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须唱歌跳舞表现节目才能出去，排着队进机库后，又被要求爬过长长的机库。机库为了防滑，不少区域都设置了凸起，匍匐在上面并不好受，但如果有敢起身偷懒，老兵们就会用早已准备好的混了颜料的肥皂水袋砸向他们。

穿过机库后，守在升降机前面的是几位全副武装的“拳击手”，新兵们需要把他们打到才能登上升降机。扮演“拳击手”的都是军中的格斗好手，但他们并不会特意地为难新兵，浅过几招后就夸张地被新兵打到在地。新兵们乘着升降机到达飞行甲板，才发现试炼远远没有结束。早有老兵等在升降机旁，看他们一上来就用高压水枪向他们扫，甲板上搭着用闲置的弹药箱子垒出来的障碍，新兵们忍受着老兵们的哄笑和水枪袭击狼狈不堪地到达终点后，会被一把推进一个装着染红了的海水的充气泳池，宣告着他们通过了最后的洗礼，成为一个海上硬汉。

郭建川上次出海的时候是新兵，因为跟几位老兵混得比较熟还被特别关照了一番，这次成了老兵，虽然对亲自上手整没有特别大的兴趣，但却很喜欢这个热闹，领了一把水枪到处。

他跟同事闹了一会儿，便悄悄地离开，在甲板上四处寻找洛意的身影，这项活动第一次出海的军官也要参加，洛意大概率不感冒，但是也不能不露面。

果不其然，他没走几步便看见了在舰岛的影下站着的洛意，洛意穿着军官的卡其色常服，全身上下一尘不染，连军靴上都看不见水渍。

郭建川有时候挺喜欢他这副矜贵的样子，不过更多的时候还是喜欢这份矜贵被打碎的样子，端起水枪对着洛意便是一滋。

洛意突然被水淋了，脸上先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看清是郭建川后猛一抬手，一个水袋就重重地砸在了郭建川胸。

郭建川衣服上本来只溅了几滴颜料，被洛意砸完后白t恤胸前全是红的，活像有在他心开了一枪，

“你从哪儿藏了这么一个水袋。”

“早上拿了三个，正好剩一个没扔出去。”

“不是特意为我留的？”

“谁知道你疯到哪里去了。”

郭建川笑了笑，把水枪扔在地上，凑近了问洛意说：“洛长官，要不要去换衣服。”

两从舰尾的楼梯下去，横穿过机库，来到一处墙壁倾斜的小房间里。房间里摆着东拼西凑的桌椅，还有一张塌了一个脚的旧沙发，看起来是地勤员休息的地方。

郭建川把门带上，脱掉湿t恤随手甩在沙发上，回身对洛意说：“你躺到桌子上，自己把裤子脱了。”

洛意一时没反应过来，郭建川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别磨蹭，我还有事。”

他说完便走到墙边，看着白板上挂了好久的通知和便利贴，仿佛他们是刚开始暧昧的初中学生，既要在一间屋子里换衣服，又要让一方面壁不看。

等他回过时，洛意静静地躺在那张桌子上，偏向一边，用手背遮住了眼睛。卡其布做的军裤已褪至脚踝，大腿微微张开，中间的花便只能任采撷。

郭建川跪到桌前，把洛意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用嘴唇抚弄着部的细毛，洛意被弄得有些痒，忍不住小扭着躲了起来。

“一会儿要去打扫机库，只能在这里委屈你一下了。”

他说完顺着唇一圈圈地亲，慢慢地，极尽温柔，亲了一会儿便含住唇，舌顺着中间的窄缝来来回回地碾。在洛意的记忆里他好像就会这一种的套路，也不知道是看了什么片子学的。

但即使只会一种套路，对付洛意还是绰绰有余的。等到郭建川亲上花核时，洛意眼角流出的生理泪水早已经沾满了手背。他躺在这张地勤们平时围着打牌的桌子上，双腿被郭建川牢牢抱住，.蒂无助地颤抖着，一一地从小缝里渗出来。

郭建川从洛意的腿间退出来，把他抱到门边的沙发上，一只手手指伸小.里抽，另一只手把圈住，隔着衣服拨弄尖。洛意的上衣刚刚被他打湿了，凉下来后又被舱内循环的风一吹，早已激得挺立了起来，旷了许久终于有一只温热的手来关照它。他被抱过来时已经濒临高，在沙发上弄了没几下便蜷在郭建川怀里簌簌地去了。

“弄到沙发上去了……”

“没有，拿我的衣服垫着呢。”

“你去洗机库之前要换件衣服。”

“当然。”

两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洛意问郭建川说：“你去年有没有被整得很惨？”

“差不多。我当时被着用嘴吃了一个打在地上的生蛋。”

“好惨。”

“还好。你呢？你参加了吗。”

“我当然参加了啊，不过我都混过去了，好多都是混的。”

走廊尽机库里回响着群打闹的声音，隔着舱门依然能够听见，整个航空母舰都处于派对状态，但他们偏要做两只不合群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