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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挺好看的，适合你。”
辛越竟然直接夸起了她，安云暄感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要不然就是辛越对她另有所图！
镜中的辛越还是没有直视她，他连身子都没有正对前方，侧身看着两面镜子
界的直角处。这件V领的重装婚纱在设计和剪裁上都对得起它的价格，把安云暄的身段衬得窈窕有致，遮盖掉了原本的缺点。
安云暄在想象里给自己换上了婚礼时新娘的浓妆和盘发，到时留在婚礼录像里的一定是个美好的形象，可以过了几十年再打开欣赏自己的美貌。
就是这店员没话找话的功夫还得提升，辛越这个毛
小子看上去就是个刚毕业的，哪里有做她丈夫的样子？
“庄翊给你选的？”
“他叫我自己选，但他还是挑了一些吧。”
“他看过你穿么？”
“没，看过我还来试什么。”
辛越喜欢这个答案，他欣喜道：“那天……”
“哪天？”安云暄敏锐，这
要在公众场合说带荤的？
“我去律所找你那天。”辛越是要说黄的，“你和庄翊后面去哪了？”
“回家了，我俩婚房。”
“然后呢？”
安云暄的耐心是对客户限定的，在和辛越对话时耐心值不仅归零还会变成负数，她
脆直接说了辛越最关心的事：“然后就做了未婚夫妻都会做的那种事。”
“哈？”辛越虽然是想问，但他好歹走的迂回路线，没料到安云暄会把他的心事摔在脸上，“你们……做了？”
“做了，本来也是该做了的。”安云暄感觉她没达到想要的效果，不该是她向辛越代案
，他们之间不是要代的关系。
“怎么样？”
“比你好，至少他会用套。”这句话就对味了，“辛越，我不是完全生不了，是怀孕的几率很小很小。”
辛越果然受了刺激，原本要说的话梗在喉咙里咽了下去，扭小声说：“对不起。”
虽然安云暄说过她的药附带了避孕作用，辛越还是保留他原先的观念，认为避孕是作为男的责任。他知道自己做的是错事，仅局限于急之下忽略了戴套这一基本
作。他和安云暄上床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安云暄不屑轻哼：“这时候知道认错了。你可以安心地去了，我测过了，没怀。”
原本也不怎么气氛冷了下来。安云暄看着镜中的自己，她转来转去换了好几个角度打量自己的外形，在这个过程中辛越始终扭着脸不看她。
“你确定要和庄翊结婚吗？”他终于开
说话了。这个问题他好像已经问过她好多次了。
“我不知道。”安云暄抬，看着前方映出自己的下颌线，打扮得模狗样的辛越在她的视线一角里思考着什么。
以前他们还穿着校服的时候，她没把自己和辛越真当成一对儿过，也不会在一场游戏里因为自己的外貌和家境自卑。如今身份转换，中间还多了一层实质
，她左看右看，只觉得……辛越好幼稚，心理年龄跟不上她。虽然他们一个身着婚纱，一个穿着高定西服，但她不会去想和他走红毯的画面。
“跟我结婚吧！”这是辛越思考的结果。
“哈？”安云暄跳过了质疑辛越脑回路的环节，“你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求婚？”
“啊？”
“你就没有一点物质表示？”
有啊，怎么没有？辛越的目光停留在安云暄的手背上，把他的计谋忍一步风平
静。
“你已经动摇了吧？你终于发现了，你们并不合适，而且庄翊有严重的心理障碍！”他说。
“得了吧，那也
不到你。又不是非要结婚，这不是你之前说的吗。”
安云暄的话让辛越想到了那句经典的“也不到你”，他又不高兴了，说：“那你为什么要和我说？你是在向我求助？”
安云暄被问住了，质疑自己要不要和庄翊结婚，与其说是她的扪心自问，不如说是无病呻吟，她并没有做出实质
的举动要去改变现状。为什么要说给辛越听？因为和他的不正当关系也是她动摇的原因之一吗？
“反正不该做的也做了，夫妻之实……咱俩也有。你就跟我走吧，咱俩换个城市生活，你要出国继续读书也行。物质……他有的我基本都有，你想要就都给你好了。狗
的老东西给儿子的钱还没给弟弟多……”辛越抓着他右侧的发盘算着，“不对啊，聘金当年我早都给过你了。”
“哈？那也算？”安云暄想辛越还是改行去搞笑吧，“我为什么要放弃现在的生活？”
“看你自己啊，我是觉得你去到更远的地方，大隐隐于市好一些，就去首都呗，大几千万，我爸在那边也有些门路。你再改一次名字也差不多了吧，手续我帮你跑。”辛越也组织语言到了苦恼的程度，“你也别问我为什么要你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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