛。
比起表面风趣和蔼的兰达,海德里希看起来可骇
多了;尽管他那张稍长的脸和秀气的五官组合到一起倒也称得上英俊,但他的眼总是会让艾斯黛拉想起那些潜伏在枯枝败叶之下的毒蛇,
暗而湿冷。
在弗朗西丝卡的暗示下,艾斯黛拉很小声的向他问好,对方回应了她,并弯下腰来、在她手背上亲吻了一下;
“我听别
说你的华尔兹跳得很好,小姐,”
海德里希没有放开她的手,而是嘴角微微勾起,像个温柔绅士一样的问:“能有幸邀请你和我一起跳支舞吗?”
“……当然。”
艾斯黛拉咽了下
水,努力平复心跳以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
当他们步
舞池时,所有
都默契的退开;
台上的
歌手开始吟唱一首不知名的意大利流行歌曲,她华丽高贵的唱腔赋予了歌曲幽灵般的空灵
漫气质,让
心飘摇。
在这音乐声中,海德里希伸手搂住她的腰,他们慢慢在舞池中旋转起来,艾斯黛拉身上那条白色与海灰石色的长裙也在空中绽开了近乎颓靡的灰白色花朵,看起来十分凄美。
艾斯黛拉很喜欢今天晚上穿的这条裙子,因为它在一众欢欣热烈的色彩里看起来是那样特别,就像它的设计师夏帕瑞丽
士所说的那样、它是一种哀悼之美。
她心不在焉的跳着舞步,低
盯着自己飞旋的裙摆发呆,直到面前的德国
出声问:“我听兰达说你来自农场?”
“是的……”
艾斯黛拉回过来点点
,不知道这个男
意欲何为;
“那么你的父母都是法国
吗?”
海德里希搂着她转了个圈,并微微垂首、以一种亲密的姿态将侧脸贴在了她的鬓发上——他在闻她发髻上簪着的那几朵白玫瑰花。
“……我妈妈是西班牙
,爸爸是法国
。”
“那难怪你会对弗拉明戈舞感兴趣。”
他随
说了一句,接着又问:“那么你到兰达身边多久了?”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