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分化期揉弄念璠的小肉芽（微）

“姐姐，你……你怎么又不动了？”

贺念璠能感觉到芽顶端抵着东西，可它停在那的时间也太长了，长到她的身子再次燥热，意识再要消散，以腿心为中心的痛意再次向四周发散。

“念璠……”身上的子抱紧她，“这样下去不行，你会坚持不下去的……”

林弃知道，这还只是开始。

贺念璠恍惚间听到林弃的声音，好像很生气、很着急，是因为她吗？

又过去了一夜，林弃觉得腿间痛得仿佛要裂开，像是有要拿斧将她劈成两半，一开始她还能哭出声，现在则是痛得麻木，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弃姐姐说得对，分化成乾元真的好痛。

“我泱泱大周，竟连一味止痛药都没有么！”

林弃已有两没睡，眼下两团乌青，自也控制不住脾气。

“殿、殿下，也不能说没有，过去华佗医有麻沸散，那可是镇痛的药。”

“过去？”林弃冷哼一声，“请问张太医，那麻沸散如今何在？”

“回殿下，这药已失传……”

“那不就是没有！”

林弃摔碎手中的茶杯，扯着袖子在院外来回踱步，这动静吸引来了德太妃。

“弃儿，过度动火会伤到身子，你瞧你这黑眼圈……”德太妃也不多加苛责，喊林弃在院中的长凳上坐下，将她搂在怀里轻拍，“傻孩子，阿娘知道你担心屋里的姑娘，却苦于没有法子能帮她，唉，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事是都能如愿的呢……”

“可，可她是因为我……”

林弃紧绷多的弦被德太妃一下下拍断，她好像回到四岁那年，宫里皆言母皇恨她，恨她克死自己的生母，林弃的“弃”，乃是抛弃之意，幼小的她不信，哭着跑去问那时还是德妃娘娘的阿娘此事是否是真的。

“弃儿莫伤心，你有阿娘，有四姐，我们都很喜欢你，你又怎会是被抛弃的孩子呢？”

阿娘向来如此，不会用谎话掩盖真相以逗她开心，她会从旁的角度说些别的，让林弃知道这事虽是真的，可另一事同样是真的，且后者比前者更重要。

林弃在德太妃怀中大哭一场，直到把德太妃胸前那块布料都哭湿了，才知羞地离了身，用手抹去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道：“让阿娘见笑了……”

“你这孩子……”德太妃透过这张哭成小花猫的脸蛋，看到幼时林弃的影子，“看来我前几有一事说错了，你这孩子和小时候没变，还是这么哭鼻子！”

林弃挠着脑袋，也不反驳。

“阿娘……可念璠的身子会这样，与我确实脱不了系，我哭出来是好受些了，她还在屋里受苦……”

她才进屋瞧过，初识时走路连蹦带跳的小雀儿现下躺在被子里蔫蔫的，连睁眼瞧她的气力都没有，她坐在床边看了许久，若不是念璠的胸膛确在起伏，她还以为……

“这事的缘由，我也从张太医那听到了些，依我看，这事你确实有错……”

林弃的拳握得更紧，指尖在掌心留下几道印子。

“可作为娘的，总要替孩子兜错不是？你放心，念璠姑娘不会有事的。”

德太妃唤院外的侍进来，问道：“到何处了？”

“回娘娘，已到城外了。”

林弃不明所以地在两间来回看着，不解道：“阿娘，你们在说什么？”

德太妃身旁的侍上前一步行礼，道：“殿下，娘娘在楚地时结识一西洋传教士，去岁楚王妃生了场大病，正是这位西洋治好的，听他说，大周疆域内又不少像他们这样的传教士，其中又以京城最多。”

“剩下的就由我来说吧……”德太妃吩咐侍去府外候着，继续道，“我那朋友曾送我一块名为怀表的东西，上面刻有他的姓名，三前我命手下拿着它快马加鞭去寻在京城的其他传教士，其中一位名戴安娜，正是我那西洋朋友的旧识，算着时间她今快到了。”

等了一刻钟时间，之前那侍引着一位穿着汉服饰的西洋进来，目高鼻，金发碧眼，却是说着一流利的大周话。

“我是戴安娜，非常荣幸能见到大周朝的娘娘和越王殿下。”

子朝她们二行礼，林弃瞧去，猜测这子年岁不过二十五左右。

戴安娜是在大周出生、长大的西洋，当年她的双亲远赴万里来到大周传教，不想上了这个美丽的国度，也就在此定居，生下她。

“我的父亲擅长医术，我自幼耳濡目染，也算懂得一些皮毛……”

戴安娜从随身携带的箱子中拿出一小瓷瓶。

“林小姐只需用力吸一它，很快便会失去意识，也不会感到痛苦了，就是……”

“就是什么？”

“这东西的味道有些刺鼻，对身体也有些许损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