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担忧】（8）

这段时间里，我的茎已经膨胀起来，充满了穿墙而过的力量，把我的皮肤绷得紧紧的，变成了一根饥渴的管。

哦，天哪，照这样下去，我离开珍娜一周都撑不下去。

绝对不可能。

我再次伸出脚，碰到了妈妈膝盖旁的大腿 。

当我用脚趾沿着她的腿滑动时，她低着，嘴唇张开，长出了一气。

当我触碰她的部时，她的微微转动，当我拂过她的 ，触到她部的远侧曲线时，我看到她的喉咙在做吞咽动作。

她的手动了动，但在此之前，我沿着她柔软的部向上滑动。

「有想喝点什么吗？」妈妈说，她有点喘不过气来，赶紧站了起来。

她的裙子又回到了原位。　　「里奇？马克？

「不用了，谢谢。」

爸爸喃喃地说。

「我随便，」

我说道，同时观察着母亲的侧面和她左边硬挺的。妈妈从客厅走进餐厅时，背对着我，向右走去，然后转向右方，穿过较窄的，消失在视线中 ，随后走进厨房。

我等了一会儿才说：「我想我需要喝点东西。」

我站起身，向左转，把半膨胀的香肠藏起来，以免他扭看到我走过沙发，这时爸爸嘟囔了几句。

我走到沙发后面，沿着门厅，沿着穿过客厅和餐厅的楼梯，穿过狭窄的走廊，直达厨房。

我发现妈妈正站在厨房岛台内侧，小小地喝着葡萄酒。

我注意到，从我们站的地方，我可以听到电视里传来的微弱声音。

「你在什么？」妈妈问道，她的声音很严厉，眯着眼睛怒视着我，我只能说她很不耐烦。

「我在做什么？」

我问道，虽然可能没必要，但我还是压低了声音。

「你在做什么？」

「马克。」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你——」

「别说——别说了——别说了，」妈妈像一只用拇指啃食物的野兔一样说道，她一边摇着，一边瞪着我。

我闭上嘴。

我们互相盯着对方。妈妈的表缓和了，我也尽力保持中立。

我不想把事搞砸。

她喝了一酒。

我看了看，然后问：「我可以喝一吗？」妈妈以前从不让我喝酒，现在她把半满的杯子递给我。

我喝了一大，虽然不喜欢那辛辣的味道，但还是喝了下去，然后把几乎空了的杯子还给她。

她又倒了一杯，我们站在那里，默默地对视着。

「妈妈 」，我终于开道，「你不能再这样对我了。」妈妈退缩了。

「我知道你觉得这样最好，但是看看我。」

我看着我那已经半硬的茎 ，它已经恢复了活力，我妈妈低下看着我。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给我一个……」

「别说了，」妈妈说，她的目光在我的茎上停留了一下，然后又回到了我的脸上。

「什么都别说。只是……」

她舔了舔嘴唇 ，脸色紧绷，几乎皱起了眉，「只是接受它。」

「我不能就这样接受，」

我皱着眉说道，「这快把我疯了。因为你，我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见到珍娜。」

「马克，」妈妈说道，让我的名字悬在空中 。

「看看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严厉地低声对她说——这是一种指责。

「看看吧。」妈妈再次低看了看我已经完全变硬的茎 。

她的眼睛睁得更大了，脸颊也更红了。

她把往后仰。

当她的目光回到我脸上时，我说：「我知道你是好心，但这还不够。我明天要去见珍娜。」

我耸了耸肩，脸上闪过无奈和抱歉的表 。

「我必须去。」

我转身离开。

「马克，」妈妈说，她的声音很尖锐，「等一下。」

我转过身，再次面对着她，看着她喝完了续杯的酒。

她把酒杯放在岛台的大理石台面上，然后把手伸向裙子。

我的心跳了一下，然后又「砰」地跳了起来。

她抓住网球裙的下摆，慢慢地往上拉，她的大腿上部被灯光照得通亮。

我的视线缩小了，集中在母亲腰部以下。

她停在部下方，只停留了一秒钟，然后继续向上，向我展示了一条白色小内裤。

它们只不过是一个小三角形，遮住了她的内唇和阜，露出了她大部分娇的唇 ，我大声叹了气。

她那金色的毛延伸到低垂的腰带上方，从小内裤的两侧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