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时代-第一部-第二章（8）

大的，嘴张得大大的。

她摇摇。

「什么？」

我瞪了一眼。

「我说吃吧，狗隶！」

她盯着那只死去的巨大昆虫。

它把黄色体洒在毛皮上。

她继续盯着它。

「你会学到的，」

我将链子的末端固定在帐篷中央桅杆上的一个环上。

「听话就吃饭……」

我折断了蜻蜓尾的一块，抓住了她的下。

「打开嘴！」

「不！」

她用西伯利亚语喊道。

我打了她一掌。

她皱起眉，把转向一边。

我抓住她的项圈链，把她拉回来面对我。

当我抓住她的下并挤压时，她怒视着我。

她痛得大叫起来，嘴唇张开。

我把尾塞进她嘴里。

她的整张脸像葡萄一样皱起来，她试图甩掉。

我抓住她的项圈将她固定住。

她把尾吐了出来。

「啊！」

当我再次打她一掌时，她哭了。

「你要张开嘴，吃东西，」

我咆哮道，「否则今晚我会把你给十个使用。你明白吗，狗隶？」

她一直瞪着我。

这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打开！」

我又拿起了虫子的尾。

她红着脸，张开了嘴。

我把尾一直塞进她嘴里。

「吃！」

我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吐出来。

她呻吟着，试图挣脱。

我又打了她一掌，她不再挣扎了。

「吃吧，狗隶。」

我就那样站着，抓住狗隶的项圈链子，她开始咀嚼。

等她咽下去后，我又撕了一块塞进她嘴里。

「我还得一直你吗？」

「不，主，」

她咽了水后说道。

「吃完它，」

我松开她的项圈，从中心柱上解开她的链子。

她向前倾身，紧紧闭上眼睛，吃掉了那只昆虫。

我想象让一个小孩吃饭会容易十倍。

福格瑞姆怎么认为他可以管理九个孩？她抬看着我，终于说完了。

她的眼睛后面看起来很受伤。

「现在说谢谢吧。」

她只是移开视线。

我内心有什么东西崩溃了。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我应该把你的亲妹妹喂给你吃！」

她的蓝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向后退了一步，一只手捂住了胸部。

别软弱，我在脑海里听到了福格瑞姆的话。

「狗隶服从，」

我用力拉她的链子。

她大叫一声，站了起来，链子摇晃着。

「或者她们会受到惩罚。」

我绑住她的手腕，离开了帐篷，海莉跌跌撞撞地跟在我后面。

我领着她走出营地，穿过栅栏来到河岸。

岸边矗立着一棵像榕树一样的大树，树枝伸展在水面上。

这里还有其他狗 ，她们赤身体，手腕被绑着，吊在树枝上。

在水下，有鲨鱼大小、缓慢游动的装甲鱼。水面上的一根树枝折断了；我可以想象被绑在那里的狗遭遇了什么。

「跪下。」

我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压倒。

泥在她膝盖下嘎吱作响。

「叉你的脚踝以进行捆绑，狗隶。」

她服从了。

我把她的脚踝绑在一起；现在，她的手脚都被绑住了。

我脱下裤子，对准她的脸，撒了尿 。

「啊！啊！」

她想挣脱，却抓住了她的发。

她闭上眼睛和嘴，试图将尿从鼻子里吸出来。

我一定要把她的发都涂满，这样尿就会顺着她的脖子、背部、胸部、腹部和大腿流下来。

「你不喜欢这样吗？」

她抬瞪着我。

我抓住绑住她脚踝的绳子，并在上面系上第二根更长的绳子。

这是我把它扔到树枝上的。

我抓住另一端并拉。

「哦！」

海莉跌倒在泥里，她的脚被从她身下拽了出来。

我又用力一拉，它们就被举到了空中 。

很快，她就挂在树枝上来回摆动。

她吐了唾沫，尿滴进了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