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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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把一个一个叫过去问，也许他们虽然达成了些协议，但是正因为没有签下合约，所以产生了纠纷。在这孤立同盟之中，总有些是看某些不顺眼的。仿佛一场囚徒困境，谁把谁供出来保自己，却谁也没保住。

因果静静观赏这场狗咬狗。

她无视着那些被教育完后回来向她投掷的带着明显恶意的目光，去医务室借了酒，就着一块抹布往春雀子桌子上擦，春雀子缩着身子看着她使狠劲地往那肮脏不堪的桌上不停地擦，每擦去一句就像要捅死一。

虽然没有彻底擦净，但至少没有原本那么不堪，像刻痕是无论如何都只能任由它摆在那儿，无计可施。

因果擦完之后直接把抹布扔进了垃圾桶里坐回位置上，埋就陷之前落下的课本知识里。春雀子想和她说不尽的谢谢，但因果好像把所有都隔绝在外了似的静默不语，导致春雀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犹豫再三后还是轻轻拉上了她的校服袖，问她：“中午...可以一起吃午饭吗？”

因果没有抬，裤子袋里传来了一阵震动声，她把手机拿到抽屉里打开屏幕，置顶的忠难一条条信息发过来。

以太：【天台】

以太：【中午过来】

以太：【你不会要跟那个一起吃午饭吧？】

她皱着眉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

红蜡笔：【手表还能窃听？】

以太：【哪有那么多功能】

因果看着他正在输中好些会儿，抬眸见被晾在一边的春雀子尴尬地屏着呼吸，她叹了气说：“今天...不，可能都不行了。”

春雀子落魄下来的眼睛像沉寂到地里。

“以后也，尽量少和我说话吧。最新地址Www.ltxsba.me”

他嘴上说着没有，也许真有窃听。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要是被他看到她和春雀子呆在一起，不知道又要发什么疯。至少为了自己，装作他想要的盛世吧。

但就在因果落下那句话后，春雀子却突然抓上了她的手臂，因果一惊，被她迎面而来的邃眼眸抓了个正着，春雀子紧紧抱着她孱弱的手臂，耷拉下来那张本就面色亚健康的脸，濒临崩溃地问她：“你也觉得我是脏东西吗？”

因果看她一副被丢弃的可怜样貌，平淡地回应：“我知道你父母有艾滋病，但你没有，你就算有也不会以普通的方式传给我。”

“但你依然觉得我脏吗？”

她的着重点好像永远都是一个脏字。

这就是喂养流猫的下场，养不了它就不要给它喂食，它缠上来是很麻烦的。

但，有要把这只猫生剥了，当真能坐视不理吗？

因果看着春雀子，看着她求救的眼，恍惚之间想起忠难说“救救我”的样子，想起那只流猫一路跟着她结果被车撞死的样子，这是一场赤的道德绑架。

别再向我求救了，我救不了任何。

“我觉得所有都很脏。”

因果甩开春雀子的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仍然要以完美受害者的求救目光剥开因果的道德感。

别再绑架我了。

她走得很快，像是彻底把一个扔进垃圾桶，再不回。

...

打开天台的门，正撞上忠难手掐着烟呼出一薄薄的雾，他原本面无表好像与世无关的面容在看到因果的刹那间亮堂了起来。

她拿了根棍子抵在门上，转身就被忠难那高大的身子搂进了怀里，因果甚至看不见阳光，他整一个身体把她锁在影里，密不透风。

他一手夹着烟，让细烟漫无目的地飘在空气中，一手搂着她的腰把烟味搅合进了腔。

因果喜欢烟味，他就好像把烟渡过来让她抽一般在舌间嚼着没有形态的糖。她抵着天台门，手半推半就地砸在他肩膀上，这个吻并没有很具有掠夺，平平淡淡，像是只为了让她尝那一烟，很快就放了开。

她习惯地解开校服拉链，脱下一半露出里面米白色的毛衣，就是他先前穿的那件，对因果来说简直大得离谱，显得她整个更娇小了。

忠难眼睛往她毛衣高领上瞟，视线钻进去，黑色隐隐约约浮现，他掐了烟，上前手指忽地钻进因果的高领里，她没吭声，手指拎起里面的黑色项圈，迫使因果抬起了来。

“别脱，又着凉了怎么办。”他另一只手去把滑到一半的校服重新捋好。

因果被他拎着项圈仰着脑袋，随地附和一句：“不一样吗，换个地方做而已。”

他的手在谈吐之间已然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