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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素衣喘着粗气，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与不解。
徐玄收起盾牌。
那盾牌瞬间缩小至指甲盖大小，飞
胸前内袋
中，和那重生十字章贴在一处。
徐玄脸上露出礼貌的微笑：「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吗？」
素衣连连后退，最后无力地跌坐，竟是双手颤栗，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我明明已经是筑基九层…不该，如此孱弱。」
徐玄平静地说:「粗略感觉，你现在似乎只有炼气二层的修为。」
比秦卿还要瘦弱、矮小的蛇
姐姐脸色铁青，死死盯着徐玄，似乎要把活活瞪死徐玄。
徐玄面对这么个打不得骂不得的烫手山芋，也是无奈，便上前扶起她,轻声说道:「出去聊聊吧。」
雨丝如烟，秋意渐浓。徐玄撑起一把油纸伞，伞面上滴答作响。素衣犹豫片刻，终究还是站到了伞下，却刻意与徐玄保持距离，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为什么要救我？」素衣冷冷开，眼中依旧带着戒备和怨恨。
徐玄叹了气，目光望向远方灰蒙蒙的天际：「说实话，你不值得那个复活用的法宝。就你现在这个不明是非的样子……」他顿了顿，声音低沉，「我只是看在秦卿的面子上救你。」
「你玷污了我！」素衣猛地转身，眼中燃起怒火。
徐玄不为所动，反而冷笑一声：「回
问问你那个妹妹，你被下的药到底有多毒。我是救你，固然手段不光彩，也不至于上来就要我
命！」
素衣闻言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她低下，长发遮住了脸庞，不知在想些什么。
雨势渐大，滴落在伞面上的声音愈发清晰。两
就这样沉默着，各怀心事。
良久，素衣突然迈步走出伞外。冰冷的雨水瞬间打湿了她的衣裳，但她浑然不觉。只见她缓缓转身，对着徐玄
鞠躬：「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徐玄神色复杂地看着素衣，轻轻颔首以示回礼。他平静地说道：「秦卿还在休息。等她醒了，你们自行商量去留。我已将摄神铃
给你妹妹，你们如何行事，我不会阻拦。」
说完，徐玄转身走回屋内，只留下素衣一呆立雨中，冰凉的雨水顺着她的发丝滑落，打湿了她那古怪的衣衫。
素衣抬望向灰蒙蒙的天空，喃喃自语：「蛇母啊，我们姐妹该何去何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