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交缠根部来回磨蹭

“怎么了？病了吗？”我问。

她突然抱住我，将脸贴在我怀里。

我身子一僵，随后回抱住她，轻抚她的秀发。“出了什么事？你今天很反常。”

“什么也别问。让我靠一会儿就好。”她轻轻地说。

我闭上嘴，任她抱着。

过了好一阵，她才从我怀里抽身。

“对不起，好失态。”她恢复了原来的羞涩，将我让进屋里。

屋子里的陈设很朴素，但是非常整洁舒适。一律木色的家具，墙也是舒适的米色。

一律青色的窗帘和桌布和沙发，窗摆着一两盆绿色的植物。

我坐下来，她给我倒了杯茶，绿色的茶叶在白瓷的杯子里沉沉浮浮。

她自己也捧了一杯，许久才说：“好几个星期没见到你。”

我微笑，等着她说下去。

“我最好的朋友离婚了。很伤感，所以迫不及待想见你。”

“分分合合是常有的事。”我说。

“是啊，所以我才不敢相信的存在。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看过好多朋友伤心的例子。我喜欢由得了自己掌握的东西。太没有道理，我不喜欢。”她低下眼。

“没想到我对这么悲观吧？”

我是有些吃惊，在我心目中，她是一朵养在温室里的兰花，清远幽香的不染世事，却同

时被照料得无微不至。

“开始和你在一起，也是迷迷糊糊地以为只是你善意的邀请。从来没想过那是约会。”

她抬起，嫣然一笑。

“是吗？”

“是。后来次数多了，被她们笑话，才知道咱们已经是男朋友的关系了。“她笑了笑，“那时候已经觉得在你身边很舒服，我越来越喜欢你，虽然知道了那种关系，也不抗拒了。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内逃开吧。”

“为什么？”

“因为害怕啊。”她说。

我微笑：“现在不怕了吗？”

她摇摇：“你不会伤害我的。”她望着我，眼中有清澈的信任和期许。罪恶感立时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可以告诉她我要结束这段感吗？毁掉她好不容易对建立起来的一点信心？我开始犹豫。真相总是痛苦的，我真的可以任地告诉她，我和自己的儿子有了苟且，所以我的世界里再装不下她？我知道她早晚需要知道，但是在她这种最不设防的时候在她心上划上一刀，我做不到。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自私的，从来，我在甩的时候都是无的，绝不拖泥带水。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我还是她的吧，至少我无论如何不舍得她伤心。还是缓一缓吧，等她从她朋友的伤感中走出来，等她对我的感慢慢冷下来，等她上别。那样，或许可以将伤害度减至最小。

我捧住她的脸，柔声说：“你说的对，我怎么舍得让你难过？”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是全心全意的，不管最后我们会发展成什么样的关系。

她将靠住我。“你知道为什么我的朋友会和她的分手？”

“为什么？”

“因为生活不和谐。”

我笑了，试图掩饰我先前的不安：“看起来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恼怒地看了我一眼。“他们才结婚了不到一年。”

我笑：“不要小看了这个问题。”

“难道恋不是上的吗？”她问。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问题。

“天。”她叫我。

“嗯？”

“真的那么美好吗？”

我看向她，她的脸红起来：“我真的很好。我想试试。”

她要和我做吗？我感觉很为难。我突然可以理解陶陶每次的境遇。如果你的朋友要求，

你能说不吗？

见我没有回答，她又说：“我的朋友的男友都会对她们动手动脚，她们好多都做过了。

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对我做过这样的要求。”

我尽量保持微笑，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我怕吓坏了你。”

“是吗？我还以为你对我没有兴趣呢。我知道自己是一个乏味的孩，否则也不会大学里都没什么男孩追我。”

“他们自觉配不上你。怕唐突了你。”这话是我自己的体验。

“如果我不介意呢？天，你要我吗？”她鼓起勇气，豁出去了一样。

我吓了一跳，看向他。

“我想把自己给你，就现在。”她的脸红红的，好象要烧起来一样，但是气是确定的。

尽管如此，我还是问：“你确定吗？”我不知道她朋友的离婚给了她的思想造成什么冲动，她似乎打定主意一尝欲望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