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7.2）

界渐渐模煳，母亲的身躯渐渐幻化成了吞的妖 ，我无法抵挡般，神魂都被吸了过去。

那一瞬我脑海里突然想起英国历史学家神学家圣贝德说的，「生就像一只飞过宴会厅的麻雀，从黑暗中飞来，又没黑暗。其间只有明亮的一刻。那么飞过的那一刻——在大地的喧嚣中挥动的翅膀——是我们必须抓住的。」

我终于生活在隐秘的幻想、欲望，渴望中 ，而我那表层意识的生活不断借此架起恐惧的桥梁，我的童年已悄然崩塌。

此刻我不知道我应该再做什么，如何摆脱这恐慌。

我右手的动作也早已停止。

如同坠落悬崖渊的半空中 ，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有一瞬间我想喊出「啊妈 」，又想着就等母亲自己回过身回过神来吧，这样的煎熬我一刻也不想多承受了。

接下来母亲的行为，彻底把我拉向渊。

她似乎察觉到身后的停顿，或许想快点结束这场「战斗」，或许她自身被撩起了欲又欲壑难填，渴望更多。

她慵懒地樱咛一声，而我还在混沌中 ，她发现身后的「我」还是没动作，「唉」，她叹了一气，向后伸出她自己的左手，抓住了我还复盖着她圆的手，使出了下沉的力，像是要牵引我的手指继续挤进沟处 。

我机械地任由母亲的手摆布。

随着我的手指感受到她沟中的泥泞不堪，划开粘腻的紧闭的 ，那个只想向母亲索取的恶魔小男孩重新占据我的灵魂。

因此此刻母亲的动作给我一种很靡的观感，像是经验丰富的成熟在诱惑定力不足的未成年，这种有违伦的行为又实在是催奋进，令我欲火大涨。

当我手指重新回到母亲底部那个皱褶，此刻因为得到充分滋润，不再是糙 ，而真的是滑的 。母亲哆嗦了一下，「嗯……」，「别弄这里了……脏死了…」

她越是这样我越不听，带着逆反的心态，狠下心来，半个指，硬生生挤进了那个孔 。

「啊……不行」，母亲这声似乎真的有痛苦之意，脑袋都摇动了起来，表达她的不愿意。

她再次拉着我的手，牵引着我往斜下方，抽动。

「下去点……」，母亲轻吟道，较弱无力却又让无法抗拒。

这次我照做了。

我摸到刚才触碰到的腿间滑，在母亲的「默许」

「命令」下，手指继续向前挺进。

我刚刚只是在母亲挺翘的间就沦陷了，被丰吸引了所有的力，也就没有一开始就向着自己的出生地探索。

加上我不想太快获得这块珍宝，有种先藏起来慢慢享受的心态。

这时我仍不相信目前的况，觉得这一切多么梦幻，我终于可以染指到母亲身上最有魔力的位置了吗。

本来我很想用目光一探究竟，但这种光线中我也看不到什么，只觉沟下面周遭黑乎乎一片，那就只凭手感吧。

间被浸透般湿润，黏滑，使得我的手指如鱼得水 ，进退自如。

我先是摸到了一丝毛绒绒，然后感受到了两块乎乎软乎乎的夹起来的 ，那刻我找不到形容词描述，在我过往的一生中 ，我从没摸到过这样感觉的事物。

虽是绵软，却让我体会到了一种旺盛的生命力。

我手指从这两块互相挨着的顶端出发，像划开凝脂一样，在两片肥厚间来回抽动。

这是我今晚触碰到的母亲身上最炽热滚烫的地方，再细细感受，两片下面，似乎是个冒着热气的小，我的手指正摩擦着小的外围，这里的壁又刷新我对滑的认知感知；像是我们腔内壁，喉咙的触感，只是这里更湿润，像本来就在滑腻的水中泡着一般。

「啊恩……」，我这一手，母亲似乎很受用，她娇躯不动弹了，反而让我感受到此刻她处于更享受的状态，我右手也自母亲肩胛处 ，上下左右地抚摸到她的左半边瓣，不断来回；旷持久的「互动」，母亲身上也渗透出了清汗，整个身躯抹上了一层油光一般，我的右手也因此汗津津，湿腻腻。

就算我再无经验，也大概知道了这里差不多是出生地了。

随着我手指在两片之间冲动，下面的好像被挖开的泉眼，不断地汨汨冒出粘腻的体，甚至浸染到我的手腕了。水漫金山使得我的抽动带起了「滋滋」的水声响，这种声音给我的刺激不亚于母亲此刻梦呓般的呻吟 。

此刻我动作越来越快，近乎癫狂。

我发现母亲也颤抖了起来，浑身战栗般，身躯半趴，我能看到她脸埋在枕，左手抓扯着身下的床单，似要把床单都撕烂；她的圆也开始向我的方向噘得更突出，甚至我觉得她自己在挺动。

滋滋水声下，「嗯……」，是母亲隐忍娇媚的轻哼，空气中有了一靡腥臊的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