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76）

“不，那当然是因为你比我更清楚自己是什么状态。总之，我不知道你现在的状态能维持多久......但也许你已经不把这个当回事了。”

“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因为和你玩着秘教游戏的神主大经常尽职尽责地向我汇报你的况。”凯尔希意味长地看了我一眼，我也只好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诚然如此。”

“而你现在心愉快。”她又将视线转回到了那个修的身上，“现在的你一定觉得清醒与否都没那么重要，幽灵鲨。因为现在这样，对你还算好。”

听到这里，鲨鱼也笑了，那有些诡异的笑容却像是在自嘲：“那可不用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一切都好了？如果现在再去想又睡下去怎么办，可太扫兴了。我的标准比你低很多：只要不是彻底活成一团糟就好。”

“也许是的。”

“而且啊，虽然我不喜欢说那些海教会的鬼话，但那个也是我，而且和神主大在一起——”她同时用一种近似于舔舐的视线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让我甚至有种自己会成为她猎物的想法，“很愉快喔。那个也是我，我嘛要讨厌自己？要辨别就让听我说话的来伤脑筋吧，我只负责让他们难堪不就好了？”

“以前的你是这样的子吗？”似乎是惊异于幽灵鲨格的变化，凯尔希忍不住反问道。而我则不禁回忆起，在曾经无数次与我近乎疯狂的合中，她似乎也会在我的怀抱中展现出这样的格。

“算是吧，凯尔希士。何况我总算是有些老朋友在身边了，不再是些我就算想讲话都不知道该对他们说些什么的扑腾了。你知道，他们连海藻都没见过......”

“你可以教他们的，虽然我想有些已经领教过了。”罗德岛医疗部门的负责再一次别有意地看了我一眼，“那里，你现在可以回去的那个地方，还有许多你的新朋友们。未来，你的同僚们需要你。我也需要你们，我们需要你。而且——”

凯尔希凑上前，在鲨鱼的耳边对她说了些什么。有些疯疯癫癫的海猎也侧过打量着我，放声笑了出来：“那就别回来太晚！”

“我一向准时。”一边说着，凯尔希一边走到我的身边，让我对上了她翠绿色的眼瞳中平静的神，“她们便给你，迪蒙，照顾好我们的员们。”

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的我轻声叹了气，无可奈何地向她点了点，视作同意。然后，我向着海猎们摆了摆手：“走吧，海猎们。给她了，她一贯可以的。”

“......等等，迪蒙博士，我还想和她说些话。”在从那个冷静的医生身边经过的时候，虎鲸慢慢停下了脚步，“凯尔希士。”

凯尔希只是用一副预料之中的神看着这个寡默的海猎：“又一次私自出动，斯卡蒂。还好，至少你联系了工程员，让他们给了你这个箱子，然后还叫上了迪蒙——他立刻就通知了我。你已经做得比以前好太多了。”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斯卡蒂轻轻地抿了抿嘴唇：“我没想到你真的会来帮助我......”

“我说过的，‘我言而有信’。无论你做什么。走吧，回去罗德岛，和迪蒙还有你的同胞们一起去享受一下假期，我批准了。”凯尔希看了斯卡蒂一眼。她没说什么，但她笑了。

“我们都有力所不及的事，甚至连这个看上去全能的‘罗德岛的博士’也束手无策；我们拥有的技术尚不足以解决你的感染问题......你也不能。但幽灵鲨，不能消灭它不代表你没法战胜它。你不能消灭一个影子，但你可以与自己为友；斯卡蒂......你们的黑暗命运没有解法......但你们可以与它并驾齐驱，也许只有你们能与它搏斗至末。”

凯尔希慢慢地迈开了步伐，跟上了大审判官沉重的脚步。看着目送着她离去的海猎们，她喃喃低语着，似乎想要再对那三告诫些什么。只是，她的话语在带着腥咸味的海风中慢慢飘散，而审视般的目光所到之处都是眼中毫无神采，彷如一件件物品的居民，还有这座早已败不堪的盐风城，巨大却腐朽的建筑构造似乎还想要诉说它昔的辉煌。

这座死去的城市里发生的事慢慢落下了帷幕。事后回忆起来，能够离开这里已属幸运，但是一切还没有终结——我在隐隐的担忧之中，带着三名海猎，将中的盐风留在了身后。

凯尔希一贯言而有信。

甚至还未等对我们四的全面体检完成，她便已经离开了伊比利亚的监牢，回到了罗德岛。随后，就像是以往无数次独断专行的关照一样，她便为我们几个批下了一周的休假，而休假地选在了旅游度假胜地汐斯塔。虽说我有些忧虑那三是否会在这座内海边的城市触景生，不过她们最终都没有什么意见。于是，我们就这么从一处海边，来到了另一处海边。

这栋海边度假宅邸仿造了伊比利亚的建筑风格，修建得距离海边只有咫尺之遥，在一楼现代化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