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105-106）

垂目望去，这一顿晚餐倒是相当简谱，先是一顿作为菜的蒸排骨，然后是末茄子，最后是用来平衡荤素的白灼菜心。蒸排骨肥而不腻，质软烂味，加上吸收了汁的番薯块与绵软的米，品尝起来在柔软中却又带着嚼劲十足的质，中满是香；末茄子香气四溢，酱汁浓郁，茄子在软烂间吸收了末的油脂，感爽滑；至于白灼菜心，则在酱油的浓郁间感脆，清爽可，消解油腻，甚至连蒸好的米饭都颗粒清香，饱满扑鼻，让在品尝了这几道美味之后，忍不住往

中多扒了两米饭。

“……好吃哦。”

我不由得感慨，即使做法只是平平无奇的家常菜，没有调料的堆砌，竟然也能有如此惊的美味。黍的嘴角挂起一丝笑意，将一块蒸排骨送到我的碗里：

“这些都是大荒城的物产哦，十分养，喜欢就多吃一些。”

说罢，她还为我端上了一杯冰镇过的米酒，让吃得满都有着油腻的我冲刷了一下腔，随后也为自己送进一饭。在黍绝妙的厨艺与关照之下，这顿饭吃得格外快，很快就将一大碗饭还有三盘菜吃得净。而在饭后，黍又将想要清洗碗筷的我按回了桌边，自己轻松惬意地抱着碗筷回到厨房清洗去了。

“她当真是姐姐啊……相较之下，某个总是抱着酒葫芦衔觞赋诗的酒蒙子来说，可能她还真的更像是姐姐一点……”

饭后，清洗完碗筷的黍为我盛上了一杯冰镇后的米酒，两举杯，小小地啜饮着，言语却少了许多，或许彼此间已然有了默契，在这一餐一饭之间，聊得已经足够多，时间就这样在米酒的清冽中缓缓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黍的面色稍微多了一抹红，在两间缓缓开道：

“咳，果然不能像令姐那样贪杯过多，险些就要忘了正事……灾荒已过，稻米成熟的季节也就要到了。我呢，有一个习惯，就是用自己的方式为丰收献上祈福，往年都只有我一个在做，而今年你恰好在……所以，能够拜托你与我一起吗？”

我有些吃惊，自己在这里也算是帮忙了一段时间，倒是不曾听说有什么祈福仪式啊。不过，既然黍也这么说了，那么我当然也乐意奉陪。

来到屋外，时间已经夜，一阵有些强烈的夜风拂过，让脸颊上的肌肤感到了几分凉意，唯有米酒那残存的感方能让身体感受到几分暖意。此时虽不算夜，但一中的劳作已经结束，再加上有着被称为“天桩”的无机负责监护，甚至连专门的守夜也不再需要，农们可以在家中安享一段舒适的睡眠。在淡淡的月光之下，四面的照明灯闪烁着白光，将夜间的田垄照亮，黍伴随着那阵夜风走道田垄间，向我缓缓道来：

“有说呀，我是古炎国司掌农耕的神仙，却来到了世间，和们吃着一样的饭，做着一样的事。而到了每年丰收的季节，我都会为农田献上属于丰收的舞蹈，这既像是仪式，又像是对祈福……只是这一切，往年都是我自己在做，因为这里的孩子们都不知道我的身份。只是今年呐，有一位知道我究竟是何的观众了哟。”

“好啊，能够欣赏你的舞姿，是我的荣幸。”

即使没有观众，哪怕无相陪，她也在这里为了这份仪式而坚守了很久、很久，而有幸成为百年来第一位欣赏这丰收之舞的，我的内心此刻也感到了无比的雀跃。黍向我点，随后便洒脱地起身回屋，这是为了净身更衣，预备夜色下的舞姿；我便拉过来一条板凳，耐心地坐在田边，听着夜色中的虫鸣声，等待着她的亮相，同时内心开始虚构着她换上舞裙之后究竟是何种音容笑貌。在不长不短的一阵等待之后，那扇门缓缓打开，因为背光的缘故，我只能勉强看到黍那纤细而窈窕的身姿，直到她慢慢地走到灯光之下——

“久等了哟。”

这声音让我抬起了，随后便被眼前的佳而感到震惊。黍那一身苗条而曼妙的身躯在夜晚的灯光之下展露无遗，原本轻便的衣物已经被摘下，只剩下了一身薄如蝉翼的轻纱，勉强遮掩着身体的曲线。淡色的面纱轻轻遮盖了面部，叫看不出她是那位勤恳的农业天师，而洁白的肌肤则大胆在轻纱下展露着，甚至连敏感的部位都勉强可以窥视得让心跳加速，小腹与腰身几乎完全不加掩饰，好似平整的土地，而下装也仅仅是被两条黑色的丝带所系上，轻纱遮掩了双腿之间的水丛林。在完整地欣赏了这一套衣服之后，我不由得为黍的大胆感到震惊，不禁出声问道：

“这样的衣服，是不是有点……”

“作物生长是天地之滋养，万物滋长又何尝不是呢？既是天地之滋润，又何须感到羞耻？”黍笑了笑，那轻纱一般的绫罗绸缎在掌中滑落，“丰收之舞，便是献给天地的回礼。”

她的身体像是轻盈得失去了重量，却十分稳健地走到了田垄之上，随后轻轻扬起手中的舞袖，在我的面前也坦坦地舒展着手臂，开始了自己的动作。窈窕的身姿与回首的目光一并流转，轻纱与空气摩擦着好似振翅的羽兽，双手热洋溢地挥