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76）

的顶部。不断出现在面前的恐鱼在它的利刃前飞散，在我释放出的团团火焰中焚化为灰烬。随后，它从中凝聚出一个黑色的球体，我则灼热凝聚于手心，一同向着教堂下方撒去。

伴随着一阵震天动地的炸声与自下而上扑面而来的热流，教堂崩塌了。主教和它的秘密被永远地毁灭了，没想知道。

“凯尔希医生。请做出解释。”

当伊比利亚的大审判官站在我们几面前时，斯卡蒂忍不住在我耳边调侃道：“......我就知道事没那么容易。”

“只能说，我去追你的时候有点着急了喔。”

我也只好无奈地冲她笑了笑。在幽灵鲨被歌蕾蒂娅带走的那一天，目睹着仓皇离开罗德岛、甚至没有跟多少通报的虎鲸少，我提出要和她一起前去。在匆忙对行动部门进行了通报之后，我以救回被绑走的幽灵鲨员作为理由，与斯卡蒂一齐来到了盐风城——只是没想到的是，凯尔希也会来到这片荒废的土地。

“比起伊比利亚应该知道的那些，审判庭私藏的秘密已经太多了。”看着威严尽显的大审判官，凯尔希却面色不改地针锋相对着。

“士，在伊比利亚严禁传谣。”

“审判官阁下，因为你知道那些秘密我才这么说的。”她面不改色地继续说着，“海教会已经渗透进了伊比利亚，在伊比利亚隐秘地扎根。用你们和海洋曾经的联系，伊比利亚废弃的城市成了海教会向陆地伸出触手的据点。他们阐释你们的经书，歪曲你们的观点，他们藏得很，你们顾此失彼......求救吧。再纠结过图和信仰间的浅薄纷争，我们就会错过最后的机会。”

海猎们和审判官与凯尔希奇怪地对峙着，诡异的气氛让站在三拨之间的我浑身感到不自在，只得一言不发地展现出一副看起来友好的样子，保持着沉默。凯尔希不动声色地向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慢慢地继续着：

“大审判官阁下，伊比利亚是不同的。你们每天看见的天际线都与大地上的其他不同。你们怎么称呼自己夜生活的地方？——海边。其他生活在陆上，而伊比利亚生活在海边。绝大多数，不管他们是活在荒野还是活在城市，他们抬看见天空，平视却只能看见一望无际的山地，山脉连绵。云层上的一切与他们都无关。所以，他们所拥有的一切都只有‘这片大地’。他们把自己生活的地方叫作大地，是因为他们认定这世界除了陆地别无他物。封闭的城邦，闭塞的村落，令轻易丧命的荒野，他们除了自己能看见的，什么都不信。”

随后，她又将视线转向了三名海猎：“再看看她们。她们，海的猎。阿戈尔。比这片陆地更广大的海洋。伊比利亚与其他国家不同。陆地上的他们醉心于自己的航道与权力，忽视了无限的可能，忽视了他们本可以探索，却盲目忽视的边界。你们的世界完整得多。你们既了解陆地，又知晓海洋，伊比利亚对自己身处的位置有着最基础的认知。这让你们在过去就已经领先了一大步立足于......”

大审判官冷冷地打断了凯尔希的话语：“不必再说，这些都过去了。城市的光辉散去，伊比利亚已经徒留废墟。”

“您让我有些惊讶，阁下。我以为您会避而不谈。”

“你在这，你不瞎。自己抬看。盐风城这种城市，遍布伊比利亚海岸。”

大审判官抬手，目光所到之处，只有被海水冲刷的一座徒留浑浑噩噩居民的死城。看着沉静的诸，我淡淡地做出了评价：“兴盛的繁荣帝国也会化作荒无烟的废墟，伟大的英雄史诗也会变为谁也不信的传说，只是此地便在我们眼前。”

曾经辉煌的伊比利亚，现在有多少这样的遗迹？无所不知的凯尔希知道，遍历诸国的我知道，居于此地的大审判官自然也知道。只是他面如坚铁，他的眉眼是一丝感都不会流露出来的。加上现在，他正带着面具——如果能够哭泣，伊比利亚一定会号啕，如果能开心地笑，伊比利亚一定会放声大笑。但是，一个感充沛的伊比利亚，已经变成了面前的这个样子。没有表，没有感。伊比利亚的黄金时代自他们陷寂静的生命里消失了。

“太多了。我们支援不了它们，许多城市自身难保。大静谧后，伊比利亚已然不再。”

“那么，我想你们更需要其他的支援。”接过凯尔希的话茬，我慢慢地走上前，淡淡地开。但是，他只是毫无波澜地望着我，回答道：“没知道伊比利亚发生何事。也不可以有知道。”

我向着大审判官翘了翘嘴角：“然而骰子已经掷下，我来，我见，我知道。那么请告诉我为什么罢，因为伊比利亚曾经濒临毁灭？”

“即使现在，伊比利亚也不能毁灭。”他坚定地做出了答复。

“你们还在，伊比利亚的民依然还在。民还在，希望便在，已有亡而复国的民族证明了这一点。我相信，伊比利亚的民即使一座城市也没剩下......”我和凯尔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