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幢房子。」
「那么,带上这个包裹,请你保管好,要到阿格尼丝嬷嬷的手里,而不是
其他任何。你听懂了吗?」
「我懂了。」
于是,我长长地吻了一下埃斯特拉夫的手,便向她辞了行。
第二天早上,我又骑马带着埃斯特拉给我的包裹去了森林。三个小时后,我
来到了浅水河,涉水来到希尔德修道院门前。
一位在花园里活的修
热
地向我打了招呼,跑过来给我开门,我牵着马
进了门,对她解释说我是身负埃斯特拉夫的使命,给阿格尼丝嬷嬷带来了一个
重要的包裹。
「跟我来。」修答道。她虽然手上有老茧,却长得又年轻又标緻:「我带
你去见 院长嬷嬷。」
阿格尼丝嬷嬷是个中年子,脸颊长得像个红苹果,宽大的袍衣里显然有一
副娇好丰满的身材。她身上散发出温馨甜美的气息,我真想把埋进她宽大的衣
袍最好是她的胸脯上。
我把又轻又软的包裹递了过去,阿格尼丝嬷嬷向我致了谢,修们给我送上
了点心。然后,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修道院。但我出来的时候,我听到从修的
寝室小楼里传来阵阵嬉笑和低低的尖叫声。还有一种奇怪的香味……
我决定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修道院的门关上以后,所有的修都进了屋。我在隐蔽的地方拴好马,自己
涉水过了河。翻过木栅栏到楼里去并不太困难,我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进了里
院。我爬上寝室楼的窗户朝里面窥去时心里「砰砰」地跳了起来。
我不敢相信我看到的一切。五位修手拉手围着一个铜火钵嬉笑着跳着舞,
火钵里升起一缕 异香的烟,只见阿格尼丝嬷嬷在角落上拿着埃斯特拉夫让我转
的包裹,正从里面把
药一样的东西扔进火里,那烟雾飘出窗户,钻进我的鼻
子,使我昏脑胀,腹
间升起了欲火…… 我的欲火越来越旺,因为,修
们,
还有阿格尼丝嬷嬷全都赤着身体!
面对这一发现,我又惊又喜地喘息起来,突然我感到有冰冷的手搭在我的肩
上,我转身一看,惊得大叫一声。四个修抓住了我的手臂,把我拖进了寝室,
让我听任阿格尼丝嬷嬷的处罚。
「年轻的亚利桑德,这么快又到我们这来了?」看着我被拖得直喘粗气,
衣服散的样子,阿格尼丝笑道:「姐妹们,我们该如何处罚他呢?这个年轻
只知道从偷看他的行乐来获得快乐,自己却腼腆得不敢与
共用欢乐。」
「剥掉他的衣服!打他!骑他!」修们齐声叫道,一面仍在埃斯特拉夫
好心地送给她们的药的作用下咯咯地嬉笑着。我也受到了这
药的影响,那香
味似乎钻进了我的大脑,我的腹,我的每个细胞,
涤了我的一切抵抗念
,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能直接与发生关系,可是,难道能和九个修
还有她
们的 院长嬷嬷发生关系吗?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四面八方伸来了好多只手,我一下就被扒光了衣服,无
助地躺到一张窄窄的床上,这是修们两
睡的小床,好多只手把我推倒,嘴
唇多得像是要覆盖我的每一块皮肤,舌舔着我,牙齿轻轻地齧着,挑弄着,折
磨着我的体,我被兴奋包围着,像个无助的婴孩,直绷绷地躺着。
我的职责,或者说是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一动不动地躺着,听任别
的溺
,舔舐和欣赏,我的长矛兴奋地举起了
,
药产生作用时,我开始呻吟着,
面前出现了各种幻觉,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令我十分意外。
那些手一下变得粗起来,把我翻转身子,让我脸朝下俯卧着,又把我的双
腿拉开成八字形。随着一阵钻心的刺痛,我才意识到是怎么事。修们正按她
们说的惩罚我,用一种九根皮条的鞭子抽打我。这是她们用来自我惩罚或相互惩
罚并获得快感的工具。
这确实既是惩罚,又是快乐。现在,我终于弄清楚蒙特雷夏特公爵急切地向
罗西尔德俯首称臣,接受她冷酷鞭打的真正原因。背部一阵阵的痛疼立即变成一
巨大的快感,我欲叫喊出我的痛苦和兴奋,却被身下塞满了
的床垫阻住了。
在鞭打之下,我的身体颤抖着,汗水也淌了出来,但是,我只想说出跳动在
我脑海里的一句话:「还要,还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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