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奴记（03）

又馋又饿，待夏庭延完便要抢着去舔舐净，被夏庭延一掌掀翻在地：「小贱，还没爬到宫狗呢就这样心急，已经例赏过你尿了，就饿成这样？」

苏羽柔又羞又愧，恨自己一时煳涂，坏了规矩，惹得龙颜大怒，又怕夏庭延气坏了身子，于是一边跪在地上扇自己耳光，一边道：「打死你个不争气的贱狗，不守本分的东西，惹皇上生气，皇上息怒，贱狗得意忘形，本不配伺候皇上尿，还请皇上念在贱狗是初犯，饶过贱狗这次，贱狗一定用心伺候。」

夏庭延自觉是个宽厚的，见她梨花带雨地自辱，嘴角再次迸裂，两个手上满是滴滴点点的血，又柔声问她：「别哭啦，哭成这样不好看，打得疼不疼？怎么下手这么重。小狗才饿了是不是？主叫给你们送些吃的来。」

苏羽柔被他这么一安慰，更觉皇上隆恩浩，自己万死难报，皇上这样谪仙般的物竟如此温柔待，她却如此不知羞耻，真是愧疚不已。

夏庭延恩准木马上失血过多而摇摇欲坠的姜狗下来静思，唤门外的太监送来燕窝红枣粥，装在青瓷碟里，他坐在桌前尝了尝，甜润可，便也赏了脚下的四位狗一一碟。姜狗、雀狗、狗42和苏羽柔围在他脚下，他看四舔得香，格外有些兴致，先是左脚踩在雀狗的碟子里，叫雀狗从他脚上啜食，右脚踩着苏羽柔的一段玉颈，训导她再低些。最后四都用完了粥，渐渐变成了一脚踩在一个狗的脸上，下面的狗伺候着脚心；另一个狗则灵活地吞吐着脚趾。

夏庭延心里一向觉得一次不需临幸太多，四个就正好，眼前这一幕就是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